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办了你信不信
盛承彦拉过我的手,将我人带凑近他一些距离,他的笑容有些冷,“你什么时候看到我去过哪些地方”
“不应该啊,你这样身份的男人,每天应酬那么多,说没去过谁信”
“去过又如何。”盛承彦粗砾的指腹轻轻摁压着我的手腕,微微痒。
“不如何,那种地方就是我想去,我也没钱。”
“要不今晚我带你去看看”盛承彦垂下头来,眸子烁烁的看着我。
“”认真的吗“真的可以去吗”
盛承彦弯嘴笑了下,目光冷下来,神情也不似刚才,整个人像变了张脸一样,“再让我看见你去那些地方,我就办了你信不信”
冷厉的口吻让人有些窝火,男人去得地方女人为什么去不得
“盛总,我去哪里,你好像管不着。”我挣了下手,想要退开一些距离。
然而下一秒,危险即刻逼近。
“你说什么”
“我说”对上他眸子里的厉色,话在嘴里拐了个弯,自己呑了下去,赔了个笑脸,“没,没说什么。
”
在这个男人面前,什么节操志气都是浮云,对于在盛承彦面前这么没出息的我,暗暗唾弃。
盛承彦冷沉的神色松动一分他松开手,侧身挪开坐回自己位置上。
见他起开,我忙坐正身体,想起那块玉的事,我探过去问了一句。
恰好,盛承彦侧头,我动作又有些迅速,收势不及,我撞他身上,唇凑巧堵他嘴角处。
一丝冰凉冲到我脑门,连热血都跟着沸腾起来。
我下意识退后,却被盛承彦揽住腰带进他的怀里,而后一方阴影落下,我整个人坠进云端里。
这个吻不知道持续多久,连我都忘了呼吸,错愕震惊的看着他。
窗外,树影飞掠,斑驳陆离。
我脑袋嗡嗡的,直至他的手要探进我的衣服里,我猛然抽回意识,一下截住他的手。
“盛总”我忙喊住他,声音惶惑不安。
盛承彦没有继续动作,手轻轻搭在我的腰上,粗砺的指腹按压着我腰上的软肉。
我一手抓住他的手,一手掩着嘴唇,一种被冒犯的愤怒在心底横冲直撞,我愤怒的瞪着他,“这次你的行为你要怎么解释”
盛承彦收回手,坐正身体,一双大长腿上下交叠,线条分明的侧脸晕着禁欲的严肃感,“为什么要解释”
刚听他话时,我气到想破口骂人,可想了想后怒极反笑,“盛总,莫不是你真的对我有意思,一边在你未婚妻面前上演深情戏码,一边又想和我玩地下情那一套”
我尽量把语气平和下来,嘴角捏着干笑,话里尽讽刺的意思。
盛承偏头轻轻睨着我,“你觉得我在玩你”
“不然呢”我冷声。
“你这样想那就是这样吧。”
硬梆梆的话像一块块石头,全堆我心口上,闷得我呼吸急促起来,“盛承彦,你到底什么意思你的所作所为,我只当你是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可是现在看来,你跟本和穆北杨没什么区别,你也是个渣,明明有未婚妻还想着和别的女人的纠缠不清,不是人渣是什么”我一口气低吼完,然后深呼吸好几次。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盛承彦逼近我,眸光危险凛冽。
一股热血冲着我,什么理智冷静统统被丢一边,我冲他更用力的说了句,“大猪蹄子你就是猪蹄子”
盛承彦皱眉,“大猪蹄子什么意思”
看他一眼问号,我好想一头撞玻璃上,到底他是真不知还是装不知,“就是人渣,骨灰级人渣”
盛承彦眸光冷下来,直盯着我,我脾气横起来管他三七二十一,继续和瞪着,不信他敢动手打人。
“仅此这次,下次再让我听见”
不等他说完话,我已经冷笑道,“人渣”
就像看着还算明朗的天空,突然阴云密布,瞬间狂风大作,风雨肆虐。
盛承彦冷笑,低头堵住我的唇,狠狠咬下一口。
“你干什么”我用力推开他,一巴掌甩过去,被他冷着脸轻而易举的截住手,“还想让我再咬一下”
“你”我拽回手,远离他坐到车窗边,气一时半
会没消下去,可能心里堵得慌,加上许多事全部积压在一起,又受了欺负,我的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流,不管我怎么咬紧嘴皮,还是止不住的流泪。
“你怎么可以这么欺负人,是不是觉得我这种人很好拿捏,想怎么就怎么,盛承彦,你别欺人太甚”
我抬手抹去泪盈于睫的眼泪,鼻头吸了吸,扭头看向窗外。
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雨幕磅礴,噼里啪啦打在车窗玻璃上,有这层声音,我低声哭了出来。
玻璃窗上倒影着车里人和物,盛承彦凝着我,眉头紧紧皱起,眼里涌着深沉。
“我,我没欺负你。”难得看见盛承彦会手足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