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随的手掌控住了乐向晚的后脑勺,几乎是贴着她的耳骨在说话。
热气与湿润扑面而来,乐向晚的身体不自觉地蜷缩了下。
“海棠湾是我送给渺渺的新婚礼物。”
早在他们昨天准备领证的时候,傅随就派人着手把海棠湾的别墅过户在了乐向晚的名下。
乐向晚微微喘着气,后知后觉傅随刚刚似乎是在吃醋攀比。
意识到这个事实,乐向晚想也没想地凑到他面前,问道,“你吃醋啦”
那都是多久的事情了
现在他们都结婚了呢。
她眨巴着眼睛,仔仔细细地盯着他,不愿意错过一丝一毫他的表情变化。
身体也凑得极近,身上的香味隐隐约约地窜入傅随的鼻腔。
他的眼眸不自觉地沉了下来。
“渺渺。”
傅随平视着前方的路况,冷不丁突然开口喊了一声。
“啊”
“别这样看着我。”
傅随说这句的时候,嗓音特别的低,又有些沙哑的模糊,乐向晚为了听得更清楚,不得不又凑近了些,做出一副仔细聆听的样子。
“你说什么,我刚刚没听到,你再说一遍吧。”
女孩身上独有的馨香缠绕在鼻腔周围,傅随的下巴紧绷着,太阳穴没忍住跳了跳。
只是看她这样,又傻里傻气地凑近说话,还是有些想笑。
活在象牙塔里的单纯女孩儿,大概是不知道她一句话,一个眼神,都很容易对男人造成什么样的巨大影响。
“我说,”傅随的声音更加沙哑了,眼神也是,笼罩下一层密密麻麻的暗色。
像是织着一张名为情欲的网,铺天盖地地就要朝乐向晚扑来。
“如果不想要我在车上办了你的话,就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乐向晚听了,犹豫了下。
这小动作,看得傅随眉心一跳。
难不成他只是随口一提,自己的小妻子却是有这个想法。
然而没等傅随问出口,乐向晚慢吞吞地凑近,倾身主动地在他的下巴亲了一下。
她扯着自己的衣服布料,垂着眼,嗓音软糯糯的,和他商量,“你不要这样。”
说着自己还有些羞耻,“反正我不要在车里。”
傅随控制不住地轻笑了下。
他抬手,揉了一把她的头发,“宝宝,我什么时候说要在车里了”
乐向晚懵了,呆呆地和他对视,结果就看到他弯了下唇,一脸包容样的开口。
“如果宝宝想的话,老公也不是不能配合。”
乐向晚几乎是红着脸,逃着从傅随那辆宾利下来的。
傅随坐在驾驶座上,唇角含笑好以整暇地看着他的小妻子,第一次失了名媛的风度,以一种百米赛跑的生死时速跑进了别墅,恨不得立马消失在他面前。
想到乐向晚听到他说那样一句话后震惊得说不出来话的样子,满脸都写着“我是谁我在哪我说了什么了吗”的懵逼,他克制不住地低笑出声。
眼见乐向晚的背景渐渐没入别墅里,傅随这才慢慢启动引擎,将车开了进去。
骊山这一套别墅,是傅随回国后才开始着人打理清扫,只是别墅独栋就已面积近万,更别包括小花园和露天泳池等一些场地,至少需要十五个人同时打扫。
傅随不喜欢家里人太多,只是碍于携带的花园还没清扫完,不得不让人打扫多一天。
乐向晚闯进来的时候,正好有人用升降机将傅随最新购置的银灰色reon收入地下车库,小花园里还停着三四辆不同型号的跑车。
她站在原地,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冷不丁地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马不停蹄地继续往里走。
傅随走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乐向晚消失在门口的背影,刚要跟上去,又想到什么似的,声音淡淡的,“你们可以回去了。”
他之前住在壹号公馆的时候,也是请人定时清理打扫的,但是自己在的话,还是不太喜欢有人打扰。
何况,还是他能和乐向晚独处的时候。
海棠湾这一套别墅,对外界来说是神秘的。当初以69亿的天价引起轰动,但是里面的内部构造和设计,至今也没被哪家媒体披露过。
乐向晚也是走到了落地窗,才发现窗前是一大片人工湖,湖中心还有镂空的四人桌,湖边则是一道可供半空投影的升降幕布,有种露天电影院的感觉。
傅随开门,就看到乐向晚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他的身影。
他拿起手机,摁了下手机上的自动连接开关,乐向晚眼前的落地窗和窗帘自动地打开,脚尖斜前边的接壤处冒出了层层的地火。
如果不是现在的时间是下午,乐向晚甚至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误入了什么篝火晚会。
她转头,就见傅随站在五步外看着她,唇角挂着明晃晃的笑。
和刚刚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