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的鱼,不知道得剖多少次腹才还得清呢。
白得得抬起头摸了摸腰上的荷包,准备潇洒地又抛一颗辟谷丹到嘴里,可惜什么也没有摸到,这个月的最后一颗早些时候都被她给吃光了。
而下一次能领辟谷丹的日子却还在十日之后。
小乐和傻鸟一人一鸟地抢鱼抢得十分欢快,容舍也是靠眼疾手快,才能从他们嘴下拯救出一条鱼递给白得得,“吃吗”
白得得摇摇头。
容舍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而是将鱼收了回去,自己撕着吃了起来。
小乐看痴了,以至于她手上的烤鱼另一面都被傻鸟偷吃光了她都没发现。
到晚上回了房,小乐还处在梦游中一般,语气也很梦幻,“得得,宗主吃鱼的样子好好看哦,好什么来着,哎呀,反正我也说不好,但是就是让我这样看一辈子我都甘愿。”
“皮囊而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你不要想太多了。说不定他表面光鲜,但是睡觉的时候却会抠鼻子、掏耳朵、打屁、打呼噜、说梦话呢”白得得不遗余力地诋毁着容舍。
小乐没被白得得给吓退,“那也可爱,那样更接地气,我反而会觉得更真实呢。”
白得得又翻了个白眼。容舍对女人的魅力一向很大,小乐这种菜瓜拜倒在他鞋底下,简直就是宿命。
白得得仰躺在床上,她不能理解的是,容舍现在是个什么状况
认出她来在装傻不可能啊,她自问自己没什么地方表现失常的,也没出过纰漏,她的身世也是毫无破绽的。容舍即使去查,也只会查到十八年前出生在白家村的白得得。
若是没认出来的话,这是看到个跟她模样一样的人就想变心
真是呵呵了,不过也是,反正他又不是没变过心。
白得得早晨醒来的时候,小乐已经起床在给傻鸟洗澡了。
傻鸟在木盆里拼死拼活的扑腾,吵醒了白得得。
“这是在干什么啊”白得得问。
小乐道“宗主让我给小鹦洗澡。”
白得得道“用清净术不就好”
小乐道“宗主强调了,一定要水洗。”
白得得看着傻鸟在澡盆子里扑腾,没来由地觉得早晨的空气还真是清新,“嗯,水洗挺好的。”
小乐给傻鸟洗完澡后,容舍那边做的早饭也出炉了。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这是什么这是什么”小乐觉得自己这辈子都白活了。桌子上的早餐,她一样都不认识。
傻鸟则如数家珍地道“这是法式吐司,那是oettes鸡蛋饼,那是三明治,那是fruit sad水果沙拉。”
“好古怪的词儿啊,连发音都那么奇怪。”小乐道。
“那是英语,你个文盲。”傻鸟这是在蓝色星球学的,在他们那儿,凡是不懂讲几个英语词的感觉都没文化。
不管是什么,总之小乐吃的很欢乐。而白得得的手则一直克制不住地在摸自己空荡荡的荷包。
七情六欲虽然被抽离,但是可怕的习惯却留下了。看到小乐吃东西,她的胃也会增加蠕动,唾沫也会增加分泌。
用过早饭,又是午饭,继而是晚餐。
尽管白得得完全不动筷子,甚至都不出现,但似乎丝毫不影响容舍下厨的兴趣。
白得得摸着下巴,读不出容舍是个什么状况。她现在七情六欲没有了,好像连解读人心都有些迟钝了。可是就这样随随便便地给其他女人做饭,就是容舍曾经所谓的爱么
哦,想起来,容舍根本没说过爱好么人家对她剖腹剐肠后就压根儿没出现过了好么
白得得又看了看不知愁的小乐。当初容舍对郭小虫,对兰有雪可都好过,对自己也好过,想想她们仨的下场郭小虫是被抛弃在了瑶池域,兰有雪死了,自己么则是生不如死。
白得得觉得小乐该减肥了,不然就这么吃下去,结果可能真不会太好。在容舍手里,从来没有能白吃白喝的。
猪一样被养着的日子大约过了十天,久得却像已经过去了十年。
小乐给傻鸟洗澡也洗出了友谊,“哎,傻鸟,你知道宗主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吗”
“什么傻鸟我叫小鹦。”傻鸟扑腾了小乐一脸的洗澡水。
“可是我听宗主是这么叫你的呀。”小乐道。
傻鸟道“他那是发神经,以前都不喊我名字的。”那时候要它干啥,容老板只需要一个眼神,傻鸟就自动去做了。现在它却莫名多了个绰号,而且还不知道是哪里来的。
“不许这样说宗主。”小乐气呼呼地拔了傻鸟一根毛,疼得它的尖叫响彻云霄。
傻鸟也气极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老板哪里是对你好,他只对一种人会心慈手软,那就是姓白的。”
姓白的本来正在一旁观看人鸟洗澡大战,却没想到瓜会落到自己身上。
小乐看向白得得道“一开始我也以为宗主是对得得一见钟情了呢,可是得得又不吃东西,宗主却每天都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