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破案方面的不说,主要是那些什么杀人手法,仵作的笔迹,看的他几天都不想吃东西。
他本来想用这个事恶心萧善,结果谢追每天给萧善送午膳,萧善吃过饭后那是一个精神抖擞,卷宗都能认真看半天,还不时请教他一些问题。
萧善这行为反而把他给恶心的不行。
慢慢的,萧荣也不想用这种两败俱伤的方法了,没那个心思,也太累。于是他和萧善在刑部不是随手翻看卷宗就是默默发呆,日子过得相当煎熬。
有时萧荣实在无聊还找到刑部尚书、侍郎等官员,问有没有他需要帮忙的事。
刑部尚书端着笑眯眯的一张脸,只说等他看完卷宗了解过详情后在帮忙,又说这是流程。
萧荣只觉得自己不是在刑部轮值,是住在了刑部监牢。
早知道这样,他还不如不轮这个职呢。
萧善看萧荣一脸郁闷的模样,他也觉得难受,在刑部趴在桌子上睡觉,睡得他手麻脚麻浑身麻,也不知道这种相互折磨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事情很快有了转机。
当天下午,萧善吃完谢追送来的午膳,皇帝命常宁传他和萧荣入宫。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都觉得情况有些不妙。
接到口谕,两人慢腾腾的往外走时,萧善用胳膊肘怼了怼萧荣嘴皮都没怎么动,异常小声的说道“大哥,你说父皇这个时候召见我们,是不是要
考察我们在刑部学到了什么我们这一去不就穿帮了吗”
“不要乌鸦嘴。”萧荣脸色很不好看“也许父皇是多日不见我们,想我们了。”
萧善牙一酸,他斜眼看向萧荣“这话你信”
萧荣“”他自然不信,可他不信又能怎么办,他想用这个安慰安慰自己不行
要真是被皇帝抽考,明显是要挨骂的节奏。
想到惹怒皇帝的后果,萧荣心肝胃肺疼。
“大哥,这刑部的官员是不是告我们的状了。”走了两步萧善又低声道。
萧荣本就刚愎自用,心里认定的事根本听不进别人的劝。此时听萧善这么一说,只觉得同他们含笑打招呼的刑部官员脸上都戴了一层面具。
他心中恨恨,这些人肯定看他们不顺眼,在皇帝那里说他们的坏话。
简直是岂有此理,气死人了。
“要不,一会儿见到父皇,咱们先下手为强。”萧善又在那里出歪主意。
他脸皮是厚,但也不想天天被皇帝指着鼻子骂,到底是有王君的人,一直这样,自己都没一点威严了。
“怎么先下手为强人家哪里做对不住我们的事了”萧荣横了他一眼,目光中满是怀疑。
他觉得萧善脑子里就没出过好点子,但这个时候也想拼一拼。
萧善自信满满道“大哥,他们把我们放在这里不闻不问就是对不住我们,大哥一会儿见了父皇你只要不拆台,其他的看我发挥就是。”
萧荣哼了声,心想看你发挥可以,但不拆台肯定不行。他可没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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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的脸皮厚,在皇帝面前还是要维持下自己的脸面。
两人就这么各怀心思的入宫见皇帝。
入了乾明殿,请安行礼,萧盛让二人平身,第一句话就是“你们两个在刑部也有一段时间了,感觉怎么样”
这是要问罪吗
萧荣和萧善隐晦的相看一眼,萧荣努了努嘴,意思萧善该发挥了。
萧善干咳一声老实着一张脸道“父皇,感觉不怎么样”
萧盛的脸原本还算平静,被他这话说的立刻抽了下筋。
萧盛眯眼道“什么意思”
萧善道“回父皇的话,儿臣和大哥去了刑部,那些人把陈年老旧卷宗都拿给了我们,其余什么都没跟儿臣们讲,只说看会了那些就懂刑部办案的流程了。父皇,你是知道的,我和大哥的性子实在不是能坐得住的人,但我们这些天认真研究了下卷宗,愣是研究透了二十年前的刘学为了权势杀妻案,还有十五年前张运投鼠入邻居家造成的鼠疫案。案情、作案手法、又如何被发现儿臣二人都了解其余的,儿臣二人还没研究透彻。”
萧盛眉头一皱,望向萧荣道“是这样吗”
萧荣抿了抿嘴,同是一种结果,但有些话从萧善嘴里说出来,他们这么多日子看了两份卷宗好像特别令人骄傲。
要是萧善现在能回答他的疑惑,就会说上一句,也不过是同屡战屡败和屡败屡战类似的说法。
萧荣一脸惭愧道“父皇,三弟说的是,都怪儿臣太过愚笨,卷宗看的是有些慢了些。”
萧盛其实有点不相信两人真会用心看卷宗,于是沉着脸问了问两个卷宗的情况。
这是问到了萧荣和萧善的拿手处,两人是对答如流。
萧盛一看这情况,心想两人这是真用心了,就是刑部那些官员没用心,于是他脸色有些不好看道“常安,立刻去传刑部尚书来见朕。”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