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海钓 叫你多穿点(2 / 4)

的时候接到电话,她看了眼来电显示“喂”

另一边是周鸣初的声音“你不在家”

“嗯。”

“还在外面”

文禾没做声。

果然周鸣初又不耐烦“说话。”

文禾靠着他家的衣柜,过了会才说“我在你家。”

周鸣初反应比她快,说了句等着,撂了电话。

文禾拿着手机伏在柜子边,卧室没开灯,她在窗户上看见自己的影子。

周鸣初回家时,人已经躺在床上,被子里悄无声息,像已经睡着。

他拿了衣服去冲凉,出来后直接把被子揭开,装睡的人睁眼瞪他,他把她翻了个身“趴着。”

文禾不肯,偏要躺着,还要去抢被子,周鸣初直接往地上踢,她伸手去勾,反被周鸣初扯到腿上。

她穿着他买的睡裙,随手下的单,没看款式,但他知道她穿得来。

周鸣初扶着她的腰,衣服没剥,床头柜拿了个套就把她推在枕面,稍微润一润,不带停顿地直入壁内,蛮横不可商量。

文禾抓着他的手臂,酒劲儿一度被他激发得上头又上脸,细细地呜咽,勉强绷着一口气。

周鸣初在最后时刻低头,汗水落在她脖子里,跟她身上出的汗一滴滴交汇融合。

结束后周鸣初揽着她休息,淡淡沐浴液的味道围绕着,文禾把他一颗扣子放在旁边,撕打的时候不小心抓下来的,居然就这么握到完事。

太热,周鸣初踢开一点被子“你奶奶多大年纪了”

“快八十了。”文禾有点累,声音潮潮的。

周鸣初在她身上打了个圈“看起来还很精神。”

“她经常下地干活,当锻炼身体。”文禾慢慢想起来“我奶奶说你帮她搬了门口那个水缸,还提了她在地里择的菜。”

“太久,不记得。”周鸣初像失忆了,闭着眼,手里慢慢团着她前面。

文禾感觉磨得痛,打开他的手问“你怎么知道我爸妈的事”

“看见照片了。”就摆在她家厅里,还有一位白须老人,他猜是她爷爷。

手机在震,周鸣初拿来边回信息边说“你跟你妈妈不像。”

文禾说“我像我爸。”她微微支起身子看他,手朝他头顶比了比“我爸也有你这么高,他外号叫莽子,莽就是高的意思。”

周鸣初一只手回信息,另一只抓住她比划的手往下压。

文禾手腕一翻去摸他的脸,周鸣初直接揉胸搓乳“瘦了。”

文禾今天好脾气地不跟他计较,问他“出差顺利么”

周鸣初说“还可以。”

她总摸他的脸,周鸣初被她摸得痒,扔了手机抓住她那只手“有好事”

文禾说“我那个客户,钟总,他们签了一个大单。”她望着他停顿了一会,又说“我介绍的。”

周鸣初看着她,稍微问两句,就问出单子从哪里来。

是被他罚过的那一回。

文禾说“那个科主任人特别好,听说我因为那个事被扣了绩效,还又帮我介绍了一单,又带我去参加他们同行会。”她瞟着周鸣初“说起来,我还要感谢周总。”

阴阳怪气的,周鸣初怎么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支起一条腿说“小人得志。”

文禾心里不舒服,哼了一声“我是小人,没见过世面,比不上周总这么淡定,我一点小成就都要得意半天。”忽然又想起她签第一个代理商的时候,也是正觉得飘飘然,被他一眼给盯冷了。

手机又震,周鸣初拿起来看,文禾伏在他身上,忽然想起来,她打车的时候填的他家里地址,潜意识里就是想跟他炫耀什么的。

其实就该飘,凭什么有了成绩不能飘一下她就是俗人,会因为一点小成绩沾沾自喜,很正常。

她不信他永远淡定。

缓了已经有一会,文禾心跳得没那么厉害了,她看看周鸣初,见他心思似乎完全在手机上,伸手摸了摸他脖子旁边的筋,激烈时,这里会绷起来。

文禾提起被子把自己盖住,抽回手往下走,含碰到他时,口腔微压,看了眼周鸣初。

周鸣初的注意力也从手机上抽回来,靠在床头看着她,眼神不明。

文禾把自己塞进被子里,稍微一会就想走,周鸣初却不买帐,伸出手按在她头顶,也把她压回被子里。

文禾埋首时想,原来他失控的时候是这样的。

转天起,又各忙各事。

离年中越来越近,文禾更加频繁地往钟总那边跑,那些个业务员看到她都怕,偏偏她还总是笑眯眯的问着单子进度,请他们吃饭喝酒都大方豪爽,让人不好拒绝。私下里,业务员们形容她揣着一把温柔刀,催着他们去签单,让他们想歇一歇都不行,但大家心里都清楚,如果这个对赌赢了,获益的是所有人。

一天又一天,文禾心里其实着急得不得了,但业绩表上的数字每往上蹿一次,她就感觉曙光更明显一些,因此更加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