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都不奇怪。
他应该不是第一次被这样问了。
不过还有一件事
江户川乱步依旧是那副小眯眯的样子,很难让人警惕起来“小哥你呢,有点像前原幸小姐哦,是兄妹还是什么亲戚吗”
又或者说是她本人
黑发的服务生挠了挠头,解释道“其实我们经常会被认错,实际上我们在工作之外的地方是完完全全的陌生人。”
江户川乱步了解地将身子转了回去。
五条悟也转过头看了一眼那个服务生,心想真不是一般的像。
很快,调好的酒就被端了上来。
一杯是太宰治的蒸馏酒,一杯是玛奇玛的生啤。
玛奇玛拿来喝了几口,之后就没怎么动过,因为江户川乱步又找上了刚刚忙完准备休息的酒保。
江户川乱步用食指敲了敲桌子,发出“咚咚”的声音“呐呐,那个服务生小哥平时都是几点下班呢”
酒保看了他一眼,觉得也不是什么很奇怪的问题,就回答道“下午五点。”
“那之前前原小姐都是什么时候上下班”
酒保眼皮跳了跳,还是回答道“下午六点开始到半夜两点。”
“诶”黑发的侦探不自觉地拉长了声音,“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是的。”
玛奇玛又喝了口啤酒,果然这两个人上下班的时间都完全错开了。
如果时间真是错开得这样准确,那这位服务生到底为什么会认识前原幸按理说应改一次面都见不到才对。
他莫不是前原幸本人,变成了男性。
玛奇玛撑着下巴,又觉得不一定是这样,也可能实际上前原幸是男的,变性之后是女的。
虽然感觉没差多少。
酒吧内罕见地陷入了沉静,大抵是因为还是白天的原因,酒吧里几乎不怎么来人,屋里就并没有开音乐。
而坐在调酒台的位置上的几个人也没有说话。
最终,太宰治用食指弹了一下玻璃杯壁,发出“砰”的清脆声响,杯中的冰块也随之颤抖,这才打破了这份安静。
他一只手撑着下巴,一只手拿起玻璃杯,又喝了口酒“大家都不说话了呢,不聊天吗”
中岛敦开始尬聊“诶聊聊的,太宰先生想聊什么今天天气不错呢。”
五条悟“”
真是没眼看呢。
江户川乱步眼神示意中岛敦可以闭嘴了,勾唇一笑,从口袋里掏出眼镜,架在鼻梁上,碧绿色的眼睛顿时睁开。
“前原幸,你有强制别人变性的癖好吗”
调酒台后的酒保疑惑了起来,左右寻找着本该存在的“前原幸”,无果,最后又疑惑地将视线落到江户川乱步身上。
而早已察觉的玛奇玛,五条悟和太宰治三人显然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只有中岛敦一个人惊讶地“咦”了一声。
中岛敦虽然早就我周围都是大佬,但是深切地体会到的时候还是好突然
前原幸,性别男,是一名能够变性的异能力者,其功能包括但不限于改变自己的性别与别人的性别。
白天在酒吧当服务生打工,到了晚上变性继续兼职陪酒,一周两天休,生活三点一线工资又不少。
他本以为自己会一直这样快活下去的。
可没想到,就在某一天晚上工作的时候,一个看起来就很有钱的男人来了酒吧,他一连陪他喝了三天的酒。
而第四天白天,那个男人还来酒吧问了他的事情,显然不是一般的喜欢他。
第四天晚上,那个男人表白了,他也感受到了对方的真诚,便告诉他第二天白天在外面约,到时候就告诉他答复。
那之后的第二天,他变回了男性,去见了那个男人一面。
在对方了解了一切之后,男人一脸惊恐地叫喊着“不这不是真的死基佬给老子去死”
前原幸心凉了,又继续了平常的生活,而那个男人也再也没有来过酒吧。
直到三天前的晚上,他在工作的时候看到那个曾经和他表白又甩了他的男人已经和一个不认识的女人纠缠在了一起。
前原幸怒了。
他捡起脚上的高跟鞋,狠狠地向狗男人抛去,一只命中了他的头,另一只命中了他旁边的女人。
前原幸就这样光着脚从横滨一路光着脚跑到了东京涩谷,边哭边跑,整整跑了一晚上加一上午。
之后他就在涩谷的一家甜品店门前看到了正站在一起买点心的五条悟和玛奇玛。
他又怒了,一晚上加一夜消掉的一点点火气又重新涨了回来。
在他为情所伤的时候居然还有情侣在街上亲亲热热
“所以那天晚上,我对他们用了异能,就是这样,我全都坦白了,所以能不能放过我了”
此时黑发戴着眼镜的男人已经被中岛敦绑了起来,神色慌乱,一副自己还不想死的样子。几个人聚集在酒吧外的巷子内,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