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在十二班也是细心好久才把所有同学一一认全。
在图书馆找资料时,顺便坐下来把作业也写完了,吃完晚饭后谢宁坐在客厅看了会儿电视。
滴机械门的开锁声从玄关传来,随即就是几道杂乱无章的脚步声。
声响不小,管家和下人忙跑出去看。
只见谢长恒浑身酒气冲天,喝的醉醺醺的被人架着走了进来。
“这先生怎么醉成这样啊”
谢宁也寻声望了过去,但站着没有动,oga的小身板过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
架着谢长恒的是他多年的好友和合作伙伴,“项目圆满结束了,庆功宴上劝酒的多,没少喝。”
说着目光就瞥见了站在不远处的谢宁,他之前也不是没来过谢家,但这回还是第一次看清谢宁的长相。
还别说,跟季年那倔人还真像。
管家和几人将谢长恒架上楼,李婶泡了茶请人进来休息。
“慕先生进来歇歇再走吧。”
慕尚也没推脱,换了鞋进了客厅。
虽然谢宁不想掺和,但家里来了客人,他要是走了会显得不礼貌,所以只能坐在沙发上待着。
两人相对无言,慕尚也在偷偷观察着谢宁。
喝了口茶后,将茶杯放到茶几上,收回手随意的垂放在沙发旁边,不曾想这一动作却触碰到了放在沙发一旁的电视遥控器。
遥控器被按住,不仅换了原先谢宁看得科学实践的台,还将电视音量调到了最大。
一时间电视屏幕换了台,声音也大的震耳欲聋。
只听电视音响中传出一道响亮的声音,
“玛卡巴卡”
“”
“”
只见电视上几个娃娃人成群结伴,随着欢快的音乐上了叮叮车。
一时间客厅里从刚才的满是尴尬,慢慢的就只剩下了无语。
“哈哈”慕尚为了缓解尴尬,开口道“我家儿子就喜欢看这个。”
谢宁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慕尚看了会儿电视,见一旁的谢宁干坐着,鬼使神差的开了口,“你回来后见过季啊不是,见过你小爸爸吗”
谢宁抬头看他,对方口中的小爸爸应该就是早已和谢长恒离婚了的季年。
谢宁摇了摇头,“没有。”
“没见过”对方语气中显然有些惊讶。
当初谢宁生下来后就被保姆和人贩子合伙给掉了包。
当初谢家原先的管家并不是现在在任的,当初谢家对在家里做工的人待遇不薄,但当时管家儿子在外赌博,欠了不少钱。
虽然谢家给的工资不少,但跟巨额债务比起来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赌场那边说要是管家儿子再不还钱,就别怪他们使刀子。
管家看着谢家里个个价值不菲的古董玩件,便做起来不干净的勾当,偷谢家的古董拿出去卖,给儿子还债。
当时谢氏的危机才刚见好转,家里许多东西被拿出买钱或者抵押是常有的事,管家也是凭着这一点才敢做出这不干净的举动。
但这件事很快被在家养胎的季年发现,并第一时间告诉了谢长恒。
最后那些被卖的古董被追回,管家也进了监狱,而对方的儿子也被追债的打成了残废,身上还背着巨额债务。
但当时谢家的一个保姆是管家亲生妹妹,当初能进谢家做工也是管家放进来的,对此一直怀恨在心。
早在季年生产之前就开始和人贩子有所勾结。
在谢宁出生之后就掺和人贩子一起将孩子掉了包,给谢家留了一个前一天被父母留在医院的弃婴,而谢宁则被人贩子买走,下落不明。
自己生的孩子是什么样,别人不清楚,季年当然知道。
当时季年说孩子不是自己的时候,许多人都以为他生孩子生傻了,但当时谢家因为公司危机未过人手也不是很多,谢长恒也大半月见不到人,季年生产也只有两个保姆陪着。
谢长恒听讯赶到时,就见季年红着眼睛,整个人又虚弱又凶狠。
“我说了,这不是我的孩子我要找医生,我的孩子呢”
说到最后,声音都有些嘶吼。
当时慕尚也去了,平常一直温文儒雅的季年从没像现在这么失态过。
保姆在一旁劝说是因为季年刚生产完,情绪不稳才会这样。
起初谢长恒有所怀疑,特意去调了监控,但当时保姆留了后手,早叫人合成了一份拿去给谢长恒看。
谢长恒看监控没问题也不再怀疑,季年却仍再坚持,当时因为公司的事谢长恒整个人也十分疲惫,这件事便成了两个人之间的导火线。
但接下来两三天季年一直坚持说孩子不是自己的,谢长恒因为公司的事没法时时刻刻陪着,怕他恢复期情绪大伤了身体,就又让人去调了监控给季年看。
这一调确实发现了马脚,因为医院监控有一段被覆盖了,跟之前的监控视频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