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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瑾平日里不爱说话,醉酒之后拉着时宴絮絮叨叨,同他讨论各种医学议论。

时宴也兴奋起来,两人一个清醒一个酒意浓浓却说得兴奋极了。

谢随喝醉了脸上只挂着微笑,一句话都不会多说。

萧善觉得这是在京城练就的绝活,因为在京城一个醉酒之下说错了话那就要犯下大罪。日积月累,那些官场上的人就不会喝醉,就算真醉了,也不会多说一句话。

萧善和谢追倒还清醒,看着众人吃饱喝足,便让下人把他们送回房间。

等所有人离开,春桃等人前来收拾桌椅。

这春桃、夏荷、秋菊和冬梅,除却夏荷,其他三人并不是京城的那些人。

那几人年纪也不小了,并没有跟着来云南。

临走时谢追把她们安置好了,愿意成亲的就给一份嫁妆从厉王府出嫁了。

有其他落脚处的就给一笔能顾着后半生的银子,有困难的,例如春桃,家里一心盼望着她攀高枝儿,想让她继续当婢女,或者达官贵人家的姨娘。

春桃有中意的人,是王府的侍卫。

谢追做主,两人直接成了亲,留在京城看院子。

至于冬梅,她没有心上人,也没有亲人,就随着谢追到了云南王府。反正她知道,只要她不做背叛之事,萧善和谢追肯定会善待她。

萧善和谢追回去时,孩子已经睡着抱到奶娘房内去了。

萧善叫了水,拉着谢追洗了个鸳鸯浴。

谢追今日也喝了不少酒,脸颊有些泛红,坐在宽大的浴桶内,被上面的热气蒸熏着,眼眸越发的迷离。萧善看着他这模样,弯起眼角笑了下,然后欺压过去。

两人在水里闹通了一次,在最后的时刻,萧善呼吸急促抽身而离。

两人换了浴桶又洗了下才躺回床上。

房内很暖,谢追睁着眼看着房梁,他本来应该要睡的,可无论怎样都睡不着。

萧善微抬头侧脸道“怎么了”

谢追欲言又止的看着他,一副难以开口的模样。萧善看他情绪不高,心里有些突突。两人刚进行亲密运动,结果谢追是这表现,他不得不怀疑点什么,于是他问“到底怎么了,我们以前不是说过,不能把话憋在心里吗”

谢追抿了抿嘴,沉默了许久,他低声道“为什么,这些日子都在外面。”

说出后面那几个轻不可闻的字时,他的脸颊如若火烧,热的厉害。

后面那几个字萧善也听得不是很清楚,不过看到谢追的表情,他明白了谢追的意思。

他拉过被子罩在两人头上,黑暗中,他恨声道“你以为我乐意,我这不是不是怕你再有孩子么。虽说喝药能避开,但是药三分毒,我也不想你多喝。”

虽然体外也有很高的风险,但他也摸不准小哥怀孕的几率,只好用这种最笨的方法了。

谢追生孩子的场景真把他吓到了。

他对有没有孩子并没有太强烈的追求,没有孩子他无所谓,如今有萧明钰一个孩子,他也满足。

谢追听闻这话浑身跟着了火一样,他只是见萧善有时忍的辛苦,所以才问出口,完全没想到萧善会有这样的想法。

谢追努力让自己忽略刚才的尴尬,便飞快转移话题道“王爷膝下打算只要明明一个孩子吗他是个小哥,日后所走的路必然受限制,如果没有弟弟在他身后为他撑腰,我怕他以后的路走着走着会变得艰难。”

萧善道“我知道世人对小哥和女子比较苛刻,明明有我们照看着路总不至于越走越难。这事我也想过,日后二哥有了孩子,我们每年都带他回京住上一段日子,让他和同龄之人培养感情。再说了,还有大哥呢,咱们这个明明就是掉进了蜜糖窝里的人。”

“更何况,如果你不能给明明一个弟弟,难不成还要让我同别人生”

“这当然不行。”谢追想也不想道“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而且我容不下有其他人在你身边。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恐怕忍不住要杀人。”

萧善笑出声“这就是了,所以别想那么多,一切顺其自然就好。”

谢追在黑暗中摸索着抓住萧善的手“那你也顺其自然。”

萧善“”他不顺其自然是为了谁,他也很辛苦需要好好补一补好不好。

后来萧善和谢追还真顺其自然了,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听从了萧善的愿意,他们只有萧明钰一个孩子。

比起云南的热闹,京城的年过的如同以前,充满了威严和肃穆。

因为没有了萧善这个活跃气氛的人在,团圆之夜,皇帝给大臣赐菜后不久就结束了宴会。

谢沉这个刚入官场不久的人还得了皇帝的赏赐。

很多人都眼红他得圣心,谢沉心中却苦笑不已,他觉得皇帝一点也不想给他赐菜,但许是想到了远在千里之外的萧善和谢追,又勉强赐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