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的同时也闻到了湿咸的海风。
小骨头在我的旁边动也不动,宛如没有生命力。
宛如没有生命。
我被这个念头一下子给吓清醒了,轻轻推了他一下“小骨头。”
没动。
“小骨头”我抓住他肩膀的位置开始猛地摇晃他,“小骨头”
“咔哒咔哒”
高悬起来的心安全着陆,泪水也想着陆。
“真是的,不要开这种一点也不好笑的玩笑好不好,吓死我了,真是的”我抱住他,顾不得骨头硌得我胸疼,说不清是害怕或者只是单纯不想让他看见自己为了这样一个拙劣的玩笑哭泣。
五条悟说的有一点很对,我对这个明显认识才不到一天的小骨头,表现出的好感实在是高得吓人。
小骨头大概是被我的反应给吓到,手足无措地轻拍我的脊背,用生硬的指骨擦拭我流出的泪水。
为了“报复”他刚才坏心眼地吓我,我捂住自己的眼睛,“嗷,小骨头的指骨戳到我的眼睛里了好痛”
“咔哒咔咔哒哒”连咔哒的语气词都奇怪地叠加起来,动作怪异得像在我的旁边跳舞。
他张开手反抱我,像护住幼鸟的大鸟,发现这样做无济于事后又慌张地四下找着什么东西。
“咔哒哒”他找来纸巾想擦我的眼睛。
我捂着眼睛转过身去不肯让他看。
“咔哒”声音被拉长,他的手从后面环住我的腰,头骨抵在我的后背轻轻蹭。
“你做错了吗”
“咔哒”错了
我放下手,转过身,“那好吧,我暂时原谅你。”
刚放下手他就着急地凑过来看我的眼睛,发现没事后松了口气,握住我的手,发出委屈的音色“咔咔哒”
我忍了忍,还是没忍住。
一下子抱住他,“你真可爱”
早上乘坐汽艇的时候我拖着装了小骨头的箱子上去,五条悟看不惯我吃力的模样,伸手想来帮我却被我躲开,“我自己来,没关系。”
“那要我帮忙吗”夏油杰友好地伸出援助之手。
我把插在矿泉水瓶里的玫瑰花递给夏油杰,“谢谢夏油先生,麻烦帮我拿一下这个。”
“不我是说箱子。”
“不碍事,马上就好了。”
“我的错觉吗总感觉你在防着我和悟。”夏油杰挑着细长的眉毛,不悦地说。
我低头,“哪有的事。”
“果然是在防备啊,怎么担心我和悟把你的小骨头丢进海里”夏油杰戏谑地问。
“没有。”我尴尬地扯着太阳帽的帽檐,总算把箱子给盘上来了,有点累。
“不是吧你,我们在你的眼里有这么坏吗”五条悟单手插着口袋,他今早只穿一件白色的短袖,海风吹得他无垢的银色头发柔软蓬松,看起来还是帅得发光。
“我没有这么想过。”
五条悟盯
夏油杰盯
一左一右两道微妙的视线把我包夹了,我羞愧地支吾道“确实产生了一点点擦边的想法。”
“你可真是”五条悟感叹式地说,“你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恋物癖啊”
“恋*尸*癖”夏油杰规范五条悟的用语,“不对,应该是恋骨癖”
“我没有那种癖好,硬要说的话就是恋可爱癖。”小的时候就想养一只小宠物了。软绵绵的,会朝我咪咪叫着撒娇的小猫,或者是哼哼的小狗。
小骨头简直满足了我所有的预期,除了没有毛茸茸的皮毛。
“我觉得我也挺可爱的,怎么没见你这么喜欢我”五条悟在眼前放大的脸简直是在作弊。
“五条先生是帅气不是可爱。”
五条悟眨眼,蓝色大眼睛ikaika。
这种美色攻击简直可怕,我有点动摇地说“也可爱”
砰砰砰,箱子里传来小骨头敲打的声音。
我顾不得欣赏美色,赶紧拖着箱子到艇舱内,“是不是太热被闷着了,在说不舒服吗”虽然之前小骨头说他不用呼吸,但一直被关在这么狭小的暗黑空间里,四肢都伸展不开,肯定不好受的。
五条悟的声音若有若无地从后面飘来“要不要这么好骗啊。”
平安地从黑饲岛回到了东京。
我以为他们会忙着回高专,没想到居然提出去银座玩耍。
身材高大,外表超靓的两人就是两颗灯泡,走到哪里亮到哪里,一路接受着路人目光的洗礼。要不是平时我的回头率也算高,简直难以适应。
“偶尔也是需要放松一下的嘛。”五条悟对女孩子的目光聚焦似乎非常享受
说起来,他的墨镜也是可戴可摘,未来的眼罩也同样,至少在我看起来没有特殊的限制条件。
该不会单纯为了耍酷才戴墨镜或是眼罩的吧
不不不,不会,咒术师肯定有更深层次的理由,绝不可能如此肤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