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大官道上,都没有发现七皇子的影踪。如今众说纷纭,南边儿来的密报没有提起七皇子其人。往北也没有人见过七皇子的马车途经
。”
“你是说他已经早早的回到了长安”裴宴沉吟片刻得出一个结论。说到底,也只能得出这一个结论。
“很大可能上是这样的。”
“先把情况和父王那边说明一下。”沈卫民低声吩咐。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们真的就不能举荐七皇子了。七皇子早已秘密回到长安,现在隐忍不发,到底是为了什么极大可能是为了一鸣惊人。而且七皇子到底有没有和定康帝见过面,现在也未曾可知。但是不管怎么样,肯定已经看透了父王的决心。
想到这里,裴宴嗤笑一声。南方战局如此混乱,定康帝的几位皇子没一个中用不说,还一心一意夺嫡,想想还真是可悲。
没有话语权的小十三是没有任何办法,在皇宫是透明人,在长安查无此人,就算是到了南边儿说话也没人听。但是太子三皇子和七皇子可不一样了,七皇子诚王作为定康帝所有儿子中太子之后第一个被封王出宫建府的皇子,从一开始就和其他皇子的不同,定康帝也从不掩饰自己看好他,甚至他这次去南边儿护卫的可是麒麟卫。
麒麟卫等等,在七皇子身边跟随的是麒麟卫的话
裴宴越想越觉得心惊
定康帝不上早朝,一切都委托给了秦王。满朝文武心中都是想法,此刻却无从说起。
“秦王殿下,皇上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请您与我们具体说明。”定康帝的身体状况关乎到大夏朝的稳定,丝毫马虎不得。秦王却一直不肯正面回应,他们也很为难。
“怎么质疑”秦王抬眼,“那就请这位大人去寝殿求见皇上,请他给你个说明吧。”
“你”要说满朝文武,最看不惯秦王什么,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最让人气恼。
“如今国家危难之际,各位大人满口仁义道德,保我国土,护我国家。那现在就应该发挥自己的能力,想出个好策略,而不是在这儿纠结皇帝什么病,到底还活着不活着”秦王淡漠的扫视一眼满朝文武。
“秦王,同僚们不是这个意思,但现在一直见不到皇上,您又一直不
肯说明,很难不让人多想。”有人站出来,委婉提意见,逢大朝却不见定康帝露面,就离谱。
秦王手中拿出一摞奏折,把无关紧要的一本一本挑出来扔在地上。“本王说句各位大人不爱听的,这几天别管谁心里有什么想法,都给本王憋回去。还有,我奉皇命解决的是夏朝当下危难,其他无关之事的奏折不必往我跟前送。”
秦王态度嚣张,做法也嚣张,下面却没人再说什么了。其实想想秦王一直都是这样的,只是定康帝在朝堂上的时候表现的并不明显罢了。
“关于众位大臣提出的立太子之事,本王已经和皇帝好好商讨过了。太子和三皇子大逆不道,必受严惩。照道理讲应该是七皇子最合适,不过这次南方对战,他表现的不尽如人意,与民心相悖。而且到现在都不能确定其归期,所以我决定几位皇子谁最早到我跟前自荐。我就推举为谁为新的储君。”秦王说的随意。
“秦王此乃国之大事,您太随便了。”满朝文武听他随意的语气都自觉不舒服,这可是立一国之储君,怎么在秦王说来就跟喝水似的那么简单既然无心政事,就不要大包大揽,向秦王这样包揽政事又不作为的最可恶。
“太子是你们千挑万选选出来的,可结果呢谋逆,且有弑父之心。你们培养这么多年就培养出这么个人,别个或许还能狡辩几句,兵部尚书和礼部尚书都做过太子少傅,你们两个总不能说自己全无责任。”秦王直接点名,看到两位大人表情变得奇差无比,他才慢条斯理调整了下自己手上的扳指,“有时候千挑万选出来的未必就好,随手一指也未必不好。”
“秦王如此,莫不是想做亚父吧。您不是吕不韦,储君也不是嬴政,您怕是没有这个机会。”
“我要是有这份心思。现在这大殿上该坐着鱼儿。”秦王毫不避讳,如果他真有夺权的心思,为何不扶持自己的儿子上位。到时候他稳坐太上皇,岂不快哉都说他权力大,他就把“权利大”三个字做到实处,让大家都看看有何不妥不过他没有。
就算是最年少轻狂的时候,秦王都没这样想过。他那时候一门心思为兄长谋生路。这是从小母后就灌输他的一种理念,那就是只有皇兄活下去,他们才有活的可能。只有站到最后的是皇兄,他们一家三口才能活的更好,受万人敬仰。
当然,他曾经无数次感到过不解,为什么母后寄予期望的不是自己为什么自己要永远是辅助甚至到最后连自己的姓氏都丢了。
裴贺之当然也怨过,不过几十年过去了,这些东西他已经看淡了许多。现在的更像是一个智者,他明白自己想要什么,明白自己追求什么。他想要一家子平平安安,健健康康。他追求的是国之安康。
至于他的儿子,他的三鱼儿确实聪明,也有几分手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