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东海一挥手,“都别争了,我留在外面,那个辛叔要是过来了,我还能挡挡,你那小身板能挡住”
孟慈词穷了,论体力,虽然最近他都有锻炼,但肯定比不过鲁东海的。
“我有肌肉了。”
他抬起胳膊,露出自己刚刚有点的肱二头肌。
席乐看得眼睛疼,“别逞强了。”
孟慈幽怨地看了他一眼,“你有吗”
席乐“”
他应该有的吧,反正没这么试过。
席乐一扭头,看到殷白鹤也在看自己的胳膊,没好气地瞪了他,“别看了。”
殷白鹤哦了声,又弯了弯唇。
鲁东海将工作分了组,其实也没什么别的,他望风也不可能离北院里屋太远,顶多在门口。
不然到时候找到镜子也不好离开。
白筝忽然问“那个周可云,她怎么办”
因为张敏雪的事,周可云现在疯疯癫癫的,他们也不可能把她带到北院去,到时候说不定连累他们所有人。
席乐沉吟“看她能不能正常。”
怎么说也是一条人命,他们没法坐视不理,只看她能不能把握住机会了。
他们说话的时候,周可云就在屋檐下面。
自从早上的事后,她就情绪不对,早饭也没正常吃,手里的馒头还是刚刚白筝塞给她的。
其实也挺可怜,席乐估计没人亲眼看到人被吃了还能正常的,食人这种事太惊悚。
身为同性,白筝自然要对周可云更怜悯“如果你听懂了,应该明白中午的事。”
周可云瑟缩了一下。
“有鬼吃人啊”
白筝说“所以我们更要离开。”
周可云显然没有太疯,还是能听懂的,只是这种情况,她装得疯的程度更大。
北院的门日常是关着的,大家都不担心,有殷白鹤在。
席乐靠近北院那堵墙听了下,“里面很安静。”
至今为止,他听到的声音也就昨天那次疑似嚼骨头的。
席乐回头,“一旦未经允许进了北院,我们就算作是做了客人在主人家不该做的事。”
“富贵险中求。”
“大不了一死,死了也不知道其他的事了。”
虽然想着自己被吃了很可怕,但真的死了什么也不知道,吃不吃都没什么不同了。
左潭点头“二分之一的概率。”
这话听起来倒是舒服点。
席乐想起他那个屋子里的那些书,里面说不定有什么东西,打算去翻翻。
反正中午进去也算是触碰禁忌了。
殷白鹤和他前后脚回了房,席乐刚从里面抽出来一本,惊讶“这书是讲怪谈的。”
因为这书是封面写名字,书脊是看不到,只有装订线。
殷白鹤眼神一闪,“应该都差不多。”
席乐连着抽了三本书出来,都是什么奇志一类的书,和山海经很像的风格。
他隐隐有种感觉,这和老爷有关系。
席乐翻开了其中一本书,里面写的是各种古代的怪谈,比如哪个地方出现了怪物,那怪物长得可怕等等。
有的是说古代的神兽,有的是妖怪,村子里还要定时祭祀的,有的是说长生不老的。
“那个老爷,是不是长生不老的怪物”席乐怀疑。
“你怎么确定长生不老的是他”殷白鹤声音很平静。
席乐却一惊。
自己这确实是惯性思维,正常人在这样的情况下就会猜老爷想长生不老,所以经历过什么事,最后变成了怪物。
但未必是他啊。
这宅子里还有个古里古怪的辛叔。
席乐放下书,不管是辛叔还是老爷,他们都必须找到镜子,这样才能离开。
他忽然转身,“我现在想想,那句话挺像fg的。”
“嗯”殷白鹤似是没听明白他指的是什么。
席乐提醒“就是昨晚上的。”
他当时怎么想的,那句话就和一些人上战场前,和别人说“等我们打完回来就结婚”一样的。
一点也不吉利。
殷白鹤若有所思“所以现在就可以说”
席乐原本都做好心理准备了,被他这么一问,又有点不好意思了“你要听啊。”
殷白鹤颔首,当然要听。
席乐看了下周围,没有人在,就他们两个人,正是偷偷说悄悄话的好时候。
他说“谈个恋爱,好像也没什么损失。”
在别人眼里,他们早就是恋人状态,那确定不确定都只是他们自己的事情。
真是恋人关系,也没有什么新变化。
“我没恋爱过,你别骗我。”席乐看向殷白鹤。
“我也没有。”殷白鹤认真道。
席乐哼了声“但你挺会啊。”
他现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