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何昭,也根本没有过年的味道,干脆就直接赶路了。
过完元宵,贾敷一行到了扬州地界,扬州本地也有贾敷让任啸他们开的玉鼎馆,因此贾敷也没去驿馆或是客栈,直接就去了玉鼎馆。
扬州这边的玉鼎馆比东江城的要大许多,毕竟扬州繁华,东江城在边境之地,虽说不上荒无人烟,但繁华程度比起扬州,那差得不是一星半点。
扬州算是比较重要的分行之一,因此贾敷把这边交给了俞真管理。
听说贾敷到了,俞真有些愕然,但却没影响他出来迎接。
“衡荣怎么这个时候来扬州了”俞真上回见贾敷还是跟任啸一起召集了一帮江湖上的朋友去见贾敷,敲定了开医馆的事宜,便来了扬州,那之后便一直专注开医馆,扬州离京城挺远,消息虽然算不上闭塞,但两地互通消息,来回也得一两个月,加上贾敷出京是秘密,因此俞真也不知道贾敷去了边境。
这会儿俞真还以为贾敷是过年的时候从京城来扬州
挑这个时候,俞真脑子里一时有些拐不过弯。
贾敷让徐霖把临时准备的礼物给俞真,笑道,“刚好路过,就过来看看俞兄弟,在扬州这边开医馆,还习惯吗”
“还不错,”俞真笑着道,“这刚过元宵呢,你就来了扬州,莫不是新年都在路上过的”
贾敷道,“前段时间出京了一趟,还没回呢,路过扬州就来看看,过两日就启程回京。”
“出京”贾敷如今可是有官职在身的,轻易不得离京,按照贾敷的说法,离京少说也有一两个月了,看样子很可能是皇命在身。
俞真识趣的没有再追问,“衡荣先跟我进去,外头冷,用膳了没有若是没有的话,不如先去酒楼用饭,回来再说话。”
“不用了,来之前吃过了。”贾敷摆摆手。
俞真便领着贾敷进去,两人在书房里说了一会儿关于医馆的各种事宜。
毕竟是第一次开医馆,俞真自然有些不足的地方,好在医馆有贾敷派来的账房,不至于让俞真两眼一抹黑,起码还有个搭手帮忙的。
至于贾敷是不是派人来监视他,他根本没这么想过,他认识的人里头根本就没有会算账的,贾敷派人来做账房,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傍晚的时候,俞真便告辞了。
俞真的住处并不在医馆这边,医馆后面虽然跟东江城那边也有个院子,但这个院子是给贾敷预备的,他们这些人都没打算住给贾敷准备的院子。
“真哥,真哥,出事了”有个咋咋呼呼的小青年闯进俞真的住处,满脸的焦急。
俞真这会儿刚洗漱完,正准备回里屋歇息,就听到人在嚷嚷,很快就听出声音是他相熟的一个朋友,现如今跟他一起坐镇扬州的医馆。
穿好衣服出来,俞真皱着眉道,“咋咋呼呼的做什么呢出什么事了”
“真哥,我刚发现有人跟踪侯爷他们,来者不善啊”青年看见俞真,忙跑过来道。
俞真脸色微变,想到贾敷这次出京可能身负皇命,就担心贾敷这边是不是出事了。
“你跑来我这里做什么,快去给侯爷报信啊”俞真没好气的道。
青年讪讪的挠着头,“我跟侯爷就见过一次,也不熟,怕他不相信我。”
俞真叹了口气,忙转身进里屋换好衣服,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玉鼎馆后院。
“侯爷,我们不如转道去金陵,金陵那边有国公爷留下来的老人,总不会出事。”他们的行踪其实早几日就暴露了,这几日一直有人在跟踪他们,贾敷早就发现了。
但他身边带的人手不够,贾敷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转道来了扬州的玉鼎馆。
贾敷脸色冰冷的道,“不用,我叫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侯爷,这药有些伤天和,能不能还是不用的好。”徐霖想到贾敷让他准备的东西,心里有些胆战心惊。
贾敷嗤笑,“人都要你的命了,你还想会不会伤天和”顿了顿,“这世道本就弱肉强食,你若没本事,就把自己的脑袋给别人当球踢,有本事,别人的脑袋给你当球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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