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着每日进佛堂祈福的习惯。他鱼儿躺在床上的那些日子,是他经历过最黑暗的日子,他不想也不能再次经历。
谁要是动他儿子,就是和整个拱辰巷过不去,这句话不仅仅是说着玩儿的。
但是,你要逼我吗
定康帝最终也没有说话。
父子两个从元政殿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子时。刚走几步就看见了阿颂,看见父子两个平安的从大殿里走出来,她长舒了一口气。
“王爷,郡王,太后娘娘知晓您二位进宫让我来瞧瞧,看着你们平安出宫,她老人家也能放心了。”
秦王点点头,领着裴宴离开了。
阿颂一直看着秦王的背影消失在宫墙转弯处,才转头往慈安宫走去复命。
“今天这事是谁做的心里有底儿吗”一上马车,秦王就问儿子。
“只确定顾家肯定参与其中,另外一拨人也是训练有素的,
想来想去也只有公主府了。”裴宴皱眉说道,他对长公主府搞了不少小动作,以乐安长公主的性子,出手抱负是很可能的。
秦王点点头,“以后出门再多带些人,你身边这些个也养了不少时候了,怎么还是不顶用”
秦王语气略带嫌弃。
外面的玄一和红昭像是被剑击中似的,捂住胸中,相视苦笑。试问这天下杂练的兵,有几个能被秦王看进眼里,能从他嘴里听到不顶用三字也不错了,总比直接下令撤换了他们要强。
裴宴勾唇笑笑,“也算是差不多了,今天护了我好些时候呢。不过听父王的,以后多带咱们府上的人。”
“嗯。”
父子两个回到家,秦王府灯火通明。秦王父子在长安遭遇伏击,制敌后被直接请进明宫,这在今天晚上算要闻,迅速传到了各家。
秦王府作为利害关系人的家属,准确的说他们比别人接到消息还更早些,那时候是裴宴遇到歹徒包围,之后一档子接一档子的事,谁还睡着着,一家子都等着呢。
看到父子两个平安归来,都松了一口气。
萧珺觉得他和他家夫人不能在长安呆了,岳父和小舅子太能作事,三天一大闹,两天一小闹,他和他夫人都休息不好。萧珺默默叹息,转头看向他夫人,裴怡华活蹦乱跳的,招呼他“快回去了,困死了。”
比他有精神多了。
萧珺叹了一口气,他家夫人显然没觉得需要走。
寒暄互道平安之后,裴宴回到了怡乐居,他并没有去休息,而是坐到了书房。
今天他又一次感受到了自己活着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情,不仅仅之于他之于父王娘亲好像都很重要。这种重要不是那种压的让你喘不过气来的需要,而是对你生命的珍视和爱护。
所以就加快些吧像今晚这样的事情还是少发生为好。
裴宴从桌底抽出一张纸,在上面写了几句话,拿出信封,装入封蜡。又在信封上写了写了四个字“凌寒独开”。唤来玄一,
裴宴把信递过去,“想方设法,把这封信送到雁城萧家二老爷手里,你亲自过去。要是对方交于你什么东西,你亲自带回来就可。”
玄一瞥了一眼信封,信封的封泥作梅花状,信封上的四个字也是梅花颂,却不是他主子的笔迹。主子手边的毛笔还湿着墨,衣袖还被束起,这封信是主子所书
心里带着无尽的疑惑,玄一还是应声,“是,属下即刻出发。”
裴宴点点头,“路上小心些”
第二天早朝,朝臣果然吵翻天,裴贺之裴宴父子成了众矢之的。
不知道谁提出裴宴在京兆府为非作歹,竟然没有任何理由捉了顾尚书家的二位公子,顾尚书二进门,想见见自己的儿子均被驳回。
一时间朝堂上分成两派,一派激进,说怡乐郡王无法无天,仗势欺人,应当严惩,不然难以服众。另一派要温和些,言说怡乐郡王还年轻,有些急功近利,情有可原,不过恐怕不适合这个案子。
顾尚一脸悲痛,只说会让儿子全权配合。
定康帝正要做决定的时候,魏德贤从殿外呈上一封奏折,说是京兆府尹送来的。定康帝展开,细细,下一刻就扔到殿下,“顾尚,你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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