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而自从她们一起爆出有孕以来,她就发现她变了,不再低调,反而变得有些张扬和高高在上了。
比如她此时的坐姿,她仔细对比了下,在整个屋里,也就福晋,郭络罗侧福晋,还有李侧福晋,有这种气势了。
只不过福晋是长久生长在骨子里的,李侧福晋是后天培养起来的,配上她身边无形的一股气场,无端让人害怕。
只有郭络罗侧福晋,在这正院里,依她看,就她活得最鲜活了,比如此时她的笑就是笑,不笑就是不笑,从来不在她脸上看出牵强的表情。
也许她们都是活在面具下,她是活生生的人吧。
但有着娘家势力守护,府里又有爷的宠,何况还有两个阿哥傍身,这样的日子,即便是傻瓜白痴都能活得很好,何况
她抬头,再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秦嘉宝,接着又再次很快的低下了头。
何况,在这里的人,也只有她,是真正的聪明人呐
她眼里透着她自己都无法看到的希冀,艳羡。
只有最后在看到钮钴禄氏的时候,她才掩下了眼里的艳羡,心里透出一个感叹
又一个想上位的人,可是,这般明显故作出来的端庄,又真的能逃脱几个有心人的眼睛呢
果真,在早上请安过后,那拉氏一句散了吧,一众女人都各自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只是那拉氏的屋子,却是比往常热闹几分,有几个核心心腹,在恭喜那拉氏拿回大权。
有人在说秦嘉宝蠢,竟然连到手的管家权利,都这么容易就让出来了,不是蠢是什么。
都说男人的宠,如镜中花水中月,当不得真的,可这女人,是个拎不清的。
看来也是个蠢的,让那拉氏不必将秦嘉宝放在眼里云云。
但不论各种讨论云云,不过还是围在那拉氏身边恭维的多。
只有最后高嬷嬷说了声
“福晋,你看这钮钴禄氏是怎么回事,奴才看她竟似在处处模仿福晋似的,莫不是有想反的心”
“就一个不受宠的小妾,现在不就怀孕了,莫不是钮钴禄氏一族想将手伸到雍王府来不成”
“就是,一个小妾,又不受宠,即便有想上位的心,也要她有这个胆。”
说话的是陈嬷嬷,也是跟那拉氏陪嫁来的嬷嬷,说这话的时候,眼里透出一个狠辣。
接着在脖子上比划一番,“若真有这个心,咋们就这个,恩。福晋看呢”
府中现在对正院最不利的,就是大阿哥的世子之位失去了,现在福晋又不能生。
为了维护那拉氏一族的荣耀,必须得有一个继承人,非得由那拉氏的后人生不可。
众人劝了从那拉氏一族再选个格格进府,但是最后都不知怎么被福晋否决了。
“焉儿最近如何了”
那拉氏眼里透着疲惫,更有着与年龄不符的沧。
在这个府里,得不到爷的宠,即便空有权利,又怎样。还不是夜夜守着空房,夜夜盼君归罢了。
“福晋是想让嫣格格进雍王府吗”
高嬷嬷看了眼那拉氏,小心的问道。
“嫣儿年龄,应当快到下轮选秀的年纪了吧”
沉沉的声音响彻在正院里,里面的压抑,久久叹息无言。
众人都感受到那拉氏心情的沉重,此时没人敢接话,只最后那拉氏自己再响起一声长长的低声。
“晖儿,也到了快要娶福晋的年纪了吧”
此声音一响起,一众丫头嬷嬷们都瞪大了眼,看着那拉氏,久久没敢说话。
秦嘉宝请完安回清风水榭的路上,宝风几个很着急的要扶她,都被她挡开了。
“又不是八b九个月大了,哪有这么严重。”
她走着,却是在想这次是怎么中了那个四大爷的招,就再给怀上呢,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明明一直有在避孕的呀。
“哪里出问题了呢”
她自顾自走着,嘴里嘀咕着,只有旁边的宝月看到秦嘉宝的表情,一直在旁边嘀咕。
“主子,您在说什么呢什么出问题了呀您可不要吓奴婢们啊。”
她以为是秦嘉宝的胎有问题,一直围着秦嘉宝上看下看,看了好几眼,最后是被苏培盛给拉开的。
可这还没有走太远呢,心里又想着,秦嘉宝在正院时,这么容易就将大权让了出去,心里一直愤愤不平。
又蹬蹬蹬跑到秦嘉宝跟前,不平道
“主子,您为什么这么容易就将后院采买权利让了出去呀。
要知道,这可是关系到后院一众主子的安全啊。您现在身子金贵,万一福晋要是有”
心对付您可咋办。
话没说出来,就被宝风给捂嘴了,这话,可是大不敬,但是看着秦嘉宝,同样有不解就对了。
这里面,只有苏培盛是明白人,看了眼秦嘉宝,没说话。
只在回了清风水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