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修仙界都很疑惑,精彩刺激的斗灵大会变成了跟着南遥去旅游就算了,现在为什么又变成了妈妈去哪儿
原本一直守着窥神镜的多半都是些修仙爱好,然而在魔童出现后,斗灵大赛俨然变成了一档老少皆宜的合家欢节目。
怎么会这样娘最近饭不做了,今天一天守着窥神镜看南遥教训魔童。看就算了,居然还要和魔童学一学可是正道人士,可是行侠仗义的修士,居然要去和一个魔童学习该怎么当儿子
现在比起谁会摘得斗灵大赛的桂冠,更在意魔童到底会选择谁成为自己的父亲。
而在玄冥殿内
南遥与众人失散的时候,执事长老们面露忧色,而魔尊夜隐则兴高采烈。
夜隐很好,宝贝闺女终逃脱那个拜金坏男人的魔爪了。
此刻远在千鹤楼的尘无心“哈。”
南遥遇到魔童的时候,执事长老们吓得面如死灰,多次按捺不住想要强行干预,而魔尊夜隐则激动得差点喜极而泣。
夜隐很好,有外孙了,外孙名字里有个魔,四舍五入就是亲外孙,再四舍五入就是是遥遥亲爹了。
此刻远在千鹤楼的尘无心“哼。”
而魔童下定决心要找爹的时候,执事长老们松了口气,彻底放下心来,而魔尊夜隐暴跳如雷。
夜隐要什么爹男人都靠不住
此刻远在千鹤楼的尘无心“哼。”
天色已晚。
幽冥谷内愈加阴冷起来。
谢悼孤身一人走在幽静的山谷中,身旁是参天巨木,有黑红相见的巨蟒绕着粗壮的树枝爬行着,探出头来看这闯入林中的不速客,碧绿的双眸里渗着丝丝冷意。
夜晚,魔物最猖獗的时候。
不仅仅是这条赤蟒,在黑暗中仿佛还有无数双眼睛,都在紧紧注视着谢悼的一举一动。
谢悼好似对这一切置若罔闻。
不知了多久,他像是终被这些目光盯得有些不耐烦。他停步,目光都未偏动一下,淡淡道“一起上吧。”
那藏身黑暗的魔物们不再掩藏,一双又一双眼睛在黑夜中亮起。只一瞬间,那群魔物倾巢而出。巨蟒的蛇牙露着寒光,魔虎的利爪闪烁着冷意。
嘶吼与咆哮夹杂在呼啸而来的风中,林间树叶剧烈晃动起来,掉落一地。
看样子,这是一场恶战。
然后下一秒该不知名恶战就结束了。
谢悼拍了拍自己肩上的灰,走到魔虎面前揪着它的耳朵将其脑袋提起来“聊聊”
倒霉魔虎的四个爪子指甲全都被谢悼切干净了,它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此刻可怜得像只小猫咪,谢悼还没说什么它就先怂了“聊当然聊”
谢悼问“魔童在哪。”
“魔童哦哦,不久前看到他带着一位紫衣姑娘回到他的老巢了。”倒霉魔虎回答得非常积,“而且还听见听魔童喊那姑娘喊娘亲”
话还没说完,它便看见眼前这少年的眸色逐渐阴郁了起来。它吓得立刻闭上嘴,不敢再接话。
谢悼脸上的神情好似没有半点变,但这一刻却仿佛让人到暴风雨欲来般的压抑。他一言不地松开揪住魔虎的手,转身朝魔窟的方走去。
那条躺在地上装死的赤蟒见谢悼转身,猛地睁开眼朝着他的脖颈一扑。
谢悼似早有应般的稍稍侧身,将刀刺入赤蟒的眼中。
血沫飞溅。
有几滴血甚至溅到了他的脸上,可他却连眼都未眨一下,看着面前的赤蟒轰然倒下。
他拔出刀,伸出拇指轻抹了下脸上的血,稍稍垂下眼睫看着指尖那点明晃晃的红,突地笑了声。
谢悼转身,那赤蟒在地上挣扎了下,显然是没死透。
但出人意料的是,谢悼却好像没有在意它死没死,甚至都没停下补上一刀,他朝着魔窟的方走去,明明周围有这么多或是怨毒或是恐惧的眼睛,他却好像全都熟视无睹。
好奇怪,这少年前都是眦睚必报的一个人,怎么这会儿连袭击自己的魔物都留了活口
难道说被萧无寂师兄给了以开始一心善
觉他可能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以不想将时间耽误在杀人上面比如说,急着去当爹
玄虚长老偷摸看了眼身旁的夜隐。
正常情况下谢悼喝口水都会被身旁这位魔尊殿下扣,谢悼的扣到一张纸都写不完,夜隐甚至还往上面又贴了三张纸,全都因为扣而写得满满当当。
但眼下,身旁的夜隐却没动弹。他脸色很臭,望了眼桌上自己写满字的名录,伸手重重地将册子合上,轻哼一声后别头。
而此刻,对此一无知的魔童正在找爹。
夜太,风很大,天很冷。
寂静的山谷中,行走着一个可怜巴巴的小豆丁,他看上去弱不禁风,搓着胳膊大声喊道“有人吗有人给当爹吗”
突然,一群魔物鬼哭狼嚎地朝着魔童扑了来,蜷缩在他身边瑟瑟抖“魔童大人,有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