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汤确实有效果,凌辰在病床上躺了半个月后,终于获准下床活动。
江灿灿和减兰跑到厨房要了一个盆,往里面扔了一把枯枝树叶,点了火。
“辰哥快来跨火盆驱驱邪”
凌辰笑骂,“你们两个的脑子是被迷信思想腐蚀了”说是这么说,他还是迈开长腿,从火盆上方跨了过去。
江灿灿和减兰欢呼,又把火盆从房间端了出去。
两个聒噪精一走,房间里立刻就安静下来,凌辰问江木,“这两个星期怎么样”
江木“预备队的训练已经上了正轨,我让减兰和灿灿去当教官,效果很好。预备队三组只剩了包子和小树两个人,按照他们自己的意思,并入了二组。不过三组虽然空了,但编制还在。”
凌辰点头,“圣裁和指挥中心有没有什么消息”
“有。减将军他们在指挥中心插了人,根据传回来的消息,又有两个研究所相继失控,里面的实验品在杀死所有研究员后,还从研究所跑了出来。他们没有人类的理智,只存在兽类杀戮的本能,后来是出动了近百个人,才把事态压下去。
但因为这件事,高层在盗取圣裁的基因融合技术的事,也被拉在了明面上。”
凌辰沉吟,“他们不会撕破脸。圣裁说起来,只是一个规模较大的雇佣兵组织,后来依靠基因融合技术逐渐吞并壮大,才开始进行内部调整改制。他们现在还不敢和高层决裂。
这两方,就像血吸虫,相互吸着对方的血,就看谁先把谁搞死。”
他又问江木,“猎豹呢回来了吗”
江木摇头,“没有。他们九号出发去一区接工程院的科学家,现在十八号,应该在回来的路上了。”
凌辰心里总有点不踏实,但他没说什么,换了个话题。
晚上,凌辰实在不想像个废人一样躺在病床上,拉着叶宵到外面散步。
临时基地里面树多,不知道是什么花开了,夜风里都缠着一股香气。他们散步的地方偏僻,没有路灯,前后也没有人影。凌辰走了一段,视线定在一棵树干粗壮的大树上,脚下就跟着改了方向。
叶宵没有发觉,跟着转了方向。
大树枝叶茂盛,树冠很大,连头顶的月光都照不下来。叶宵夜视能力很好,一步一步都走得很稳。忽然,凌辰停下,伸手抱了叶宵的腰,一下就把人抵到了树干上。怕树干粗糙磨得不舒服,他还用手垫在了叶宵背上。
叶宵莫名地口干舌燥,在黑暗中盯着凌辰不甚清晰的轮廓,“你是要亲我吗”
凌辰轻笑的声音在只有风声的寂静中分外清楚,“嗯,我想和你接吻。”
尾音刚散在风里,凌辰就亲了下来。他粗砺又宽大的手掌护着叶宵的头,另一只手沿着脊背往下,伸进衣服里,极缓慢细腻地揉捏叶宵的腰,没几下,叶宵的呼吸就急促起来。
两人靠得太近,对对方细微的反应都能清晰感知。凌辰加重接吻的力度,把人困在树干和自己之间,肆意动作。两人的气息从灼热化为滚烫,像是要将空气都点燃一样。
叶宵脑子迷糊身体发软,双手下意识地缠住凌辰的脖子,身体直往他身上蹭,近乎本能。这样的磨蹭让人火起,凌辰的吻变得极具侵略意味,力道加大,致使叶宵的脑袋被迫后仰,唇舌搅动的声音暧昧又挠人。
这时,两人都听见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凌辰手指嵌在叶宵的裤腰里,贴着耳语,“嘘,我们悄悄的。”他安抚地吻着叶宵的唇角,感觉叶宵不由自主地在蹭他,就用手轻轻拍了拍叶宵的屁股,“乖了,贴着哥哥,哥哥满足你。”
而另一边,新来的两个在确定周围没人后,争执起来。
“石头,你他妈说清楚,坐标是怎么回事”是一道男声,听起来年纪不大,应该是着急,故意压低了声音,还是显得尖利。
“你在说什么坐标我怎么不知道”这应该就是被称呼为石头的人,嗓音略粗,努力保持着镇静,但掩不住的慌乱却很容易听出来。
年纪不大的那个急了,“我看见了训练结束,你悄悄发了一个坐标给别人,是这里的坐标”
凌辰依然一下一下地亲着叶宵的唇角和下巴,发觉叶宵很喜欢自己摸他的后腰,手上的动作就没停。
石头像是生气了,“你冤枉我”
年纪不大那个停顿了一会儿,“这件事我会上报吴队,如果查出来确实是我冤枉你,我向你道歉,跪下都行。如果不是冤枉,那石头,你就是叛徒。”
说完,鞋子踩在草叶上的声音传来,应该是准备走。
忽然,捕捉到一丝特殊的动静,凌辰闪电般出手,别在后腰的匕首被扔出,“啪”的一声,精准地砸在了石头的手腕上。与此同时,石头手上装了消音器的槍也落到了草丛里。
一分钟后,凌辰握紧叶宵的手,拿着从地上捡起来的槍指着石头的脑袋,懒洋洋地问,“认识我吗”
石头眼神闪烁,谨慎地点头。
凌辰又看向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