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这里自食恶果
我想过一种可能,那就是盛承轩身边有盛承彦的人,这个人极有可能是盛承轩身边那个秘书。
有种沉默,带着让人颤栗和恐惧的深沉。
我以为盛承彦不会回答我,却听他言简意赅,“自作孽,不可活。”
往里走,那股冲着脑门的腐臭味越来越刺鼻,我捂住嘴也没用,走了一路才适应过来。
也是这时,我才看清楚,客厅往里躺着一具没穿衣服的尸体,看样子是那天那群男人其中一个。
盛承彦到最后一个都没有放出来,让那群男人留在里面疯狂的折磨盛承轩,至死,也要榨干他最后一丝精血。
我面无表情,目不转盯的看着地上的尸体,外面空气阴冷干燥,尸体还没开始腐化,但尸臭已经弥漫整个大厅,让人闻了就想吐。
“害怕吗”
盛承彦的声音擦着我的耳边过去,惊了一下我,说不上害怕和恐惧,更多是不可置信和慌乱。
也说服不了自己去相信促成这一切背后的人盛承彦,可转念,要是盛承彦不出现,今天躺在地上的,可能不是别人,而是我自己,受尽凌辱和折磨至死不瞑目。
想到此,我的眼神冰冷下来,“不怕。”
我用力握紧盛承彦的手,在他面前,轻易会泄露自己的怯弱,他搂过我,“就是你怕,也有我。”
不怕,就是担心。
盛承彦看穿我的想法,他抬眸,冷肃的看了眼尸体道,“别担心,这些都是盛承轩做的,他杀的人,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即使他从这里被盛凌山留出去,只怕也没那么容易洗白。”
虽是这么说,心底还是隐隐担忧。
“你不打算杀了他”
在我知道盛承彦小时候经历过的事之后,愤怒和仇恨在我心底已经滋生成阴暗的犯罪面,恨不得,无论是盛凌山还是盛母,都受到应有的惩罚。
“杀人容易,但那样太便宜盛承轩和盛凌山了。”
偌大的客厅只有外面照进来的几缕光线,堪堪可以看清房间内的摆设,盛承彦眼里凝结森冷的明亮,似刀,杀人于无形。
我沉默下来,认同他的说法,坏人的最后,死是一直解脱,而生不如死才是最致命的凌迟。
盛承轩再次叫嚣的声音传过来,他挣破桎梏,从二楼俯冲下来,脚下一绊,人从二楼摔下来,他摔在地上,丝毫感觉不到痛,迅速的站起来冲过来,他阴狠冷毒的目光紧紧锁住盛承彦,我知道,他想杀了盛承彦,就算杀不了,也要拼个同归于尽。
在盛承轩快要靠近我们的时候,我被盛承彦拦着快速退开,盛承轩扑了空,转身又要扑过来。
寂静腐臭的空气里,传来盛承轩咬牙切齿的声音,“盛承彦,你他妈终于来了,还敢带着这个女人过来看我的笑话,你这条脏狗,贱东西,你以为你赢了吗,我呸,你他妈杀了我,你也是输。”
眼前的盛承轩,哪还有半分之前的潇洒和张狂,整个人被折磨得变了样,他眼底的阴戾和凶狠再也不用掩饰,此时瞪着盛承彦,狰狞而又疯狂。
声音落地,他被盛承彦一脚踹在心口,人被踹出去撞在地上的尸体上。
“不是能说吗,起来说。”
盛承轩连着几天被那群人折磨,早被榨得没有什么力气,刚刚的强撑,不过是极度绝望和愤怒之下被逼出来的,这会儿被踹了一脚,可想而知,他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埋在尸体上一动不动。
“不说话,那我走了。”
盛承彦拉过我,转身离开。
地上,盛承轩从尸体上抬起头来,眼里空洞绝望,但也掩藏不住他对盛承彦的恨,只不过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生与死,没人想死,更何况盛承轩这类贪生怕死的人。
“盛承彦,你不准走不准走”
盛承彦停下脚步,从进来到现在,他脸上没有过多的情绪,有的只是锋利尖锐的杀意。
“我给你三分钟,有话说话。”盛承彦回身看向趴在地上像条丧家犬的盛承轩。
盛承轩攥尽全力,一拳头打在尸体上,愤怒现在任人宰割的状态。
“放了我,我可以告诉你,要杀你的人是谁。”
“呵”一声低喝,极具轻蔑和嘲弄,“你知道的,都是从盛凌山那里听来的,真正的,你又知道多少,想杀我的人,你们父子也在其中,盛承轩,你想离开这里,就要好好想想,你还知道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不然,楼上那群男人会陪你玩到最后,你可以一个一个的把他们都杀了,但我告诉你,只要我不放过你,你这辈子都要待在这里,自食恶果。”
盛承轩撑着的理智被愤怒一点点冲破,极致之下,他无能为力,盛承彦的话,彻底瓦解他所有的希望,他顾不得什么,嘴上不停求着盛承彦“放过他。”
盛承彦冷冷一笑,“大门在那,我从来没拦过你。”
留在这边的盛承彦的人不过是监视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