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笑咪咪站在一边听着。
此时比赛还没有正式开始,整个赛场中闹哄哄的,有布置场地的工作人员在做最后的检查,主持人和几位评委老师低声交谈,下面观看比赛的学生们一排排入场坐好,悄悄往台上打量。
“我靠,江灼这身也太好看了吧!”s大的一个女生掏出手机,偷偷摸摸地照了两张,“这是什么神仙小哥哥,再这样我都想转他们学校去了。”
主办方有钱,虽然只是一次知识竞赛,但是为了直播效果,所有的场景服装以及舞美都非常精致。学生们难得看见一回这样的大场面,再加上站在台上的江灼颜值又实在很高,自然将不少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不光是那名女生,周围还有不少人趁着比赛没开始的时候拍照,有的甚至还录起了小视频。
江灼扮演的是书生,身上换了件白色衣袍,腰束锦带,手持折扇,头上还搭配着束成长马尾式样的假发套,长身玉立,姿态翩然,乍一看上去,恍惚间倒真像个少年得意的风流才子一般。
他自己倒是对此毫无所觉,侧对着观众席,正漫不经心地转着手里的扇子,跟身边的常铭说话。
“他妈的,我可真闹心。”常铭带着点哀怨地看了看江灼那身简单的衣服,又抻了抻自己身上那套,作为负责“棒打鸳鸯”的坏人,他的人设是“有权有势”,衣服格外繁复厚重,穿在身上简直压得慌。
江灼微微一哂,常铭又问他:“还没来得及问,我看这新闻报道,你的事算是解决的差不多了吧?”
江灼道:“这二十多年宋雅萱都没闹出什么风浪来,现在也照样不行,我也没把她当回事。”
“说的是呢。”常铭一副睡不醒的样子,打了个哈欠,“兄弟你这是杀鸡给猴看,简直厉害死了……”
算算时间,宋雅萱他们费了那么大劲造势铺垫,一心一意想把江灼的势头完全给打压下去,结果从江灼病好了真正插手到现在,也不过一个多星期的功夫,对方眼看就已经溃不成军了。
而且不光如此,这件事过去之后,一来公司里其他的人如果再想搞什么动静,都难免要有所顾忌,二来江家的事情几次闹上新闻,沸沸扬扬,要是不能洗白那是真倒霉,但一旦真相出来,反倒相当于一次免费的广告。
江灼哈哈一笑,说道:“没有的事,开什么玩笑。”
常铭摆了摆手:“装你的大尾巴狼去吧。对了,我问你个事,你跟邵燕燕……”
他一边说,一边向着身后看了一眼,眼见着邵燕燕正在另一边和npc妹子齐棠说话,便压低了声音道:“你跟邵燕燕,现在没什么联系吧?”
江灼莫名其妙地说:“废话,我们以前也没有。我跟她不熟好吗?”
常铭道:“我不想跟你这个弱智探讨博大精深的人类情感问题,我就是跟你说,离她远点。还是前两天我妈告诉我的,邵燕燕跟一个老婆孩子的煤老板好过一年多,这事你不知道吧?”
江灼摇了摇头。
常铭看了眼表,见离比赛正式开始的时间还有一会,就小声告诉他,原来邵燕燕上大一的时候曾经谈了一个男朋友,因为对方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叔,再加上已经结婚生子,因此双方都很低调。
邵燕燕家经济条件也很好,就是被对方所谓“成熟男人的魅力”打动了才会跟他在一起,结果自然落得一身麻烦。
男人不愿意离婚,邵燕燕又纠缠不休,大约折腾了一年多,两人分手了。
结果狗血的事情出现了,邵燕燕刚刚分手之后就出了车祸,还是跟她那个男朋友的原配在一辆车上出的事。后来原配死了,邵燕燕被送到医院抢救,捡回一条命来。
这场意外之后,煤老板死了老婆,不知道哪根弦搭错了,居然又转过头来重新追求邵燕燕,邵燕燕却已经对他失望透顶不想接受,纠缠的一方与穷追不舍的一方调了个个。
渣成这样,江灼也是无言以对,只好说:“那个煤老板的老婆可够惨的。”
“确实是惨。”常铭赞同了一句,却道,“但我不是要跟你说这个。”
他们两个大男生凑在一块嘀嘀咕咕,倒也不是因为常铭热爱八卦,他告诉江灼,自己听说邵燕燕为了躲避煤老板的纠缠,跟那个人说她已经有交往对象了,家境很好,还跟她是高中同学。
上学的时候,除了江灼自己之外,当时班里大部分人都能看出来邵燕燕对他有那么点意思,常铭听邵燕燕那个形容,怎么想怎么像说的是江灼,所以才给江灼讲这件事提个醒,免得他在不知不觉间成了对方的挡箭牌。
江灼想了想道:“这应该没事,我们已经好几年没怎么说过话了,最近一起比赛她也没怎么搭理我,估计就是那么一说。”
常铭道:“那就行。对了,宿川今天来吗?我跟他也好久不见了,上回太乱,也没来得及说话。”
江灼道:“他办事去了,过一会应该会来……”
话没说完,他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等一下,你跟邵家熟吗,知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