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说,但哪个心里不嘀咕,礼苑现在在他们心里就是被放弃的一群人,让温衡与他们为伍,别侮辱人了。
“呵,是吗”没有这个想法还好,一旦有了,裴宴可一点不觉得自己在做梦。
温衡几个同席瞬间头皮发麻,别个说他们也就是置之一笑,毕竟温衡是温家嫡长孙,姑母是当今皇后娘娘,身份尊贵,一般人还真没法把他怎么样。但对方如果是裴宴,那结果如何就不一定了,谁不知道秦王心向侧妃庶子。
“干什么呢,这里是书院,谁允许你们闹事。”正在这关头,门口传来呵斥声。
裴宴顺着声音看去,看到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过来。裴宴还未反应过来,只感觉一阵风从自己面前呼啸而过,再回神,刚刚还剑拔弩张的一群人呼呼啦啦的都躲到了他身后。
裴宴
中年男子很快就走到了他们跟前。
“严夫子。”所有人站定,规规矩矩行礼。
东临书院教律严格,违背惩罚严苛,相对而言教学思想和环境却宽松许多,这也是为什么他们虽不学无术,但面对夫子先生礼节都是齐全的。眼前这个是东临书院教律院的严夫子,为人正直,铁面无私。
“怎么回事儿都聚在这干什么”严夫子皱眉,严肃的问道。
“夫子,我”顾承宇自告奋勇,话刚开头就被严夫子打断了,“温衡来说。”
“哼”“嘁”“嗤”裴宴听见自己身后接二连三发出感叹词,虽然都是小小声,但架不住人
多,此起彼伏。
裴宴想笑,到底忍住了。不过身边有个笑点低的,安沂半个肩膀倚着他的背,笑得一耸一耸的,像个小仓鼠。
裴宴忍无可忍,往后仰了仰身,以作警告。
这一边,温衡三言两语把事情说了说,他没有隐瞒,亦没有向着谁,就只是叙述。旁边的王同席几次想插话给自己辩解,都被严夫子一个眼神打断了。
掌握了初始情况,严夫子又看向裴宴“你有什么想说的”
“学生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诋毁。”裴宴整整情绪,慢悠悠开口。
那是,谁敢当着你的面说,不要命了众人心声一则。
“本来已经答应了皇祖母要好好读书的,这下子全然没有了心思。”裴宴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
你什么时候好好读过书了别瞎说。众人心声二则。
但也有几个人的表情与众不同。听到这话,安沂笑的温和,温衡抬头深深看了裴宴一眼又收回了眼神,站在最后面的吴庸平静无波的眼里瞬间变得波涛汹涌。
“学生再也不想听到这话了,要是温同席能转来礼苑读书,我也许会有些动力吧。”裴宴悠悠的说出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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