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高手,怎么可能容忍招式里有那种漏洞,于是苏彦璟就只能自己一步一步地引诱许晨出现那种漏洞,甚至不惜将胸口那种要害送到对方爪下。
但这样做毕竟是太冒险了,杜北生皱了皱眉头,不解为何苏彦璟非要等待一击致命的这一招,如今看来以他的实力是早就可以反击的。
不同于杜北生的平静,现场的其他人可是异常激动。买谨言赢的人自然是手舞足蹈的狂喜,不过只有少数人有这等眼光,而大部分买许晨赢的人,都在愤愤地大喊“岂有此理”。
虽说大家伙儿心知肚明,这黑拳里水深得厉害,输赢么都是庄家说了算,可是大家还是想赌。况且今日这许晨乃是葛半仙的小徒弟,任谁也知道葛半仙断断不可能让他徒弟死的,这一场比试压根儿就是为了杀谨言。
明知道买许晨必赢,众赌客自然蜂拥而至。从头到尾那场面,也的确是如所有人所想,谨言是被当做沙包在打,必死无疑。谁知道最后一刻,居然他逆风翻盘,给大家来上这么一出戏。
所有人都接受不了啊,这看起来实在太假了,最后一刻,身上一点儿伤不带的许晨居然被那么平凡的一刺给弄死了,这谁能服啊
输了的赌客都在大喊“岂有此理”,并希望葛半仙出来主持公道,死的是他徒弟,他最有资格发飙,最好弄垮四方馆,谁让他们坑死人。
但是不管这些人怎么吼,葛半仙却没出来。因为葛半仙压根儿就还不知道此事。
东南馆斗场最顶端的房间里,四方馆东南馆的馆主贾君正在不停踱步,“怎么办这可如何是好”许晨是他怂恿出手的,这谨言一路赢下来,让他输了不少灵石,让他这个季度的收益注定要在四方馆里垫底了,他们这些馆主的任用实行的是淘汰制,贾君唯一能止损的法子就是弄死谨言,重新控制局面。
可是在外人看来,这个局就是贾君故意制造的,因为绝大多数人都买了许晨赢,今天东南馆可是赚得盆满钵满了。但贾君一点儿也不高兴,他几乎都能看到葛半仙是怎么折磨死自己的了。
其他三馆的馆主都没说话,心里只等着看好戏,他们虽然同属四方馆,却是竞争关系,因此乐得贾君出事儿。
四方馆的总馆主方梁华却不能推卸责任,只能逼贾君道“这弥天大祸是你闯出来的,你想办法给我解决了,否则不只是你,你的妻子儿女一个都别想活。”
贾君吓得两股战战,求情道“馆主,我想着许晨出手肯定是十拿九稳,哪知道”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方梁华怒道。
“那我找人弄死谨言给许晨报仇,您看葛半仙那儿能不能”贾君的声音越说越小,其实他也知道,就是谨言死一百次都不足以平息葛半仙的愤怒。
“你脑子里装的都是shi吗你私下杀了谨言,葛半仙只会以为你是杀人灭口,以为是咱们四方馆做的局。”方梁华道。
虽然四方馆位于十字街,乃是商盟的产业。而葛半仙乃是商盟的大长老,说起来也是一家人。但是商盟有三位长老,而现在的四方馆馆主方梁华却是二长老金圣老祖的人。
三位老祖虽然是同盟,但中间也是有利益纠葛的,并非亲密无间。
“那怎么办”贾君实在想不出法子了。可是他知道他如果没有办法解决,四方馆就会把他推出去受死。
方梁华转头问其他三馆馆主道“你们可有法子”
只是话音刚落,就听到了门外有敲门声。方梁华捏了捏鼻梁道“进来。”
“馆主,四位老祖到了。”
方梁华差点儿就忘了,谨言和许晨之战根本就不是今日的重点,重点乃是之后摄魂老祖手下和龟寿老祖手下的对决,这可是十年一次的盛事。谁知道今日居然出了前面那种事儿。
方梁华不得不强打起精神,扯出笑脸走了出去,然后亲自将四位老祖迎上了斗场顶部的贵宾室。
“梁华啊,听说刚才葛半仙的徒弟在你四方馆被人打死了,啧啧。”南边儿的火焱老祖道。
这火焱老祖出了名的大嘴巴,但因为实力太强横,恨他的人都杀不死他,就越发纵得他说话没边儿了。
方梁华露出苦笑道“传这么快啊”
四大老祖都乐得商盟内讧,看方梁华如此,心里都直乐。
东边的永生老祖拍了拍方梁华的肩,“没事儿,只要保住命了,十字街容不下你,你可以到我东边来,肯定少不了你一口饭吃。”
方梁华又露出一丝苦笑。但永生老祖陶为舟的注意力却已经完全被其他人吸引走了,径直越过了方梁华走到了露台上。
陶为舟几近痴迷地看着下方不远处的白得得。他就是郑多娘口中性喜渔色,每夜必御处子的那位老祖,罪恶城的黄花闺女简直是谈之变色,许多姑娘甚至不惜随便找个人破了身就是为了躲避他。以至于他的属下不得不离开罪恶城,甚至进入东边儿去给他找女人。
不过陶为舟的好色并不仅仅只是满足一点儿色0欲,他修行的功法让他可以借助处子元阴而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