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不住气了,连忙站出来道“对对对,建国同志说的没错,本来就是帮助困难群众过个好年,这可是好事啊,竟然被人说的这么难听,这真的是太过分了,各位领导一定要明察秋毫啊”
鲁成笑了笑,冲姚印忠点点头,又伸出手和赵建军握了握,“姚同志,赵同志请放心,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具体的情况,还得我们调查后才能知道。今晚就麻烦赵同志给我们安排住宿的地方了。”
姚印忠想带着人回公社那边住,被鲁成婉拒了。
于是这些人就被安排在了不同的老乡家,姚印忠也没回去,也跟着住下了。
鲁成被赵建军安排住在老李家。
家里冷不丁被安排住进了一个领导,老李家人很惶恐啊,他们见过最大的官就是公社书记了,省里来的领导平常哪能见的到啊。
鲁成端坐在板凳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同李婆子李老头闲聊,赵建军连同他们整个大队都被人举报的事情,队上人也都知道了,也着实惶恐了一段时间。
这个调查组可是来调查他们队有没有走资本主义道路的,那可不能怠慢。
李婆子小心翼翼的给领导泼了一碗红糖水,才打开了话匣子,“同志啊,家里穷,没啥好东西,喝点糖水甜甜嘴。”听说这城里人都喜欢喝茶,但是他家连点茶叶沫子都没有,她就多放了点红糖。
“谢谢大娘,您别客气,我喝水就行,大娘家里的水特别甜。”鲁成这话可不是虚的,这老乡家里的水就带着一丝甜味儿。
李老头紧张的搓手,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至于李爱国早就躲到他那屋不出来了,倒是李婆子胆大点,开始说起了话,“我们这儿吃的都是老井水,甜着哩。同志你看我们这穷家破院的,咋可能搞什么资本主义吗,我连资本主义是啥我都不知道,我们就是跟着主席走,不知道是哪个烂肠子的瞎举报人。”
鲁成没接话,而是问了句“大娘,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个叫陈改秀的,能和我说说她吗”
李婆子摆手,“她呀没啥好说的,在这里守寡好几年了,带着两个娃,村里没啥亲戚,她刚回来那一年不小心把她哥家的娃弄丢了,她哥嫂伤心搬走了,从那以后,她就一个人带着娃在村里头住着,前头男人家的人也不联系了。”
鲁成笑,这队里都是一些有趣的人,这位大娘也是,这是让自己去找陈改秀的哥嫂还有公婆问呢。
他有种预感,此行绝对能给他们带来很大的惊喜。
在李梅梅家里,赵建军和李保国正说起今天来的人。
赵建军捻了一颗花生米塞进嘴里,道“看着不像是针对我的。那位姓鲁的领导,从头到尾都没有问过什么资本主义复辟的事情,其他的倒是问了不少,尤其是他还提到了陈寡妇,你不知道,姚印忠那个脸色有多难看。”
李保国道“差不多是时候了,县里那些人也就是走个过场给领导交个差,往我们这儿一看就知道不可能搞什么资本主义,我觉得写举报信的人不知道资本主义是啥意思,顺手胡写的。”
资本主义是啥,那是剥削,那是私有,和他们这地方根本不搭边。
他又道,“现在重要的是,你觉得姚印忠是不是被调查组的人盯上了如果被盯上了,那我们按兵不动,自有人收拾他,如果不是,那就得按照原计划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剧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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