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花这种东西简单的很,有技巧的情况下很容易的。
陈喜一说她们就都会了,围着一张桌子就裁剪起来,咔嚓咔嚓的,叽叽喳喳,兴奋得不行,直嚷嚷着说要比赛。
“咱们先自己裁剪自己的,回头咱们拿出去不告诉别人,就让他们选选,看咱们谁剪的最好看,最好看的有奖励,最差的那个要罚怎么就罚就罚她给咱们做好吃的”
陈喜故意让她们将事情都推干净,最近就只是好好玩就行,准备过年了,所以那些烦心事暂时不碰,专心玩就成。
福珠就觉得剪窗花不够刺激,所以就打算来个输赢比拼。
玲珑看热闹不嫌事大,咯咯笑着就拍手说道“做好吃的有什么难的,我们都会做饭,也就福珠你不会做饭能出点洋相好玩些,其他人都会开灶,没什么意思,倒不如输的人就学小狗汪汪叫,或者学个什么动物叫也好玩的”
她这想法着实有些损人了,闹得鱼儿也跟着噗嗤乐起来,然后笑到“亏你想的出来这损招,就不怕自己输了”
福珠也笑嘻嘻地说到“就是就是,我虽说不会做饭,但我手可是很巧的,怎么就说我会输呢那可不一定呢”
玲珑也不客气地说到“那我也不怕啊,既然我敢开这个赌注,无论输赢我都愿赌服输的学就学嘛,也不是不能的”
福珠则是不依她嘟嘴说到“不成不成,喜鹊姐姐评评理,你说哪里有人将自己不害怕的事情设置成赌注的玲珑都不怕学那些,咱们脸皮子那么薄,出洋相多害臊啊”
鱼儿和玲珑瞧见她那模样就笑得不行,剪纸张的手都抖了。
陈喜也笑起来,翻找着新的红纸说到“你们既然想玩,我就给你们来点刺激点的,多来点惩罚,我来写,就用这些边角料红纸,然后放进去一个小箩筐里头,你们抓阄吧,输的人抓阄,拿到什么惩罚就来什么如何”
这种玩法她们自然都没有听过,顿时来劲儿了说好好好,反正她们喜鹊姐姐说什么她们都觉得好,就连惩罚都格外不同。
陈喜知道这边的娱乐消遣少,所以没什么好玩的,如今也没有什么时间让他们出去游玩,外加外边也不安定,就只好作罢,但虽说不能出去游玩,在家玩的东西也多。
“你们估计能玩的东西很少,从前在家要忙家务活儿也没什么时间休息,来到这边也要做很多事情,咱们先前那么努力,为的也就是过上好日子,如今什么东西都刚刚起步,所以自然要累些,不过趁着这会儿的机会咱们也得好好玩,既然都休假了,那咱们就好好玩吧”
陈喜说的也是真心话,不管她还是鱼儿她们都是这样的,忙忙碌碌都是为了生活,如今有时间不缺钱的确该好好玩玩。
鱼儿她们听见也觉得很感动,又纷纷觉得十分有道理,该忙的时候好好忙,该玩的时候也好好玩,她们算是记下来了。
陈喜就让她们先剪着玩吧,自己则是放下剪刀转而去折腾别的,把桌子让出来给她们折腾去,反正玩的也挺有滋味的。
黄鹤立也没管她们,自己拿着书看着,安安静静地也自在,大家也习惯这个相处模式,所以并不会觉得哪里奇怪。
福珠和玲珑拌嘴闹闹哄哄的,鱼儿时不时出来劝架,陈喜乐呵呵地看着,最后才出来都哄哄全部完事儿。
黄鹤立就喜欢看着她们这样吵吵闹闹的热闹景象,会让他觉得安心,特别是目光追寻着陈喜的时候,格外安心。
陈喜准备给她们折腾副扑克出来,到时候教她们打扑克,反正她们都知道她的能耐超乎常人,而且还格外信服自己,所以稍微让她们知道自己的与众不同也没事。
而且这边也有类似扑克的东西,叫什么花牌,是木制作的,很薄很薄,她可以说是根据这个自己琢磨出来的玩法。
鱼儿她们向来也不会过多地去问这个东西怎么来的打哪来的,陈喜也是后边才发现她们居然是全心全意相信她的。
对她的任何事情都丝毫不怀疑,并且很护着自己的那种。
真心换真心。
她当然也是信得过她们才会慢慢展露出自己的更深的一面。
陈喜拿着自己设计的东西就给张婆子送去,让她找人给她也弄些没有图样的花牌过来,她听到这话就去了。
不到晌午就给她找到很多空白木片,陈喜就往里面画颜料,自己做的扑克牌啊,说起来也是顶有意思的那种了。
等木牌的时候她还抽空给写了些惩罚纸张出来给她们放着,什么玲珑说的学狗叫啦,学动物叫啦,学青蛙跳啦,还有福珠说的罚做饭,扫庭院和鱼儿说的写大字这些。
陈喜通通给写下去,还给写了唱歌,跳舞,讲自己的糗事那些,她们高不高兴刺不刺激她是不知道,但她写的挺欢乐的,因为不用她参加,人家还都特意说了的。
“喜鹊姐姐那么厉害的人就不要参加了,不然我们怎么玩呀”
陈喜听到这话挺乐呵的,她最喜欢看热闹,所以也是有意思,为了这个,她还专门弄了个奖励的红纸给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