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着放在桌上,也不知究竟在没在看。
不需要思索,马上穆苏就得到了答案;只见瘫软在桌案上的江淮将倒放的书卷拿开,眼睛睁大看着窗外,似是有些不敢相信,还拿手揉了揉,仔细又看了许久;穆苏也不做什么,面带笑容,双眼直视江淮,任他看。
许久,江淮似是终于确定了,猛地站起身冲窗外喊道“穆兄”随即反应过来,扔下手中的书卷,径直向外走去,步伐极快;声音惊扰了前面的康旬,顺着声音看去,只见江淮匆匆从外走去,有些不明所以;回首时才发现窗外不远处的穆苏,面上也瞬时面露喜色,放下手中的书卷,紧跟江淮身后走了出去。
“穆兄何时回来的竟也不来封书信提前告知,我与康兄好去码头上接你去。”江淮见着穆苏心里高兴,面上也是笑容不断,朗声开口。
“途中世事难料,归期不好确定,便不寄信让你们挂念;但今日一回临淮便立时书院来看你们,可不能再怪罪我。”穆苏玩笑般开口告饶。
江淮很是高兴的拉着穆苏喋喋不休的倒着苦水“此次你回来可莫要再走了,平日里我出门都不知道去寻谁,整日不是呆在书院被先生训斥,就是在家被我家老头子唠叨,可真是憋气;现下你回来了就好。”
“不是还有康兄吗”穆苏看了看一旁的康旬笑道。
“可别提他了,康兄如今娇妻在怀,儿女双全,真真羡煞旁人,哪里还有时间顾及我这孤家寡人。”江淮瘪了瘪嘴,一股脑儿地将康旬的近况统统告知穆苏,康旬自知理亏,伸手摸了摸鼻头也不反驳,只道“如今有了家室,是要比往日忙碌许多。”
穆苏闻言心下也有些惊,不曾想只离开两年多,康旬如今已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不过转念一想,古时这样的事也实属正常,便开口道“那可得恭喜康兄,还不曾见过侄儿、侄女,看来改日还得补上两份见面礼才是。”
“他们小孩子,你别费心了。”康旬显然有些不好意思,连连推辞。
“应当的。”两人寒暄着,江淮耐不住性子寻了空隙转移话题。
“别站在这外面了,快进屋里去吧,你的位子我还一直给你留着,每日打扫;现下你回来了正好不用收拾了,早些回来我们一同温书,还有几月便是会试了。”江淮说着将穆苏拉进学堂,果如其所说他的桌案一如两年多前离开时一般模样,干净整洁确实是时常打扫。
穆苏打量了一番桌案得出结论后,心下微暖,开口道“你将这位子占了如此久,他人恐是会有闲言碎语。”
“你本就是书院的学生,只因外出游学暂时不在,又不曾被书院逐出或是休学不读,这位子本就该是你的;而且甲字班的学生极少,这些位子也是空余的,没人说什么。”江淮不以为然的开口。
康旬也点头附和“江兄所言正是。”
“快说,你打算何时回书院”江淮迫不及待地询问穆苏,想来当真是想要穆苏快快回书院与他一同求学。
“待今日回去同外祖父商议一下,想来应当日时间就可以。“穆苏本觉得此次不用再回书院,安心在家准备会试,但此时又改变了想法,或许回书院也是一个不错的决定;缺席如此之久,也该回来继续同他们一同并肩作战。
江淮、康旬两人还不停的询问穆苏游学途中的趣事,听着穆苏的讲述,眼中极其羡慕,恨不得也去游学;三人说了半个时辰的话,这才相互告别。
戌时,穆苏同外祖父一道回家,蒋氏已经备好一桌饭菜,祖孙三人久违的坐在一起用了顿晚膳,言笑不断。,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