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后便是一阵刺耳的兹拉声,小丫三党靠得近,赶紧捂住了耳朵,大军二民却凑了过去,好奇地盯着严秋手里的收音机。
严秋转动调解频率赫兹的按钮,随后一家人便听到一首悠扬的歌曲“我从山中来,带着兰花草,种在小园中,希望花开早”
即便不是这个年代的人,这首兰花草严秋也有印象,尤其某个阶段几大电视台曾经联和播放了一部六十年代的剧情片,而这首兰花草则成了人们了解那个时代的一个重要标志。
其实在六十年代末,这样的歌曲还叫靡靡之音,是不允许播放的,可是现在已经是七十年代初,基本上批丨斗丨游丨街这些已经少多了,而兰花草这种旋律轻快意境优美的歌曲,终于可以被人所听到。
一首歌曲唱完,四个孩子都陶醉得不要不要的,尤其大军,似乎想到了什么,整个人都怔怔的,看上去跟做了什么美梦似的。
严秋看大军发愣,使坏一般戳了戳他的肩膀,“哟,我家壮劳力想哪个小姑娘呢,村南头的雪雪,还是咱后街的茉莉,难道是老王家的水仙”
大军瞪自己亲娘一眼,“娘,你胡说八道什么,天晚了,睡觉睡觉。”
严秋哈哈笑着,搂着几个孩子睡了。
这天晚上严秋一家睡得安稳,老郑家却又闹腾到半夜,因为老太太一回家,发现郑温西一家已经搬到了西厢郑婉蓝的房间,甚至婉蓝的丝绵小绒袄也被慧绣给穿在了身上,那可是花了四尺布票和十块钱买来的呢,婉蓝故意放在家里叫老太太帮忙洗的,没想到吴金花这么不要脸,竟然就这么留给了慧绣。
上前就去掐慧绣的脸拧慧绣的耳朵,老太太本来就气得要命,这下下手更是黑,三两下慧绣脸上就挂了花,耳朵根也流了血,可老太太还不算完,指着慧绣就破口大骂“你个小x养的龟孙,还敢拿你姑的东西,我呸,你也不看看你配不配,下贱的胚子,怪不得只能嫁到赵家屯,人家连点像样的彩礼都没给你,你还腆着脸巴巴地想嫁过去。我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那时候我说不同意,你还抹眼泪给我看,你就这么骚,啊就这么想被那个穷不啦叽的男人干臭不要脸的东西,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说着,老太太拿起笤帚就要去打慧绣,这下,吴金花也火了,慧绣下个月就出嫁了,结果她脸上被老太太挠出了好几道血印子,这让慧绣怎么嫁人
把慧绣挡在身后,吴金花挡着老太太的扫帚疙瘩,“娘,不就是一件绒袄吗,慧绣这么多年要过什么东西了你这么狠心对她她不是你亲孙女吗郑温西,你个没出息的东西,你就让你娘这么打我们娘俩”
郑温西左右为难,他个子太高,又瘦,经常弓着背,这时候他这边瞅瞅那边瞅瞅,不知道帮谁,急得跟只驼背大虾一样,最后没办法,他只能去西屋跟自己爹告状“爹,你快出去管管娘,慧绣就穿了件小妹的衣裳,娘就要打死她和金花啊。”
郑信超已经烦得要命,他也累了,不想再被这么闹腾了,把烟袋锅放在炕头磕两下,背着手,郑信超走到堂屋,端坐在八仙椅上,声音前所未有得严肃“老二,你去把老大、老三,还有老五老六,都叫过来。”
郑温西以为老爷子可能叫几个兄弟一块过去拉拉老太太,结果几个兄弟过来之后,郑信超长叹一声,说“你娘还闹呢”
郑温西点点头,“还在打金花呢,金花现在脸都肿了。”
老头子又是一声长叹,“唉,行了,咱家再这样也过不下去了,你们几个一块去把你娘按住,绑起来,送回牛家屯,这疯婆娘我是不要了。”
几个兄弟个个目瞪口呆,“爹”
遥远的北京某军队,一个高大的男人正收拾自己的个人用品,他手脚麻利,动作干脆,似乎这个人永远不知拖泥带水四个字如何书写。
他的军装依旧挺括簇新,军帽也戴得板板正正,一丝不苟得叫人觉得有些冷漠。等一切收拾完毕,男人抬头,一张刚毅帅气的面庞便露了出来,他肤色并不白,是健康的古铜色,一双眉斜飞入鬓,透着飒飒英气,眼睛虽是单眼皮却并不小,而且这双眼睛偏狭长,稍微垂眸时,便叫人觉得深不见底,似乎他心情再如何起伏变幻,也被这双眼睛修饰得波澜不惊,也或许,他工作的特殊性,叫他不得不永远面若冰霜,否则,半点行差踏错就有可能叫他和战友尸骨无存。
高大英俊的男人最后看一眼熟悉的宿舍,义无反顾地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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