的状态很平静。
宁思音切了一声,怎么可能几个月前就预测到,这个主意是半个月之前她才想到的。
她觉得蒋措在吹牛,但她不介意,因为还没到重点呢。
“不打开看看吗”她眨巴眨巴眼睛,眼神里闪烁着诚恳的两个字打、开。
蒋措将折扇取出,展开。
檀木扇骨,白纸三矾的扇面,上面写着硕大的三个字长得帅。
蒋措挑了下眉。
“我亲手写的。”宁思音用不经意般的语气说,“这几个字,我练了很久的。”
蒋措欣赏着那三个横是横、竖是竖,合在一起一无是处的字体“怪不得我书房的宣纸少了一些。”
宁思音“”
纸少了几张也看得出来,他每天在书房到底是练字还是数纸张。
“翻一下。”她又说。
蒋措依言将扇子翻了个面。
背面写着另外三个字活得久。
他停顿数秒,忽而笑起来,并且一发不可收拾,半天都没停。
宁思音抱着手臂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等他笑了阵,才弯起眼睛皮笑肉不笑地问“感不感动”
这可是她对蒋措最好的祝福了。
双胞胎瞧见蒋措在笑,好奇地把脑袋凑过来看。
看完了,咯咯咯咯大笑着跑出去宣传“三奶奶给三爷爷做的扇子好好笑,长得帅,活得久,哈哈哈。”
瞬间一道道奇异的视线投过来。
蒋宗林正神色严肃、目光沉沉地盯着端上来的蛋糕,闻言将视线短暂地移过去一秒,点点头道“这扇子不错。丫头啊,你看我老头子能不能拥有一把。我不用活得久,我活得够久了,只要长得帅就行了。”
蒋措“不能。”
老爷子瞪眼睛“我问丫头呢,没问你。”
蒋措将扇子折起来,悠悠说“我老婆。”
三个字,把蒋宗林气得胡子抖了好几下。
直到二奶奶切了蛋糕,将第一块带草莓的递给他,他不高兴的脸色才缓和了。接过来,拿起叉子正要享受,蒋措道“只能吃一半。”
蒋宗林边吃边说“我这耳朵啊,时灵时不灵的,要是听不见你们说话,肯定是你们说得不好听。”
隔天,老头儿收到一把扇子,蒋措亲手写的。
字是从小他手把手教的,有他一半风骨,笔走龙蛇写着三个字少吃糖。
15号地尘埃落定,文旅城二区正式进入建设阶段,宁思音的工作反而多起来。
开不完的会议,看不完的方案,层出不穷的小问题。
她开始真正意义上理解“忙”这个字。
可以舒服坐在办公室的时间越来越少,经常和严秉坚见客户、应酬,甚至是跑工地。
王秘书从端茶送水的小秘书升级为宁思音的特别助理,虽然“助理的助理”这个名头很奇怪,但她看起来很有干劲。
这天和严秉坚一起出席了一个活动,到了时间匆匆赶回公司开会。
结束后发现王秘书给她发了一张照片,是她在公司楼下,从车上下来之后和严秉坚并肩行走时的抓拍。
照片上的她穿一件黑色大衣,浅米色衬衣与白色长裤,步伐生风,发尾扬起,那股子干练的劲儿,和当初穿着校服和廉价t恤坐在公交车站许愿的女孩,已经云泥之别。
“当时看到觉得很飒就偷拍了,你不介意吧”王秘书问。
“拍得不错。”宁思音夸奖,“下次记得把煎饼哥掉,我要自己独美。”
“煎饼哥”王秘书疑惑。
“就是你们严总。”
这张照片宁思音看了许久,最后保存在手机。
她把这归结为金钱洗刷灵魂的能力。
她最近经常有应酬,不能准时下班。每次她晚回家,都会看到岳昊宣跟蒋措在对弈。
岳昊宣这段时间住在蒋家,小神童不屑于和两个妹妹玩,经常抱着棋盘上楼来找蒋措。不过等宁思音洗完澡,他就已经走了。
这天见的客户是位女士,饭局结束得早,宁思音八点半就到家了。
蒋措果不其然在和岳昊宣下棋,宁思音便坐在他旁边观战。旺仔过来扒她的腿,宁思音让它跳上来,抱着它一起看。
但没过一会儿旺仔就跑到蒋措腿上去了,她还有点不服气,怎么着,蒋措的身上比她更舒服吗
小神童的水平不输老爷子,宁思音看蒋措下棋多了,慢慢摸到一点规则。
作为典型的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选手,她在蒋措旁边指手画脚“走这里。”
岳昊宣抬头说“三奶奶,观棋不能说话是基本规则。”
“好,我不说了。”于是宁思音闭上嘴,食指在棋盘上点点。
岳昊宣的表情有点无语,但他看到蒋措真的将棋子落在宁思音点过的位置,明白三爷爷对三奶奶的纵容,就不说了。
在宁思音的倾情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