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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代女大佬 椿嘉月 3970 字 12个月前

宋二马好奇地打开了来, 看了好一会儿才隐隐察觉到是什么东西,脸顿时涨得通红, 像是拿着一块烫红的山芋,丢也不是, 继续拿着也不是。

“你哪来的这玩意”

“你管这干嘛,塞到他们床铺下面去就是了。”

宋二马无奈“行。你真狠”

“谁对我好, 我对谁好。谁对我狠, 我就对谁狠。”

宋二马挠挠头,这话仿佛没毛病

不得不说程冬至挑人的手气不错,宋二马这个小弟很合格, 胆大心细,没多久就把事情办妥了。

为了不被俩人发现异常,他还小心地把那些东西给摊开平铺,薄薄一层宛若无物, 即便是向来心细的陶志远都没发现什么异常, 更别提床上多块大石头都很难发觉的郝春, 整件事进行得神不知鬼不觉。

东西安排好后,程冬至并没有急着动手, 因为眼下有了更重要的事情需要集中精神去应付要期中考试啦。

附属中学这边有规定,从初二开始,每一学期的两次大考期中, 期末都会关系着下一学期的分班, 所以几乎每个人都把全幅心神放在了学习之上, 很多人为了节约时间连去食堂的都不多了, 毕竟排队太浪费时间。

陶志远尤其如此,他比谁都更看重这次的考试,早上第一个起来去操场念书,晚上熬夜到极晚,恨不得蹲坑的时候都手拿本书。

他平常的时候也很刻苦,可从没哪次像现在这次一样拼,只因他心里憋着的那股邪火。

偶尔学得眼睛通红需要休息了,他便会稍作休息,趁人不注意沉沉地看程冬至一眼。

由于个子矮,成绩好,他和程冬至都是第一排的,只不过程冬至在最当中的位置,而他在最里头的角落里。这样看黑板时间长了,眼睛总有些斜楞,左右对不上光。

为了这件事,陶志远心里没少抱怨过凭啥他是第一不能坐最好的位置,让排第二的赔钱货坐那里这在他们老家可是反了天的事

一开始,他只是心里有点不平,可随着他对程冬至暗暗的观察,这一点不平慢慢儿地发酵放大,变成了敌视与怨恨。

或许别的人没有发觉,可陶志远很敏锐地注意到了种种微小的细节,判断出程冬至家里的条件肯定特别好。

她总是收拾得干干净净的,身上穿着的衣服时不时飘来淡淡的,若有若无的香气。这种香气陶志远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闻到,他推测一定是那种价格十分高昂的香皂,绝不是普通的肥皂能洗出来的。

还有她的罩衣和袖套啥的,看着似乎和其他人没什么区别,可永远都是整洁利落的,虽不是全新,但从来没有缝补丁过,甚至连破线头和小裂口都没有这是一件多么难以置信的事情啊。

还有去食堂的时候,他好长时间才能偶尔吃一次的珍贵套餐,她吃起来是那么地心不在焉,似乎还有点嫌弃,这更增加了他的愤怒这个王冬枝就是个残余的毒瘤,应该彻底打倒铲除,再踩上一只脚

如果说这些只是让陶志远燃起心里的妒火,那么程冬至的学习态度就是真正刺痛他的根由。

尽管家里困难,个子不高,时常会受到调皮学生的讥讽与嘲笑,可陶志远一直有股傲气支撑着自己,那就是他的学习成绩。

初来附属中学的时候他的成绩并不算最拔尖的,可他下了死功夫在学习上,名次逐渐上升,直到登顶。

那些唱“大头大头下雨不愁”嘲笑他的人也从看轻变成了佩服,不仅眼神不一样了,还主动来找他问问题,这种转变让他内心轻飘飘的几乎要发狂,爽到不能自已。

然而分班后,他却发现了王冬枝这个劲敌。

他看出来,这个臭丫头根本就没有多用过念书,眼神时常是涣散的。

然而她却每次都能考出那么稳定的好成绩,仿佛完全不费吹灰之力,只要随随便便一努力就可以把所有人都远远甩在身后。对,还包括他

成绩是陶志远唯一能找到优越感的地方,如果连这个优势都只是虚无缥缈的,他该拿什么去维护自己那脆弱又可笑的自尊心呢

他根本不能容忍自己被这样一个人打败家里条件优越,不认真学习,更重要的是,对方还是个女的

她们家里人是咋想的赔钱货不就该老老实实学着做饭生娃吗,读再好的学校有个啥用,将来还不是要回家伺候公婆男人那王家人不是有钱没处花,就是生不出儿子的绝户

陶志远一边骂王家人,一边又忍不住幻想,如果王冬枝的父母是自己的父母,两人的家庭调个个儿,该有多好人就是这样,有时候想着想着就容易发痴,觉得这件事很有希望他这么聪明又刻苦,将来肯定大有前途,那绝户夫妻必然乐意为啥不乐意他们村里没儿子的人家都会去抱一个回来延续香火,听说城里人也经常这么干

种种奇异而疯狂的念头彻底扭曲了陶志远的心态,他越看程冬至越碍眼,把她视为了肉中刺眼中钉,导致于策划了后来的一系列事情,已经无法回头了。

期中考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