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宁山鸡的话么”
“宁山鸡”白得得片刻后才反应过来,然后开始大笑,“你形容得好贴切啊,她可不就是像只山鸡么。”
“宗主刚才在想什么是怕符河宗没落吗”容舍再次问道。
白得得赶紧摇了摇头,“才不是呢。我又不想争霸天下,也不在乎符河宗没落不没落,现在挺好的,有个小小的山头,自由自在的,又不太引人注意,乐得逍遥自在。我理想中的宗门就是这样的。”
看来白得得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思进取。不过她虽然不思进取,但看到杜北生那般耀眼,心里却高兴得冒泡。恨不能带着杜北生,走哪儿都来上一句我徒弟。
杜北生心里也欢喜,在看到白得得为自己这般高兴之后,心里默默地打定了注意,以后一定要振兴符河宗,让他师傅更高兴。
待回到符河宗,所有弟子都围了上来恭喜杜北生,群星拱月似的,而容舍则退到了最外围,静静地立在黑暗里。
白得得是饮得快醉了,才发现容舍并不在席上的,找了好一会儿,才在他屋里找到正在画画的他。
容舍的脸在灯影里显得有些落寞,他和杜北生同龄,可天赋不同,就注定将来的发展也不同。杜北生会离他越来越远,高得他垫脚也够不着。白得得越想就越替容舍难过,也难怪他要躲开杜北生的热闹。
“容舍。”白得得双手撑在窗台上,轻轻地唤了一声。
容舍抬起头看向白得得。
白得得探过身揉了揉容舍的头发,“我带你去个好地方,去不去,可以摸到月亮的地方。”
摸到月亮对容舍来说从来都不稀罕,把月亮摘下来对他也不是难事。不过白得得这么一说,他立即就放下了笔,因为稀罕的是和她在一起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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