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对,出于安全起见,希望贵店可以检查一下。”
经理半信半疑,有点怀疑他们是碰瓷的,于是道:“各位要是坚持这么说,我们也可以检查。但是包子送到你们桌上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要是你们自己往里面加了东西,可不能说是店方的责任。”
施沁皱眉道:“你是在说我们讹诈吗”
经理含蓄地笑了笑,算是默认:“我们是五星级饭店,每一道菜都是经过严格处理的。在此之前,从来没有其他客人反正过这样的情况……”
他这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完,这间包厢半掩着的门就被敲响了,一个服务员气喘吁吁地跑进来:“经理,‘富贵花开’里面有两个客人口吐白沫晕倒了,好像是食物中毒!”
经理:“……”
他几乎是立刻就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连话都来不及说,连忙小跑着去了“富贵花开”,救护车还没赶到,其中一个没有昏倒的客人正焦急地说:“刚才吃的东西多了,我们怎么知道是什么有问题我不管,今天这事你们必须给个说法!”
经理一眼就看见了他们桌上那碟吃了一半的水晶包,当时就觉得脑袋“嗡”了一下,几乎是喊着冲服务员说道:“快!去通知其他点了水晶包的客人,不要吃!”
这变故把其他客人也吓了一跳,纷纷打听是怎么回事,好在有问题的包子都是刚上桌不久,吃的人并不多,才没有闹出更大的事来。
又是叫救护车又是报警,中毒的顾客及时洗胃,而事情的原委很快也查明白了——原来是有人故意投毒。
投毒的人是个无业游民,名叫张永,他被警察拉出去的时候又哭又笑,疯疯癫癫,口中还喃喃问着“死了几个”,似乎精神已经失常。
江灼听见有人议论,好像这人以前因为打架斗殴罪入过狱,出来之后就有点不正常,因为也没有什么家人,所以经常在这一带疯疯癫癫地乱跑。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混到后厨去的,在和面的水里倒了耗子药,多亏那耗子药质量不好,又被稀释,好歹最后是没闹出人命来。
饭店被勒令停业整顿。这家店的赵老板本来趁周末带着老婆孩子在外面兜风,结果没想到飞来横祸,出了这么一件事,接到经理的电话之后急匆匆地开车折回来,正赶上江灼一行人出门。
他经人示意,连忙三步并作两步地赶上前去:“江先生请留步!”
张志家还以为对方是要过来打架的,扯着江灼往后退了退,警惕道:“你要干什么”
赵老板连忙说道:“几位别误会,今天要不是江先生及时提醒,这件事还不知道要闹多大,我是来道谢的。”
他掏出一张卡,双手递给江灼,诚恳地说:“是我们店里的安全措施做得不到位,才会被人混进后厨。关店整顿的这段时间里一定好好整改。这是一张贵宾卡,餐品终身免费,等本店重新营业了,希望江先生能够再次光顾。”
赵老板说话的时候,他身边那个十六七岁的小儿子在旁边梗着脖子直撇嘴,显然很不服气。在他心里可能觉得江灼是个找茬的顾客,因此对父亲近乎谦恭的态度甚为不满。
江灼微微一哂。这个赵老板不愧是个生意人,太精明了,他分明是已经认出了江灼或者云宿川的身份,却故意装着不知道。
借这个机会,他即能够示好拉一条人脉,在这饭店大门口把话说的如此诚恳,又给人一种“知错能改”、“老板也很无辜”的印象,可以说是一举两得。
他也没点破,随口应承两句,没有收卡,跟着一帮同学离开了饭店。
回去的路上常铭还说:“小灼你真是神了,我原先知道你能掐会算,但是连包子的面相都能看也是棒棒的……你、你这要搁古代,进了宫肯定能重用,皇上都不用试毒的太监了……”
江灼一开始还听着,结果后面他越说越不是人话,当即果断把常铭的脑袋推开:“滚你大爷的。”
旁边的人都笑了起来,张志家就问江灼有没有平安符,说是想买一个。
这东西没难度,江灼顺手画了一个送给他,当下两个女同学一左一右扑过来,同时喊道:“亲爱的我也要!”
江灼也忍不住笑了,被众人围着画了一堆符,摆摆手道:“够了吧够了我可走了啊,这还有个酒鬼等着我送他回家呢。”
“酒鬼”指的自然是云宿川,江灼被其他人围着的时候,他也没碍事,便退到不远处含笑看着他们将一堆符纸传来传去。
云宿川虽然没到神志不清的份上,但也确实是有点醉了,跟平常那副神采飞扬口齿伶俐的样子比起来,要乖巧不少。
同学们都笑起来,也便没再耽误时间,纷纷告辞,江灼冲着云宿川打了一个响指,两人就一前一后地走了。
饭店投毒案非同小可,没过多久就上了社会新闻,今天这事情一出,倒是又带动景越山庄的房子卖了一波,也算是意外之喜。
现代社会工作压力大,都讲究个玄学锦鲤之类的当精神寄托。一开始张志家提起平安符的时候,有些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