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没去多想,顺手便接了,只听里面传来一个女人阴森冷酷的声音,她说道“你好。”
我说“喂,你找谁啊”接着对方竟是半晌没了声音,我又连问了几声你是谁,那头还是静静的,得不到回答,就在我嘟囔着想要挂断手机的时候,她终于出声了,阴阳怪气地说道“你猜一猜我是谁啊”
自己实在听不出是谁,问她也不说,想及肯定是哪个无聊之极之人,于是,便不耐烦地说道“你去死吧”便准备按下关机毽,谁知那边又传来了缓慢的语声,讲道“我早就死了啊”
我听后,待想再骂,突然惊悟,我手机昨天就没电了,我这人惫懒至极,手机没电,也没有及时充满的习惯,所以现在应该是不能通话的啊再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瞬间,背脊冷汗直冒,毛骨悚然,“啊”地一声大叫,猛的睁开眼,发觉此时已是午夜,而我正躺在床上睡觉,原来刚才那只是一场噩梦,不由地松出口气,擦了一把冷汗。
可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猛然间吓了一跳,心里对那个噩梦仍有余悸,缓慢的伸出手去,把它从床边拿了过来,一看来电显示,正是我自己的手机号码,登时,豆大的汗珠从我额头涔涔落下,铃声继续响着,而我却在考虑着是否要接它,最终还是抵不住好奇,胆战心惊地接了,果然是一把女人的嗓音,我颤抖着双手,声音亦抖颤着的说道“喂,你好,你找谁”
那边磨蹭了一会儿,才慢慢的开了口“找你啊我是谁你都不知道了啊你猜去吧”
我一下子大叫起来,哆里哆嗦地对里面的不知是神是鬼的女声说道“咱俩远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你缠着我干嘛从今往后,你做你的孤魂野鬼,我做我的好人,咱们俩互不相干,你要是缺钱的话,我可以多给你烧点儿”
那边又传来声音说道“喂小虾,你在搞什么鬼,胡言乱语的在说些什么呢我可生气啦”我登时傻了眼,这才听出竟是楚菲儿那甜腻清脆的声音。
我这才舒了口气地说道“哦,原来是你啊没什么,误会了,哈”以免她生气,忙岔开话题道“哎那个,我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怎么会是我自己的号码呢”
楚菲儿没好气地说道“你忘啦那次和你去吃肯德鸡,我接了一通电话,手机却突然没电了,便借你的来使,因为咱俩的手机一模一样,结果竟忘记换了回来。”我这才记起来,是有这么回事儿,恍然大悟,原来一切只是虚惊一场。
我又不由奇怪了起来的道“对了,这么晚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儿吗”
她嗔怒地说道“我没什么事儿就不许给你打电话了吗”
听到她带着幽怨动人的语调,又联想到她在电话那头此时的音容笑貌,我的心里登时一喜,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像两情侣之间的对话,不由在心里又小小暗爽了一把,随即连忙低声下气赔不是地说道“呵当然可以,就怕您老不经常打啊”
她听了我的语气,似乎很是满意,于是,又换个口吻说道“好了,跟你说正事儿吧”
我不由颇感疑惑的说道“什么正事儿”
只听她淡淡地说道“明天我就要搬到你那儿去住了,所以事先跟你打声招呼,以后咱们俩就算是同一屋檐下的邻居了”
我听过之后,蓦地,大脑有那么一瞬间地完全的空白掉,连后来我俩又都说了些什么,怎么挂的电话,完全都记不得了,心里一个劲儿地想,原来即将要搬进来的新室友竟然就是楚菲儿,难怪感觉那些漂亮的灯具那么眼熟。
现在我的脑袋里就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我知道了,自己即将要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心内溢满了喜悦,不由得一蹦三尺,大呼小叫,嗷嗷乱叫,欢声狂叫
并且为了证实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我发了癔症,便飞快地来到镜子面前,照着镜子对自己便是一阵“辣手”,把自己摧残得连揽镜自照时都快认不得自己了,感觉到剧烈的疼痛不堪,却更堪大喜,一切果然是真的。这典型就是神经了的表现。
结果,弄得凌晨一点多钟,整个小区里的居民,不由自主地自发集体在我家门口会合,“咣咣咣”地敲打着我公寓的门。
我连做梦都没去想过,每天清晨,只要一睁开眼睛,走出房间,就能看到楚菲儿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满眼都是她的身影,不时地还能听到她骂我时那动听的声音,唉,连我自己都快看不过去了,够贱我仍有点儿难以置信的感觉,这是真的吗毕竟一切都来得太过突然了。就仿佛,幸福已经摆在了我的手旁,只要我微微动一动手指头,就可以唾手而得。
这一切的确是真真实实的发生在了我身上。我本就以为这么多种多样漂亮的灯具,有着一种温暖熟稔的感觉,这时才想起,上次去她家也看到过这么多的灯,她还亲口对我说过,她喜欢夜晚的灯光,喜欢看古今故事,这两样对于她都是百看不厌。
当然,我也不会自以为是蠢到以为,楚菲儿搬过来与我比邻而居,是为了要跟我发生什么关系,为了主动要亲近我而找的借口,我不是那种愚蠢男人,所以事先便早已打探清楚,楚菲儿之所以要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