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鬼舞辻无惨”
不死川实弥的反应最大,他几乎是立刻直起了身体抵在有栖川郁时的身前。
不死川实弥下意识地捏紧了拳,他身体上的肌肉在瞬息之间就紧绷起来,他瞳孔微微收缩,让那张本来就显得不怎么和善的脸此时看起来更加可怕了一点。
“你遇到过鬼舞辻无惨那家伙但你以前从来没有一个字提起过”
产屋敷耀哉微微皱眉后又舒展开“可以详细说说么有栖川君。”
“我确实遇到过。”有栖川郁时的反应很平淡,对他而言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但对于其他柱来说基本是相当于地震一样的大事。
“在浅草的时候,我遇到了鬼舞辻无惨。并且,他杀死了我一次。我必须承认,鬼舞辻无惨确实很强,那时候的我根本无法和他抗衡。但是,我的灵力也确实能伤害到他,这会是对我有利的优势。”
“这种事情你为什么不早说”伊黑小芭内显得有些不悦,“如果你早点说的话”
他话说到半截又堪堪停下来了。
伊黑小芭内并不傻,能当上柱的都没有傻子。他在说出那句话时就明白了有栖川郁时不说的原因。
有栖川郁时不可能在鬼舞辻无惨手里活下来,他如实说明就会导致死而复生这件事暴露。
如果有栖川郁时早点说的话,他又该怎么解释呢他遇到了鬼无时无惨,对方想杀了他,而他却活了下来可那个时候,有栖川郁时只是一个刚刚通过测试、进入鬼杀队不久的新人队士而已。
这样一个人,他凭什么能在鬼舞辻无惨的手中活下来
不管怎么样,这都是完全说不通的一件事情。如果再结合有栖川郁时之前和鬼舞辻无惨曾有过接触的过去的话,谁都会在心中对有栖川郁时产生怀疑。
只要有栖川郁时说出口,必然会遭受大部分人的猜忌和怀疑,他的秘密也保守不了多久。
所以,有栖川郁时不想暴露自己的秘密、同时也不想给自己找麻烦的行为,对于他自己而言、从理智上来说,是完全正确的。
但对于这些柱来说,却没有那么轻易就能被理解了。他们大多数人基本上都与鬼有着血海深仇,大多数人都是因为家人或者朋友被恶鬼残杀,才会选择加入鬼杀队才会成为柱。
“太可悲了。”悲鸣屿行冥悲悯双手合十,眼泪从他阖上的眼角下缓缓地顺着脸廓流了下来。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有栖川君。”蝴蝶忍屈起食指抵住下唇,她微微思考了一下,“最开始你会来到鬼杀队,也是因为在鬼舞辻无惨的宅邸里待过吧所以,鬼舞辻无惨会专门盯着你,是跟那件事有什么关系吗”
“抱歉,关于这个我确实不清楚。但我猜大概是有的。”
“我的血液对鬼来说很特殊,在他们眼中我看起来很好吃的稀血,然而喝下我的血、或者被我的血触碰到皮肤表面,对于恶鬼来说无异于。我的血会对鬼造成类似于灼烧的伤害。”
在发觉那个宅子里除了他之外全是食人恶鬼的时候,有栖川郁时自己也不相信鬼舞辻无惨只是单纯的带他回宅子里待着而已。
在他陷入昏迷的那段时间,鬼舞辻无惨一定对他做过些什么事,而就是因为这些事,鬼舞辻无惨才没有直接对他下死手,而是选择把他囚禁在宅邸之中。
身为鬼,鬼舞辻无惨没有必要不吃一个美味的稀血,除非有栖川郁时对鬼舞辻无惨来说有着除了成为食物被吃掉之外的其他意义。
“他可能发现了我的血很特殊、且能够伤害鬼,所以暂时留下了我。但是后来他的宅邸暴露了,混乱中我趁机逃跑了。”从前的事情有栖川郁时记得清清楚楚。
“鬼舞辻无惨大概以为我已经在那时候死了,所以之后在浅草看到我已经加入鬼杀队的时候,才会选择杀了我吧。”
“根据我看到和战斗中发现的,鬼舞辻无惨的血鬼术很难被确定。他也会被我的血和灵力灼烧,并且他能长出很多触手来,每一根触手上都有巨口。至于鬼舞辻无惨其他的战斗方式我暂时没有发现,时间太短了。关于鬼舞辻无惨的长相你们也都知道,我就不再重复了。”
有栖川郁时毕竟不是鬼舞辻无惨本人,也没有读心术,当然不会知道鬼舞辻无惨心里在想的到底是些什么。他当然也不可能开天眼知道鬼舞辻无惨对自己做了些什么。
有栖川郁时唯一能确定就是自己没有重生。如果他重生了,就不至于昏迷好几天,而是会当场满血复活。
他现在只能从自己的角度来做出合理的推测。
所以有栖川郁时也并不知道,鬼舞辻无惨曾经试图把他变成鬼,只可惜灵力与鬼舞辻无惨的血互相排斥,他失败了。
“那是已经过去的事。”富冈义勇环视了一圈室内,最后紧紧盯住不死川实弥的眼睛,“没有必要再讨论了,过去不能被改变。”
“义勇先生说的也是,”甘露寺蜜璃赞同,“对我们来说,还是以后的事情比较重要呀。”
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