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好好尝尝。”说罢这话就拿了一块糕点放在嘴里,吃完后,她不住点头,只说好吃。
还笑着说要带回去一些。
这点小事,谢追自然满足她了。
其他人许夫人同谢追说上了话,心情很是复杂。只是一个王君一个总督夫人,哪个她们都得罪不起,于是只能坐在那里干笑。
云南王府这场宴会很别开生面,内眷捉摸不透谢追,官员那里倒是看清了萧善的本性。
可看清了又能怎么样,他们又不敢真的给萧善找不痛快,没看到人家王府内外有御赐的三千卫兵吗。真要把萧善给惹怒了,他们准没好果子吃。
一场宴会下来,众官员同自家夫人汇合后,交换了消息后,他们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王府夫夫二人都不好惹。
总督许夫人那里倒是得出了一个结论,萧善和谢追的感情很好,萧善看重谢追,谢追也喜欢别人真心实意夸赞他们感情好。所以只要不让谢追不痛快,萧善那里就好说。
要让谢追高兴,那在他跟前就不能耍一些内院用的手段,例如往王府后院塞人,做这样的事绝对是找死。
云南总督许晖道“我看王爷这性子,日后云南的官员都得夹着尾巴做事。”
不夹着尾巴不行,谁让人家有个当皇帝的爹和当太子的哥。
许夫人抿嘴笑道“这样的性子也好,咱们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就好。”
许总督点了点头“来日方长,走着看着吧。”
不管怎么样,云南王府夫夫二人不好惹的事众人心里有了个底。
也没人随便往他们跟前凑。
以至于到谢追生产,王府里都是安安静静完全没有那些富贵人家的阴私事。
在谢追生孩子前,萧善把他那三千卫兵也给安排好了。
他留了一部分护卫王府,大部分人去开垦荒地,不开垦的时候就去蹭南境军的军营训练。
皇帝虽然把云南划给萧善当了封地,但南境军却还掌控在皇帝手里。
这也是为了避免一些军权变动的事发生。
所以萧善才没把卫兵编入南境军,只是蹭他们的训练地。
这样谁都找不出来错,他也能解决这些人的安置问题。
把这些人安顿好后,萧善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谢追身上。御医时宴说孩子出生前要多走路,这样生产的时候才有力气,而且不会太受罪。
萧善每天都会抽出大部分时间陪谢追散步,月份大了,走路都不是很方便,萧善就扶着谢追慢慢走。走一段歇一会,两人悄声说着话,平平淡淡的生活,但又格外的温馨。
谢追生孩子那天是六月初六,那本来是个很寻常的一天。
萧善还在跟谢追肚子里的孩子说话,说让他不要折腾自己的父亲,该出生时努力出生。
他说的一本正经,谢追听得有点无奈,他说“你说这么多,他也听不懂啊。”
萧善很肯定的说道“孩子是要多交流的,你同他说话说的多了,时间久了,他自然就能听懂了。”他说的是实话,据他所指现代社会,很多孩子还没出生就开始接受胎教。
谢追看的是一愣一愣的,他正准备说什么,肚子突然剧烈的疼了起来。
他脸色一变,死死抓着萧善的手道“我好像要生了。”
萧善听了这话也变了脸色,他在心里设想过无数次谢追生孩子的场景,他以为他会很镇定,甚至会把一切都安排好,可真到了这一刻,他脑子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该做什么。
此时他心里只有无限的恐慌和不安。
人人都说生个孩子等于在鬼门关晃悠一圈,他很害怕。
萧善的手不可控制的颤抖起来,不过在看到谢追苍白的脸和额头上的冷汗时,他猛吸了几口气道“别怕,我们什么都准备好了,现在就去生。”
然后他把谢追给扶了起来,然后招呼人准备生产用的东西,在他曾经的设想中是抱着人往产房跑。可现在他不敢,他怕自己手不稳摔着谢追。
谢追看着他道“我不怕,你也别怕。”
“我不怕。”萧善沉声道。
谢追轻轻嗯了声。
把人送到产房,萧善很想进去陪谢追。
可谢追执意不肯,萧善不想刺激他,便道“我就站在门口等着,你要是实在疼的厉害就骂我,狠狠的骂,那样就会有力气了。”
电视上都这样演,生孩子时妻子怒骂产房的丈夫。
如今他也愿意做这样的丈夫。
谢追听了这话朝他笑了下。
接生婆和时宴等人听了这话面面相觑,他们知道萧善宠谢追,没想到能宠成这样。
时宴突然觉得压力很大,他有种感觉,谢追要是有个什么问题,萧善肯定会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