炯炯有神的小眼睛,真是心累。
“儿子啊,你先睡行不行,待会你爸回来了你再哭,让你爸哄你多好。”
陆松松大概是在外面砸锅呢,准备明天出去要饭了,一个饺子都没有吃到,心里面当然不开心,陶凤琴看周邦媛走了还在那里说了几句话呢。
“你说你就不能体贴一点,大年三十你折腾你媳妇干什么,平时带孩子就很累了。”
陆松松冤枉死了,不想背这个锅,“妈,你不知道,她自己做错了事情。”
“做错了什么事情,人家好好的,你别在这里给人家到处抹黑,自己男子汉大丈夫,多干点活就是了,整天叽歪啥”
陶凤琴说着的觉得陆松松对着周邦媛要客气一点,要疼爱老婆一点,不然长得不好看,好容易结婚了还有个儿子,不好好珍惜那得天谴了。
要知道丑男人找个老婆容易,但是找个啥也不图你的老婆不容易,人家家里面也是很有钱的,不稀罕你的钱。
陆松松觉得必须要说出真相了,“她那钱扔我来着。”
陶凤琴打量着陆松松,觉得这话不可信,“还扔你,你就开心吧,给你扔钱不得开心死了。你妈我在这里,一年到头任劳任怨的,我就奇了怪了,怎么也没人给我扔钱呢,那我得高兴疯了。别整天说些有的没的,心眼怎么那么小呢”
说了一顿,扭身就走了,老大不开心了,去跟陆长江分析一下他儿子,吐槽一下怎么就这么小气呢,真不像是她生的。
陆松松撸了一把脸,插着腰气死了,真的这人就跟有毒一样,看着自己爹妈的房间,人怎么说变就变了,去年还是好爸妈,一个劲的给他塞钱。
今年就变了,跟不是亲生的一样,怕不是今年刚发现的一个事实,但是从镜子里仔细对照一下,确实是老陆家的人,基因很强大的,据说越丑的基因,就越是强大,看看噜噜就知道了。
噜噜这会还不睡呢,等着他爸一回来,一看人多了,精神了,周邦媛看了看陆松松,又看了看噜噜,“要不,你来抱一下你儿子吧。”
噜噜开心啊,眼巴巴的看着陆松松,陆松松本来不打算接来着,看周邦媛老大不顺眼了,但是耐不住是亲儿子,一看到心就化了。
周邦媛甩了甩手,心想胖死算了,怎么就死沉死沉的,然后就很殷勤了,给陆松松准备好靠背,“来,到这里来坐,不然站着太累了,我也在这里陪你说说话。”
呵呵哒,陆松松表示无话可说,坐下来的时候很高冷了。一个眼神都不给周邦媛,能够闻到周邦媛身上残留的饺子的味道,更加生气了。
周邦媛这人脸皮也是能打鼓的,你不跟我说话我有话给你说,冷脸算什么。关键时刻,冷屁股都能贴上来的。
自己起来去打开床头柜,陆松松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看,只看到了礼盒一角,嘴角就不住翘了翘。
就说嘛,每当过年就给他买礼物,去年也是,今年也是,现在的人不知道是不是都流行这样呢,其实全是负担的,心里面慢悠悠的很甜蜜了,一边想着是负担,一边把噜噜举起来拿着眼睛使劲看是什么。
周邦媛拿出来一个很漂亮的盒子了,很简洁的一个宝蓝色的盒子,但是一看就知道里面东西很贵,拿出来放到陆松松眼前。
“看看这是什么,送给你的,找了好久才觉得这个合适。”
陆松松可傲娇了,嘴巴上一面很嫌弃,“还能是什么啊不就是袖口什么的之类的,我们能用的饰品就那么多。”
他衣服很嫌弃的样子,可是噜噜很喜欢啊,勾着身子就想着去拿,陆松松在后面死死的攥住了,心想你着急干啥,又不是给你的,把噜噜拉到最后面,然后自己拿过来了。
打开一看,真的是里面很漂亮的一个耳钉,只有一个,那颜色很特殊了,原石陆松松也没看出来是什么,反正不是钻石。
这个东西很漂亮了,切割的就很完美,竟然是陆松松的属相,颜色是一种介于红色跟鲜红色之间的红色,不是很正,但是很妖,给人的感觉就这样的,周邦媛第一眼看到就喜欢上了。
“你知道吗那时候我父亲去世,你来吊唁的时候,其实是戴着耳钉的是不是,开始我见你经常戴着的,后来结婚了你就不戴了,我觉得你戴着很好看。”
周邦媛印象很深刻,因为即使是现在,戴着耳钉的也很少见,男孩子一般都是长的帅的戴着,长得不帅的都不戴着的。
但是陆松松是唯一一个,她见过的,长得不帅,但是戴着耳钉很好看,很协调很顺眼的一个。
这么一说,相当有感情了,陆松松拿起来在手里面看着,觉得这个还不错,“嗯,你眼光还可以。”
一边说着可以,一边死命的往后拉着噜噜,噜噜这孩子就喜欢亮晶晶的东西,看着了就想拿,陆松松拽他还老大不开心了。
第一次觉得孩子有点碍眼,陆松松把那耳钉放回去,不然一会就让噜噜拿走了,糟践东西。
周邦媛觉得这个评价可以了,知道陆松松大概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