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得得看着越来越近的容舍的唇,急急地摇头道“容舍,你不许”
下面的话在下一瞬间就被容舍全部吞进了他的舌头里,他抵着白得得的唇齿道“得得,是你自己把魔鬼放出来的。”
白得得虽然不明白容舍话里的意思,却知道此刻必须挣扎。她本来是很用力的,可是在碰到容舍手臂的时候,却顿了顿。
容舍衣袖下的手臂看起来似乎没有问题,可当她碰到的时候,却敏锐的感觉到,他手臂上没有肉,衣服下面是被夜蝠鸟咬掉了血肉的白骨。
白得得恍惚间才意识到,容舍好像趁她昏迷的时候换了衣服,她在下落时看到的满身是血的他,先才已经干干净净的了。
只因白得得的这么一点点迟疑,容舍就开始攻城略地。而白得得再想奋起反抗,就有些力不从心了。
因为阴河底部实在太冷了,而容舍的身体是那么温暖。他咬着她的唇、吮吸这她的唇,好似她是甜甜的元子一般,而他则像个爱甜的孩子似的,恨不能把她就那么囫囵吞下去,却又要先将她恋恋不舍地舔一圈。白得得轻轻地颤抖着,不明白自己怎么推不开容舍,连仅剩的力气都被抽得一干二净了。
“容”好在白得得的理智还在,她想跟容舍说,让他放手,他简直是放肆,看她回到宗门后怎么把他从宗门除名,可她坚守的牙关才刚刚打开,容舍的舌头就灵活地钻了进来。
白得得的身体又软又麻,拿拳头使劲儿去锤容舍的肩,但那实际的力道却更像是拉拽和鼓励。
也不知世上的岁月溜走了多久,等容舍从她身上抬起头时,白得得也才感觉自己能重新呼吸。然后低呼着将自己肩头滑落的衣衫全部拢了起来。
白得得抬手就打了容舍一耳光,“你,你放肆。”
容舍的脸偏了偏,然后拉起白得得手,放到自己另外一侧脸上,“你再打我一巴掌吧,反正我还会再亲你。”
“你,你不要脸。”白得得道。
容舍替白得得将胸前的衣襟理了理,“我本来是要脸的,是你非要逼我承认的。”
白得得感觉自己好像拿这样的容舍有些没办法了。他一本正经的时候她还能压制他,可他如今把脸装袖子里后,她就只能任他宰割了。
白得得咬牙切齿地道“就算我逼你,你就不能抵抗都一会儿吗”
容舍低低地笑出声,“你总是这么强词夺理。”他又替白得得整理了一下头发,这才从他的空间法器里拿出了一个棺材。
白得得的注意力立即被转移了,“这是什么”
“我们逃命的工具。”容舍将棺材扔到水里,带着白得得快速地跳了进去,然后在那些金线蛇钻进来之前,将棺材板给合上了。
棺材里黑漆漆的,白得得只能感觉到容舍火热的鼻息。
容舍果然说到做到了,他压在她身上,几乎没浪费任何相处的时间,就又开始舔她、咬她、吮吸她。
白得得此刻若是有记忆,或许还能警惕些。可是她偏偏没有。她只当容舍肯定亲一会儿就算了,毕竟现在他们还在逃命呢。谁有那个心情啊
显然白得得是高估了容舍,而低估了自己。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话对容舍也是适用的。
直到容舍强迫她彻底容纳他之后,白得得才反应过来,她似乎是失身了。
白得得尖叫了一声,可是这反应却像是取悦了容舍一般,让他一味地开始进攻。
棺材在下旋的激流里跳跃,激荡,让白得得的些许反抗反而成了助兴,又让容舍的些许激动变本加厉。
白得得带着哭音道“我的第一次居然,居然是在棺材里”
饶是容舍也被白得得给逗笑了,他没想到白得得的第一反应会是这个。他咬着白得得的耳朵道“这说明我们注定要同生共死。哪怕是死,我也会在棺材里缠着你,永不放手。”
白得得伸手去挠容舍的脸颊,这人居然还想,死都不放过她她是做了什么孽
这实在太可怕了,白得得觉得自己即使不死在阴河里,也会累死在容舍的身下。
他好像永不餍足,身体有无尽的热情,而白得得则是身娇体弱,此刻阴河底部没有法力护体,她觉得自己快被容舍揉成面团了。
白得得哭着咕哝,“我要死了。”
“再坚持一下,得得。”容舍带着喘息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白得得昏昏沉沉的不知道容舍是让她坚持住他,还是坚持住阴河里的棺材只游。
终于,身体瞬间腾空,那是万物生源的本源之气在最底部将整个棺材都托举了起来,一举冲上了碧霄。
白得得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哪怕下一刻会被摔死,也好过被容舍欺负得气儿都没了。
棺材板散落一地,容舍抱着身上胡乱裹了一套衣裳的白得得往前走。
白得得将脸藏在衣服里片刻,终究还是知道这样躲避不是个办法,于是弹了弹腿示意容舍将她放下。
双脚一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