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感慨起了另一件事儿“今天这么大的地方,就坐咱们几个人也太抛费了淮海这孩子啥都好,就是有点丢三落四的,咋能忘记请双喜来呢刚刚双喜也跟着咱们一道来了,门口硬是拦着不让进,多寒人心呐双喜咋说也是冬枝儿的至亲,他咋就这么不会做人”
程冬至还没来得及说啥,王春枝冷笑一声“照妈你这说法,那他是不是也得把村里老王家的人全部请来才像个样儿啊”
刘金玲下意识骂道“请那些不搭边儿的玩意儿干啥他们也配”
王春枝毫不客气“咋说也是冬枝儿的至亲嘛,还都姓王,不比老刘家的那个要亲不是我说你,妈,咱们和舅家来往也就那样,你把她当个宝那是你的事儿,咱们管不着,可今天是人家请客,人家和她又不熟,凭啥要请她这个不搭边儿的我活这么久,就从来没见过哪家姑娘赖在姑家住一年多不给钱还不肯走的,舅他们屁都不放一个装不知道,就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人儿妈你这些年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刘金玲被反驳得面红耳赤,王春枝本来就脾气火爆她是见识过的,再加上这事儿双喜的确不占理,想着今天是小女儿的宴,不能和姐妹俩吵起来,她便只好道“我不过就随口说说,你和个炮仗似的炸这么一堆干啥”
王春枝冷哼一声,还是高爱国见丈母娘面上过不去连忙出来开玩笑缓和气氛,让刘金玲逗了逗爱宝,才把这事儿给揭过去了。
虽然被大女儿怼得无话可说,可刘金玲心底还是很不服气的那老王家隔得老远了,能比吗双喜她可是和叶淮海碰过好几次面的,老话还说见面三分情呢咋就这么不讲情面呢。
没多久后叶淮海回来了,大家继续吃吃喝喝说说笑笑,时间过得很快,吃完这顿饭时已经是下午三四点了。
起身的时候,程冬至看了叶淮海一眼,叶淮海露出了然的神色,微微地点点头。
程冬至抱住王春枝的胳膊“姐,你们今天请了假是”
“对啊,咋了”
“那我要去你家玩儿一天,咱姐妹俩好久没说话了。”
“行啊我那边有换洗的衣服,你晚上就和我挨一床睡,叫你姐夫带着爱宝睡”
刘金玲有些不满,刚想提醒程冬至有时间别老和王春枝腻歪着,嫡亲姐妹俩还这么黏糊糊的干啥,多和淮海处处才是正经时,叶淮海开口了“那我找人送你们回大姐家,我开车送阿姨回去,怎么样”
刘金玲微微怔了一下,心里头忽然浮起了个大胆的打算,立即笑眯眯地答应了。
叶淮海很客气地把刘金玲带上了自己的车,故意把车开得很慢,说是为了安全着想,一路上很热情地和刘金玲聊着天,并一再暗示她有什么困难就找他,不要客气。
刘金玲果然上了当,见气氛差不多了,试探着道“那啥,淮海啊我这边其实还真有件事儿想请你帮帮忙,当然我就是说说,不能帮也没啥的。”
叶淮海笑“阿姨你就说能不能帮,我也得听了才知道啊。”
“这不,冬枝儿她双喜姐一直是个临时工嘛,其实她人挺聪明又有文化,考试啥的也不怕,就是老得不着消息,这不就错过了吗现在招工的消息多金贵啊,有些人心眼子坏,故意藏着不告诉人,等咱们知道的时候早就结束了,多气人你那边,有啥靠谱的熟人没有咱们也不要你开啥后门,有个准信儿能赶上参加考试就行了”
叶淮海顿了一下“阿姨,你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我想起来有件事儿没告诉你。”
“啥事儿”
“那个刘双喜,真的是冬枝儿嫡亲的表姐吗”
刘金玲笑“那肯定啊,这还能有假哇”
“那她为啥不盼着冬枝儿好呢”
“啊”刘金玲愣了“这话是啥意思”
“前儿夜里,冬枝随口提起来说那个双喜打电话没碰着我,是旁边人接的,我就纳了闷了。阿姨你也知道的,那电话是我办公室里头的私人电话,平常哪怕我不在,响多少声儿也不准让其他人接的,哪来的旁边人她怕是根本就没打那个电话。”
刘金玲怔怔的“那不能啊双喜她不是那种撒谎的人,再说她撒这谎能有啥好处是不是打错了打到别处去了”
“打错了一对口径也应该听得出来,咋能这么巧遇到一个也认识叶淮海的人这也就算了。前几次,我来阿姨家里找你的时候,你正好不在,是她招待的我,老说些杂七杂八不相干的话,还约我去公园走走。就是去公园的那次,她和我说以前听冬枝儿告诉她说外头有相好的了,叫我别傻,不如和她好。”
叶淮海这话其实半真半假。刘双喜的确私自约他出来没错,可没直接说那些话,而是用各种暗示,旁敲侧击,含蓄地“透露”程冬至在外头经常和男人混一块儿,估计是有相好的了,都说得很模糊不让人抓住把柄,事后还能说自己没那个意思的那种。她更没直接说让他和她好,而是用眼睛直勾勾盯着叶淮海,欲说还休,不住地夸自己不是那种不自重的人,那意思不也就差不多嘛,他也没栽赃她。
刘金玲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