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侯爷全程就耐心指导着,见这孩子乖巧也很满意。
他便打算日后就安排他去上学,还准备找最好的先生。
黄家主这才抓住机会,笑着上前说道“还请什么先生啊,咱们自家就是现成的,泽民才中举呢,安儿有什么不懂的就去问他,正好这些日子俩人生疏不少,接着这个机会,你们也都熟络熟络,都是学习可以交流啊。”
他们大房教就可以利用这个将他的进步把握在手中了。
黄宗正想得可美。
大太太公孙琉璃闻言也是如此附和着说着“可不么,就让兄弟俩也亲近亲近,回头熟悉起来就好喽。泽民来,你去教教弟弟,回头兄弟俩一块去某个职位也挺好的。”
这话的意图就够明显的,想让老侯爷记得还有这个孙辈的,别叫他忘记了,提携黄鹤立的同时也提携提携这个已经中举的黄泽民,哪里能这样厚此薄彼的呢
大太太心里当真是气煞,就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这样偏心,他们大房一家子就那样地不上档次么
都不待见他们
黄宗正黄家主闻言也迫不及待地询问起大儿子的事情来,毕竟小儿子那能不能考上功名当个官都是以后的事情。
眼前最要紧的就是大儿子的事情,这可关乎黄家的家业啊,人都被扣在那里那么久,对黄家的声誉也有影响。
黄家主这是憋许久才憋到现在,再着急下去人都要傻了,主要现在家里的生意受影响,大家还如何吃饭
别说底层的奴仆叫苦连天,只怕当主子的都得喝西北风去
黄家主回想起自己忍痛花大价钱布置的接风洗尘宴,希望能够奏效,让老侯爷高高兴兴的,也能开恩早点帮忙。
他满心期盼地这样想着,正想招呼老侯爷朝后边的宴席去,结果他老人家直接就要领着这孩子去书房里。
黄宗正很怕自己花心思准备的东西会被白白浪费掉,于是忙不迭地笑着说道“侯爷,请您先移步去宴席吧,大家都翘首以盼着你的到来呢都等很久了。”
其实也不能怪他这个舅舅跟他疏远,谁让他自己不叫舅舅非要弄什么别称,弄得一家子都感觉别别扭扭的。
若是其他喜欢摆谱的亲戚就算,偏偏遇上个更注重亲情的亲戚。
老侯爷就喜欢家人的感觉,这种生疏的感觉会让他不爽,听完就说到“等我做什么看我这风尘仆仆的模样我一个老头子有什么可看的既不是国士也不是将军,不过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家伙,看我做什么都散了吧”
他最不喜欢摆这样的排场了,听的都是虚头巴脑的话。他说完就直接带着黄鹤立离开,穿过四通八达的小道。
心想谁让他们自作主张地大摆酒席,况且他不去也是可以的,他们不就是想借着他的名义摆一场酒席宣扬么
那就让他办去呗。
黄家主顿时就急眼了,觉得怎么能这样呢从前好歹能露露脸啊。
可他又不能强求他,只能开口迫切地说到“那泽恩的事情这孩子已经被拘许久,没有半点消息啊”
至少这孩子的事情总得回复他吧怎么也爱搭不理的呢
老侯爷仅仅只是停住脚步,清醒说到“若是没做过,何必怕被抓捕有我这层关系在,他还能被恶意拷问不成”
黄家主这下反应过来,觉得的确如此啊,好歹也是老侯爷的外孙侄儿,怎么也不至于被严刑逼供的啊。
不然闹大了也不好收场的。
他的心这才安稳些。
转念又心里猛地一颤,觉得糟糕,这是调虎离山记
黄家主努力回想起来事发后的经历,他似乎乱成一团连生意都没什么时间看顾着,也没花大心思去清理负面消息。
一心全扑在怎么去捞人出来的问题上边,可不就是耽搁了
这才让自己家的生意越做越差,但凡他多花点时间和银钱在维护声誉上边,也不至于如此,简直是怒火中烧。
黄家主这下待不住了,自己告辞就火急火燎地跑掉,打算先去找人考虑对策,赶紧将声誉挽救回来才行啊。
他想离去没惊动太多人,主要看见的也不敢声张他离开。
老侯爷对他压根不管,又怎么会知道他自己先溜了。
老太太见提起这见事情,也是有些焦躁,忍不住对着老侯爷抱怨起来,说到“恩泽这孩子也不晓得怎么弄的,被人抓进去,我都一时不知道该如何。”
老侯爷对此才对着她缓和说道“我已经派人去找他,若是无事,应该不久后就能被放出来,别担心了。”
老太太这才点头说到“兄长既然出手,这孩子出来也就早晚的事情,不过也该叫他长长记性,让他自己想想怎么会落到这副田地到底是哪个关头出岔子了”
老侯爷对此附和着,又示意黄鹤立紧跟着自己身旁,他对着这个孩子也很感兴趣,若单单只是妹妹的喜爱,他顶多爱屋及乌,可如今是个人才,他就起了惜才之心。
所以才对大房说的让黄泽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