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坐那个位置今以后,你只配坐在这里。”
“好嘞。”南遥点点头,然后朝着谢悼招招手,“快搬椅子来,这张桌子好大,可以坐得下两个人。”
刚才一直在旁边打哈欠托着腮帮子看戏谢悼此刻终于慢悠悠地站身,他拖着椅子走到南遥旁边,将椅子一撂,然后坐下。
南遥还贴心地分个靠垫他,然后始切着桌子上窥神镜画面,还不忘谢悼“你要看哪里这面镜子可以看到仙域大部分画面哦。”
其乐融融。
只剩下厉风爵愣在原地罚站。
他站好一会儿后才僵硬地坐下来。
椅子好硬。
桌子好小。
自到底为什么要把位置让出去啊
南宫夜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那双琥珀色眸子愈发深沉,他视线微偏,目光落在南遥脸上。
这女人,心机深沉。
她硬碰硬明显不是上乘策。
但是
南宫夜将视线挪到谢悼身上。
这个少年是唯一一个可以镇得住南遥人。
而且听传闻所说,这少年只认钱不认人,只要他价格足够高,那么他就可以任人驱使。
终于,趁着南遥离位置功夫,南宫夜突地口“我你双倍价钱。”
谢悼眼都没抬一下。
南宫夜淡淡道“权势、名利,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你。现在始,你不能替那小姑娘出头,而要对我话言听计。”
“这笔生意可做不。”
终于,谢悼慢悠悠地口“不好意思,日子得排到明年。”
南宫夜“你价吧。”
谢悼忽地笑声,他转身,手搭在桌角上,稍稍倾身笑眯眯地看着南宫夜“换平时,你现在已没条胳膊。不感谢吧,你运气好,南遥说在这间屋子里,我不能出手。”
这句话已是个绝对表态,南宫夜可是小被捧着长大大少爷,这世上就没人这样一点面子都不当面忤逆他。
他眸色越来越冷,说话也难听来“谢悼,你这样强大一个人居然会因为一点灵石对一个小姑娘言听计,你是她养狗吗”
谢悼不怒反笑,笑得连肩都在颤抖。
不多久,他才稍稍收敛,那双眸子里虽噙着些笑意,却叫人感到不寒而栗“那你见恶犬吗”
南宫夜被谢悼眼底那点笑冻到,忍不住往后退退。
而就在这时,南遥回来,她探头句“你们在聊什么”
“他说他这张床躺着也不太舒服。”谢悼很自然地扯谎,“所以准备天让你。”
南遥很感动,但还是拒绝“算,我不太习惯睡男孩子床,所以还是让谢悼大哥你睡吧。”
谢悼说“好。”
南宫夜人在抢劫。
“咦”忽然,南遥疑惑地皱下眉,望着自手背。
白皙手背上不何时多出一道小小划痕,此刻还渗着些血珠。
擦伤
什么时候
这群小少爷上自这辈子最认真一天学。
没逃课、没上课睡觉、没上课吃火锅、还不师尊吵架。
就这样半天下来,小少爷们筋疲力尽。
但厉风爵还是没忘记自今晚计划,于是在散学时,他集结一大帮子人,约好在入定时全都换上无头鬼装扮,悄悄潜伏在后山西侧。
不因为老老实实上学太累,那群小少爷们纷纷爽约,只剩下厉风爵一个人在那里蹲点。
蹲着蹲着,他些累。
正准备犯困时,他抬胳膊揉揉眼睛,忽地发现自手臂上突然出现一条血淋淋伤痕。
自这是什么时候受伤
还没来得及反应,厉风爵就觉得自眼前画面逐渐模糊来,他忽地头痛欲裂,眼前发白。
他紧紧按住太阳穴蹲下,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不道缓多久才终于缓神。
一抬头,眼前场景全变。
厉风爵一低头,发现自穿着一件丝绸制袍子,那袍子很是轻盈,一半滑落,露出大片胸膛。
他此刻位处于床榻上,一股幽香扑面而来,四周全是红色轻纱,造出一股旖旎气氛。
忽然,好似什么东西钻进他身里。
这是鬼附身
他看着自身不受控制地瘫软在床榻上,摆出风骚且不守男德姿态,撑着脑袋望着进门处方向。
片刻后,人推门进来。
厉风爵看清那人,瞳孔地震。
二号倒霉蛋看着眼前厉风爵,瞳孔同样地震。
然后厉风爵就听见附身那鬼掐着嗓子,细声细气地说“这位姐姐,请尽情吩咐阿爵。”
南遥漏,大漏特漏。
后山,西侧树林。
谢悼停步。
林间幽静,风吹叶动。
他环顾四周,然后在一滩血附近停下,接着蹲下身。
人启血咒。
谢悼眸色越冷,他抽出腰间佩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