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间的差距又大了一级。
小区有人溜狗,周鸣初灭了烟,看着她走过去。
文禾掏出钥匙,id卡贴到门禁上。她不说话,周鸣初也面不改色,从楼下跟进她家里。
一开门,猫又在家发疯。
文禾算是知道什么叫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她从满地乱飘的纸巾泡面和东一只西一只的鞋里找到那只发癫的猫,拎起来拍了几下屁股“你又来”
猫回头喵了一声,很快蹿得不见影。
文禾气得不行,却还是要收拾这满地垃圾,她低头捡纸,捡到一半发现周鸣初坐在沙发上。
他在哪儿都自在,一副表情一个身段,但一到她家,那种养尊处优的仪态就出来了,坐在沙发上问“你养这东西干什么,你家里有哪里是它没撒过尿的”
撒什么尿这又不是狗,文禾觉得他没常识“你养的鱼很乖么,不是一样跳缸”说完再不理他,憋着两股气收拾家里。
周鸣初坐在沙发上,看见那只猫去爬窗帘,因为太肥了挂不住,很快就摔到地上滚一圈。
这东西实在是养胖很多,连沙发都跳不上来,走路也磨肚子。
文禾动作很快,收拾完准备拖地,见猫又来捣乱,她挥手要打,忽然脑筋一拐,把猫抱到沙发上。
等她拿了拖把回来,周鸣初肃着张脸“把它弄下去。”
文禾无辜道“我要拖地,你陪它一会,别让它下来。”
她拖地很慢,仔仔细细,先湿拖一遍再干拖,拖完累得喘了口气,扶着腰从沙发前走过前,被周鸣初伸腿一绊,差点压到猫。
“喵”猫被她吓得立马从沙发上纵开。
周鸣初把她捞到身上,伸手掐她脸“故意的是吧”
“什么意思”文禾学他的口吻“说清楚点,我不懂。”
周鸣初抬腿把她往前一颠,文禾惊笑出声,干点儿活笑一阵,酒劲都跑得差不多了。
周鸣初一脚踹开拖把,顶着她下巴问“车怎么回事”
“什么车”
“车钥匙,你放我办公室了。”周鸣初不耐烦,也不允许她故技重施。
文禾说“我没法开。”
“什么意思”
他们面临吵开了之后要讲的清楚问题,文禾别开脸,半晌说了句“我不想让人觉得我是金灵。”
周鸣初说“你想太多,我也不是王东尼。”
那就是工作上该怎么样还怎么样的意思,文禾说“那你就把这车收回去。”
周鸣初把她脸转过来,垂着眼看她,不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丝表情。
文禾被他抱在怀里,闻到他身上的烟味,忽然想起跟他的第一次。
她那个时候肯定是怕他的,哪怕三番两次被他激得顶嘴,却还是敢跟他上床。
她想起那晚的一个吻,想起他嘴唇的温度,那会刚抽过烟,向她传递舌尖淡淡烟草味。
喝过酒的人意志不坚,文禾凑近亲了亲周鸣初的嘴唇,很快被周鸣初压在腿上吻。
他的吻永远急又烈,毫不克制,右手紧紧贴着她,像要把她按进身体里。
文禾被他吻得满脸嘲红,她招架不住地推他,周鸣初呼吸沉重地压在她身上,还要说一句“满嘴酒味。”
文禾有气无力地骂他“嫌我喝了酒你别碰。”她细细地回了一会气,靠在他胸口小声说“那个k,我想做。”
她知道是有风险的。
她跟钟总签的那个实际就是对赌协议,代理商与厂家的对赌,赢了当然有高额奖励,但如果输了,当年的任务需要增加三分之一。
换句话说,对赌成了皆大欢喜,对赌失败,代理商需要付出代价。
周鸣初看了她几秒“随你。”他面不改色,一把声音却沙得带有强烈的隐喻。
他把她扶起来,想起年会上她穿礼服裙的样子,长长的鱼尾裙勾在腰臀腿上,没有一寸多余的肉,抽奖时往前走的那几步,多少男人的目光都贴在她身上。
但他看过她礼服下的身体,像一滩水,他一撞,她胸前就波澜晃荡。
周鸣初再吻过去,吻一阵,把她提到卧室,却发现化妆台上的东西也被猫弄碎了,一地乱七八糟的粉。
文禾看到了,被他捂住眼往床上带,她挣扎着瞧地上“等一下”
周鸣初啪地把灯关上“少看两眼影响不到你。”
“你踩到我眼影了”文禾扭头想扒开他,周鸣初恶狠狠地盯着她“你这个洁癖这辈子治不好了”他单腿跪在床上,直接把她拉起来弄进洗手间。花洒下一切透湿,周鸣初在外挲动一阵,毫不犹豫地追进去,在严丝合缝中观察文禾。
文禾死死咬住嘴唇,被他掰开。
周鸣初从后面拽着她一只手,伏在她尖尖细细的声音里算后帐“非要闹,不吵几句你没感觉是不是”
文禾抓着把手,汗水很快滴到下巴,周鸣初问“这么难受”他细细地看着她“我以为你喝成这样,已经没感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