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把剧组所有人看的心疼又无奈,到处找感冒药给他吃。
想着,场务赶紧拿黑色羽绒服给魏病衣盖上“这个镜头怎么样”
千万要过、千万要过不少人心中这样想着。他们不约而同的看向魏病衣,青年此时面容带妆,十分精致,但出了镜头那一丝疲惫感可是一点儿也逃不出众人的眼睛。
连续赶鸭子上架一般拍了整整两天,即便是铁人都遭受不住,摄制组病倒了好些人,魏病衣却依然着继续拍。
然而他不心疼自己的身体,大家伙都心疼啊敬业又专业,性格还很亲和幽默,讲出来就是满满的口碑,这样的艺人谁不喜欢呀
副导演没有感觉到众人心中的期盼,他只看镜头说话。然而这组镜头实在是太完美了,饶是他都难以挑出一丝纰漏。
“拍的非常完美今天收工啦,大家回去泡个热水澡好好洗洗”
话音刚落,副导演面色一变。
“保护机器、不,保护自己啊啊啊啊”
魏病衣转身看去,心中顿时一紧。
入眼所及银装素裹,风雪比这几天的雪子加起来还要大几分,呼呼啦啦的吹的脸火辣辣腾。戏服的衣摆被风刮起,人都快要站不稳了。
身边不少姑娘们被吹的后退十几米,个别身子瘦点的掀到百米之外都有。
魏病衣本想牵住一个是一个,然而他显然是高估了现在的这幅病弱身躯。虽然是个活生生的大男人,他的底盘却连小姑娘都不如,别说牵别人了,风一吹,他晕头转向的在地上滚了几圈,都不知道自己滚到了哪里。有冰雪破裂伴随着轰隆隆的声音响起。
这些是雪崩的前兆。
“操系统,特效药”
肖琅这次是真的佛了。
身边两个病人,一个患有绝症的魏病衣,两天前不顾生死跑到南寒雪山拍戏,不告而别就算了,连个信息和电话都没有。还有一个tsd患者沈奉灼,几乎在魏病衣离开后不到两小时,他就穿上两年前册封元帅时的军装出门了,至今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这人去哪里了。
病人到底是谁
宅在别墅里的他难道才是病人吗
正想着,房门外传来狂暴的敲门声,来人几乎是在砸门,根本不算是敲。肖琅迷惑站起,一打开房门就瞧见沈贝哭的鼻涕眼泪糊一脸的模样,他噗通一声跪下,哭道。
“少将军,您快救救我哥,救救魏病衣吧”
肖琅一惊“他们怎么了你先起来,慢慢说给我听。”
沈贝哭的脑壳发疼,这种时候潜力爆发,说话逻辑倒是罕见的清晰。
“两天前我哥忽然回到本家就是我父母现在暂时居住的地方。他直接找去爸爸的议厅,不知道说了什么,把我爸气的在里面摔杯子,后来我妈也进去了,三个人在里面谈了不到五分钟,我爸就出来叫人上家法。铁棍打的我哥背后血肉模糊,最后直接打到站都站不稳半跪在地上,元帅府的下属军官们被他自己喝住,只能在一边看着干着急。他现在后背上的伤没有处理,饭也一顿没吃,就这么硬生生跪了两天”
肖琅懵了“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少将军,这是一个秘密,请您千万不要说出去。我哥他有婚约,很早之前就定下来的。”
沈贝不知道这种沈家机密和丑闻到底能不能说出来,但现在事情太紧急,他也管不了许多了,索性一咬牙“我哥他要退婚。”
“”肖琅被这巨大的信息量弄得满头雾水。
他理智尚在,抿唇摇头“我很想帮你们,但是这是你们沈家和元帅府的家事,更何况其中还掺杂着一个和沈奉灼家世地位相匹配的另外一股势力。我将军府不能出面,抱歉。”
沈贝一下子就急了“重点不是我哥,他跪两天死不了的重点是魏病衣啊”
肖琅一愣“魏病衣又怎么了”
沈贝哭的更厉害了,以往被魏病衣各种压榨的时候他都没这么伤心过,现在眼泪竟然是止都止不住。“他们剧组刚刚通报司法局,说南寒雪山雪崩,魏病衣所在的摄制队现在全员失踪,生死未卜。我哥打点过司法局和广电这种公有机构,一切有关魏病衣的事情都直接上报给他,他来处理。现在网上还不知道情况,司法局也不敢贸然调动人员搜救,只能等我哥处理。”
“但我哥现在被爸妈处置家法,一个人在那里跪着,根本没有人能靠近他和他说这些事情。他的下属没有办法才找上了我,我能有什么办法呀,只能来找少将军您了。”
说着,沈贝绝望道“再晚一分,我哥受罪就多一分,魏病衣生存下来的希望就少一分啊”
肖琅面色一变“走”
沈贝一愣“等等,进沈家是要专门的条文的,你得先通报再”
肖琅提溜起他直接往外冲“通报什么,直接打进去”
沈家本家内噤若寒蝉。
这一片老宅子翻修过,里三层外三层的看上去庄严而又大气,跟沈家人的性格十分相称。
一群奉茶姑娘们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