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意,无比顺溜的就开始对台词“有关于你的所有一切,我都想知道。”
说完后他才暗呼不好。
演戏演了这么多年,职业病都犯了
这话是他以前演深情男二的时候说过的台词,因为当时演技没有被磨砺过,就这么一句台词废了十几组镜头,被导演骂的狗血淋头。他那段日子天天念叨着这两句话,现在对手台词一出,他下意识的表演含情脉脉与其对台词。
顾棠戈可不知道这个内情。
如果说刚刚魏病衣救他的时候还只是微微动容,那么在这连续且迅猛的攻势之下,他眼底的波澜彻底掀起。
念及这人待在沈奉灼身边的模样,他心下微怔,咬牙撇开心中不应该有的杂念“好,你说出办法。如果顾子骁情况真的好转,我自然会告诉你所有的事情。”
魏病衣眼底一喜。
他睁着眼睛开始说瞎话“你先过去,找根针,或者是锋利的器皿扎破他十个手指的指尖。那地方有个穴位叫十宣穴。”
顾棠戈说“好了,然后呢”
魏病衣有心捉弄这个重度洁癖患者“用嘴巴把深色血液吸出来,直到血液变成正常的颜色。”
“”
顾棠戈握着顾子骁的手,忽然用力,后者即便是在高烧晕眩之中也忍不住痛呼出声。
根本就没理会身边的惨叫,他一寸一寸偏头,几乎是死亡凝视着魏病衣。
魏病衣心里大笑不止,嘴上假装惋惜的说“怎么了,快吸呀。迟一步说不定他就不行了。唉要是我能帮你就好啦,可惜我现在腿被压住了,完全动不了身子。”
他身边的缝隙只能容纳一个人,顾棠戈就算再丧心病狂的洁癖,也没有办法将顾子骁运到他身边让他帮忙吸血,因此魏病衣完全不担心。
沉默了一会后,顾棠戈有了动作,他站起身,走近魏病衣。后者一愣,还以为他当真洁癖到一个地步,救人都不想救了,结果就看见这人钻到他身边,用力推动石头。
好不容易用石头撑住货架,顾棠戈双手一揽,一臂搭在他的背上,另一臂不留情面直接捞出他还负伤的双腿。
竟然硬生生的将他抱出来了
目瞪口呆的被运到顾子骁身边,这个时候魏病衣还躺在顾棠戈的怀抱里,满脸懵逼的窒息说“等等,刚刚不是还说搬不动吗,你这不是一下子就搬开了”
顾棠戈笑了一声“人的潜力是无限的。”
这不是魏病衣第一次看见他笑了,只不过之前不是冷笑嘲笑就是虚情假意的笑,此时眼前的笑容无比真实,柔美却一点也不显女气,黑暗中都好像都能发亮一样。
魏病衣叹了一口气“你不假笑的样子真好看,应该多笑一笑的。”
顾棠戈一下子收敛笑容,有些不自在。
他放下魏病衣,盘腿坐在一旁,做出请的姿势,语气带着幸灾乐祸“吸吧。”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魏病衣淡定的揪起顾子骁的手指,指甲又是掐又是挤的,不一会就挤出来深红血液,将好这个时候系统的药效也已经发挥作用,顾子骁成功退烧。
魏病衣掀起眼皮,嘴巴上还啧啧有声“我真是聪明,你说我怎么就这么聪明呢。”
言下之意,反讽某人愚笨不懂变通。
顾棠戈“”
自从当了首辅,他很少再遇见魏病衣这种胆大包天的人,又自来熟又皮的很,偏偏还深知他的底线,踩在之上几寸的距离来回蹦哒真是讨人嫌。
人救回来,就应该谈正事了。
顾棠戈闭上眼睛组织词藻,魏病衣也不催促,就在一旁耐心等待。大约五分钟后,顾棠戈面无表情的睁开眼。
“你身边有亲人被拐卖过吗”
魏病衣一愣,这个对话开头沉重的让人有些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他诚实摇头“没有。你有亲人被拐卖了”
顾棠戈点头,说出一句让魏病衣有些吃惊的话“被拐卖的人是我的亲生母亲。”
魏病衣哑声“”
如果说沈奉灼之前提及家里事情的时候,魏病衣满心都是心疼与不解。那他对顾棠戈接下来所诉说的故事就是满满的震撼。
顾棠戈的母亲出身大家旁系,根据他自己的说法,两人容貌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可以想象其母亲容颜的秀丽绝艳。只不过在大家族里没有靠山,这份美就变成了罪过。
她被至亲蒙骗,绑架至边关的小山村。当时沈奉灼未及元帅之位,战都没打过几次,帝国也尚未统一。边关那种地方几乎容纳满逃犯与各式各样的人性罪恶。一个弱女子根本无法抗衡,在尝试数次无法逃出后,她只能屈辱妥协,与村民诞下一子,这个孩子就是顾棠戈。
魏病衣听到一半,吃惊说“你说你母亲决定好好过日子了那她后来怎么会”
顾棠戈的手腕前几日被锐器划伤,此时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攥紧手中的项链。
链子边缘划开已经结痂的伤口,生生再次将伤痕撕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