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眼顾清明恐怕也会立刻取消她的云门大会内定名额。
真是这样,她估计真是要在这里苦哈哈熬上上百年,天天洗衣做饭放鹅,等到男主和女主大结局才能结束这段行程了,到时候,世界没崩,她自己肯定先崩了。
茹斯兰江走了两步,他身上的水气无声散掉。
他没松手,她的手还在他手里,秉持刚刚的觉悟,景宝络也没敢直接再甩个手。
亲都亲了,现在摸个手又不会少块肉。
“刚刚,我以为阿宝是要走了。”他说,“今天的事,是我唐突了。”
景宝络借着扶头发,移开了手,努力非常自然微微一笑“怎么会呢”
“不是,我是说,话也不能这么说。”
她迅速下结论翻篇“意外,意外。”
话说是这么说。
寒泉事件后,景宝络再看到茹斯兰江便总有几分不自在。
虽然他一如既往待她,仿佛并不在意她曾那样直接拒绝,甚而连口气态度都没有一丝一毫变化,教景宝络心中好生佩服,这涵养,这胸怀,没谁了。
所以,按照原书中,也会在女主有那么多暧昧的义兄,还能一如既往对待她吧。
她一想到这,心里不由生起两分羡慕嫉妒的柠檬味。
但她也知道,有些话说出口,虽然对方还是可以装作若无其事,但是毕竟不一样了。
特别是第二天夜晚,她在半梦半醒之间,做了一个几乎和泉池相同的梦。
不过这次换了地方,是在琴房。
他的声音混合琴音,让她沉溺,而身体的触碰和那种奇异的感觉,更让她浑身颤抖。
仿佛如同万千琴弦一同弹奏。
更要命的是,这一次,在梦里,她没有推开,而是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第三天早上醒来,景宝络推开被子,将脸贴在桌子上,想,妈的,大概是春天到了。
她下床仰头灌了一口凉茶,然后起身将门口显眼处贴的上一页学习课程撕掉。
最后一天了。
明天就是云门大会的初选。
她看了一会,打了一盆寒泉凉水,将头埋进去,然后在水里吐了一会泡泡。
这下完全清醒了。
然后取了剑背了琴出门。
那日景宝络只说自己是吃了一些丹药,但是留了个心眼没说是韩息夫的药。毕竟茹斯兰江如今和四姓的关系非常微妙。
好在韩息夫的丹药到底还是起了一些作用,残存的神思和封印之间隐隐呼应,经脉的松动和微薄灵力总算可以缓缓通过大小周天。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自从那晚后,每当靠近茹斯兰江时,便能感受封印的隐约浮动,就像海上的浮木。
她现在已可以简单两支弹奏基本的乐曲,这两支曲主要用作疏通自己经脉,汇聚灵力,但在输出和攻击上,几乎没有什么效果。
更复杂的琴谱,景宝络一想起就有些头痛。
好在仙门修道一般是两类武器。
茹斯兰江佩剑,名叫感怀。
景宝络没有选斧头,也没有选择上一世用过的长刀。
她也选了一柄剑。剑好看。
上一世,她的刀名叫摧情。
这一回,茹斯兰江问她剑叫什么名字时。
景宝络哼了哼,想到此番遭遇,本准备报上炽爱殊宠作者的大名,以后要是不痛快了,就叫xxx你个好剑。
但到底还是怂,她正经想了一下。
“就叫拂衣剑吧。”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她刚刚到正院,就看见茹斯兰江已在等着了。
他照例熬着羹汤,不过今天的羹汤味道有点特别,稍微酸了点。
景宝络喝了一口“尊上是加了什么吗”
茹斯兰江便道“昨日阿宝说学习琴谱头疼,我便加了些止疼纾解的药物。”
景宝络,好吧。
最后一天远比想象中过得更快,赶鸭子上架的景宝络基本掌握了正确的握剑方式和基本口诀,虽然仍然无法御剑或是召唤,但是比原本的素人还是进步了许多。
虽然顾清明一开始就说明了此次初选只是走个过场,但是在前一晚,景宝络还是失眠了。
睁着眼睛数数数了大半夜。
等她勉勉强强要睡着的时候,茹斯兰江已在外面敲门。
景宝络一下坐了起来,抬头一看,天色已半明。
她立刻穿好衣衫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毕。然后再检查了一番自己的配置,丹药、剑,都准备好了。
是骡子是马,现在就要拉出去溜溜。
她最后检查了一下装备,准备狂奔下山。
茹斯兰江叫住了她“今日初选在白首峰,你这般下山就要半个时辰,再从炬嗔殿过去,需要两个时辰路程,到时候只怕已经结束了。”
景宝络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