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微微地弯唇,怎么看都有一股衣冠禽兽的味道。
只是如果仔细看去,就能发现,他的眼神既像是餍足,又像是欲求不满。
许微糖心里有点发毛,躲在被子里看了看自己,还好还好,衣服虽然有些松散,但是最起码还是穿在自己身上的。
其实她不是很介意会不会真的跟别人发生什么,只要长的不是她标准中的“丑”就勉强可以接受,但只要看着祁瑜那个表情,她就很不爽。
哼,她才不要让这个白切黑占便宜
许微糖的心理,祁瑜其实能猜到几分,但是,被别人占便宜那是不存在的。
她只能是他的。
“郡主的零嘴儿不要了”他抬了抬手。
许微糖本以为他指的是蜜饯,这一看,顿时脸色涨红,下床就要把他指间夹着的小纸包夺回来。
“你动我东西”她控诉。
祁瑜淡淡道“这不是郡主该玩的东西。”
然后他当着她的面,把小纸包扔进香炉里烧了个干净。
许微糖“”
罪证被毁了,她还怎么被查出来是想给小公主下药的罪魁祸首
对了,任务
许微糖忽然想起什么,赶紧打开脑海中的剧本,却惊奇地发现“下药不成自己中药”和“当众扯衣服”竟然全完成了。
她不知道的是,她衣服松散的模样被两个男人看到了,也勉强算是“当众”了。
总之完成了就是好事,许微糖的心放下,却忽然听到殿外不远处似乎传来喧闹声。
“什么声音”许微糖想要出去看看,祁瑜也没有阻止,从容地跟在少女后面。
循着嘈杂的声音走到另一处供人休憩的偏殿处,外面围着不少本该在宴会上的公子贵女们,他们压低声音议论,眼神都有点看好戏的意味。
许微糖到的时候,众人俱是一静。
怎么回事许微糖大步走近偏殿,嗅到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
然后她看到了床上衣衫不整的、似乎已经陷入昏迷的小公主和林砚白。
“”打扰了。
许微糖立马退出偏殿,连林砚白无意识的低喃一声“郡主”都没听到。
怎么回事女主怎么跟男配生米煮成熟饭了许微糖真是想破头也想不出来。
她自是不知道,剧情产生变化,林知雪容貌毁掉,连太子侧妃位置都不一定能保住,心思敏感尖锐,总觉得所有人都在嘲笑她,甚至能做出这种匪夷所思的事。
为了确保成功,林知雪不像许微糖那样,而是把整包催情药全倒进了酒杯里,又找个理由引过来自家哥哥如法炮制,剩下的事几乎顺理成章。
魏皇魏后迅速将此事压了下去,但是该看到的人都看到了,总不可能把所有人的记忆挖出来。
一场宴会就以这样戏剧的方式草草结束,次日为永乐公主和林丞相之子赐婚的圣旨就下来了。
镇北侯拍着桌子,脸都黑了“糖糖,那林家小子不要也罢,爹爹定给你找个更好的”
他生怕自家女儿想不开,钻了牛角尖。
许微糖托着下巴应了一声,有些没精打采的,倒仿佛真有点为情所伤的样子。
镇北侯愈发心疼,也更加看不过眼林砚白。
就算你被谁算计了,一个男人,连这点都忍不了更何况,甭提你一个大男人,连这点小计都中了个彻底,以后怎么有能力护住未来的妻子
这也导致接下来的日子镇北侯时不时在朝堂上找林丞相的麻烦,偏偏林丞相有苦说不出,任是巧舌如簧也难以跟这个这个五大三粗的武将理论。
许微糖照样在岑府里吃吃喝喝,就是仿佛一下子失去了动力,看在别人眼里,就是在自暴自弃了,反而让外界同情起了这个骄傲的郡主。
而没过多久,就又有事情找上了门。
她展开手上的一个帖子,一个信笺,若有所思。
一个是太子的邀约,一个是林砚白的解释。
许微糖随手扔开太子送来的邀约,倒是想去见见林砚白,好决定接下来的态度。
京城一座有名的茶馆里,许微糖撩开帘子走进隔间,林砚白已经等在了那里,正有些恍惚地抚着已经失了热气的茶盏杯壁。
出乎意料的是,太子竟也在这里。
许微糖眨了眨眼睛,在离两人都有点距离的位置坐下“太子殿下怎么来了”
太子放下茶盏,微微一笑“莫非孤不能来”
许微糖一脸无辜“哪能啊,殿下您想去哪都行。”
太子不再说话,只意味深长地瞧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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