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手术把孩子拿掉
何嫂和李阿姨冲过来要把我从保镖手里抢下,不料被以盛姨为首的几个女人抓住一顿踢踹。
盛姨一巴掌打在何嫂脸上,“霍二小姐说你是个吃里扒外的老东西,我还不信,现在我是亲眼看见了。”
说完话,又甩了何嫂几巴掌。
看见何嫂被打,我怒不可遏,眼睛红得能滴出血来,手上更加用力挣扎,“放开我放开我”
我一脚踩保镖脚上,保镖吃痛松了手上力度,趁此我挣开手几步并一步到盛姨面前,在她还要动手时,一巴掌甩她脸上,“你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连先生的人都敢动手”
盛姨被打懵了,错愕的看着我,抬手要打我。
“你敢你就确定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盛家的,那万一是盛家的呢,到时候你怎么说你在盛家不过是个佣人,要是伤着盛家的孩子,只怕废了你这双手都弥补不过来。”从姑妈离世那天起,我好像就变了,变成我向往的那一类人,至此以后的生活,我要不断的变得强大,保护我想保护的人。
“你你们看什么看,把人带去医院。”盛姨抖了抖肩头,眼神躲避着我。
何嫂泪眼婆娑跟了我几步,“程小姐,你们不能带走程小姐,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先生,是盛家的小少爷,你们”
“何嫂,别慌,记得找先生,要快。”我小声叮嘱她。
刚说了话,盛姨站在边上低吼,“说什么,赶紧走,别耽搁时间。”
从沁轩苑出来,我被推着上了一辆保姆车,盛家那边的人跟着上车。
车子在江城第一医院门口停下。
我被带下车,而后乘电梯上去十二楼妇产科主任办公室。
医生看了看我,“怀孕几个月了”
“四个多月了。”
上来的时候,盛姨安排人守住几个出口的通道,如果只是让我做检查,不用这么谨慎小心,一定还有其他目的。
身后,盛姨上来,双手按住我的肩头,将我人按坐在办公桌面前,“别问这么多废话,大太太让直接做羊水穿刺。”
现在医学发达,很多高危妊娠孕妇在被检查出高危的时候会做羊水穿刺,我前期的检查没有任何问题,做羊水穿刺多少会对母体和孩子有影响。
想也没想,我直接拒绝,“我不做羊水穿刺”
搭在我肩头盛姨的手用力往下摁,脸色凶狠,手上跟着下了狠手,“程小姐,进了医院由不得你。”
我欲回身,盛姨用巧劲掐着我的肩头,刹那,我疼得好像失去所有的知觉。
等缓过劲头,我已经被带着去手术室。
“不可以,我不做,你们听见没有,我不做”我要扭动,发现四肢被绑在冰冷的手术床上,手上挣扎得更加剧烈,害怕和恐惧蚕食我,盛姨的脸从我面前一晃而过,吓得我心脏顿停了一下。
总觉得,他们不是要做检查,而是要给我做手术,把这个孩子拿掉
有这个想法,我手抖脚颤,嘴唇因惊恐害怕哆嗦不停,现在的困境我要怎么办。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低声咆哮,“你们要干什么,盛姨,到底谁让你来的,我肚子里是盛家的孩子,是盛承彦的,我不做任何检查,我不做”
不多时,几个白大褂医生进来,走在前面的医生冰冷的看我一眼,冷漠吩咐其他人,“准备麻醉。”
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了,恐惧更甚,我睁瞪双眼死死
的瞪住她们,“你们不是要做检查对不对”
我一下看向准备麻药的医生,一下瞪住站在床边观察仪器的医生,“孩子真是盛承彦的,你要是伤了他的孩子,他一定会杀了你们。”
深深的无望从脚底蔓延上来,我抱着一根独木沉沉浮浮,绝望一次次漫过我的头顶。
“别挣扎了,手术不疼,一顿觉的时间就可以了。”手术床边的医生安慰我,我瞪住她,目呲欲裂。
准备好麻醉的医生拿着针筒过来,我晃眼看见针头,聚着一点光亮,刺眼剜心,里面的液体被推出来少许,在灯光下清晰看见。
我高度紧张,身体一再紧绷,医生走近我,弯腰,针头刺进我的皮肤里,微微刺疼。
冰凉的液体顺着血液流经我的四肢百骸,渐渐的,模糊了我的意识,即使我紧紧咬着口舌,鲜血弥漫口腔,可还是被麻药一点一点侵蚀。
我的孩子
能感受到,泪汹涌的从眼尾流下,打湿我两侧的头发。
对不是宝宝妈妈还是没能保护好你。
就在我的意识彻底被淹没的时候,嘭一声,有人踹门冲进来,一脚踹给我注射麻药医生的身上,医生被踹飞好远。
其他的人,无一幸免。
进来的人像疯了一样,狂暴可怕,那种愤怒,毁天灭地。
模模糊糊,我看清是盛承彦,是他,真的是他。
我用力抬手,却发现根本抬不起来,又重又沉,“盛,盛承彦救我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