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的眼神看得红了脸,结完账匆匆离开了。
她把东西装进了包里,回到洗手间附近的那家珠宝店时,温锦寒正靠在店面旁边的墙上等她。
男人看见她从洗手间的反方向过来,心里颇有些狐疑。
陆时欢解释说忘记带纸巾了特意绕去超市买了一包,然后匆匆去了趟洗手间,很快便出来了。
回到风和清居,陆时欢跟温锦寒打了声招呼便先去隔壁拿了换洗衣物。
谢浅趁机跟她倾诉不舍之情来着,看见陆时欢在衣柜前一脸纠结的样子,便多问了几句。
“浅浅,你帮我挑一挑睡裙,看看哪一条我穿上更勾人。”
陆时欢话说得直白,其心里想着什么,几乎快要写到脸上了。
谢浅惊讶于她所做的这个决定,“你不是一向不支持婚前那啥吗”
“人是会变的。”陆时欢没看她,但回答了她的问题。
这个答案让谢浅勾起了唇角“我看你是因人而异吧,说到底,以前你和温时意在一起,还是因为不够爱。”
她的话让陆时欢挑选的思绪中断了片刻,随后扭头看了谢浅一眼,难得正面回应了这个话题“也许吧。”
也许她当初对温时意真的只是年少无知的喜欢,一片赤子之心,毫无杂念。
可对于温锦寒,陆时欢却起了每个成年人都潜在的欲念。
不管怎么说,在这场感情里,她付出的已经远不如温锦寒那样多了。
能给温锦寒的也寥寥无几。
眼看着就要分居两地了,陆时欢也想尽量弥补温锦寒一些,至少不能让他一个人付出。
所以临行前的这一夜,陆时欢打算把自己给他。
而且她已经做好了霸王硬上弓的打算,就不信温锦寒真的能顶住她所有的攻势。
谢浅看她心意已决,便认真替她挑了一件黑色真丝吊带的睡裙,带蕾丝花边的,v字领口能展露出更多的春光。
而且这条睡裙收腰很绝,能将陆时欢那纤细的腰肢的尽善尽美的显露出来。
陆时欢听从了谢浅的建议,将那件黑色真丝的吊带睡裙装进了口袋里,另外带了点洁面洁身的工具,忐忑不安的敲开了温锦寒的房门。
彼时,温锦寒刚洗完澡。
腰上裹了一条浴巾,头上顶着一条干毛巾,正擦着湿漉漉的发。
不时有水珠从他碎发末端滴落到胸膛,水珠沿着男人肌理间的沟壑蜿蜒滑落,十分吸人眼球。
陆时欢便是眼睁睁看着一滴水珠没入了温锦寒腰间的浴巾里,方才烧红脸移开了视线,越过他进屋的。
在陆时欢去洗澡之前,她将装衣服的口袋和包放在了卧室床头柜上。
等男人在洗手间里吹干了头发,她才去冲澡。
然后在洗手间里折腾了一小时之久,最后才想起换洗的睡裙没拿,陷入苦恼之中。
又磨蹭了十几分钟,陆时欢吹干了头发裹着浴巾出去了。
推开主卧的门后,她一眼就看见了靠在床头翻着一本国外名著的温锦寒。
卧室里只留了他那一侧床头的灯,橘色的灯光照亮的面积并不广,所以偌大的卧室里光线还是比较昏暗的。
听到陆时欢进门的响动,温锦寒合上了手里的书,随手放在了床头柜上。
顺便也关掉了床头那唯一一盏灯,让整个卧室彻底陷入了黑暗中。
全程男人没看陆时欢一眼,只温声道“今晚早点休息,你明天要在路上折腾很久,得休息好。”
陆时欢轻嗯了一声,借着窗外翻入的一缕月色到了床畔,掀开被子躺进了被窝里。
温锦寒习惯性的探手来抱她。
将人搂入怀中的那一刹,男人全身僵住了,像是被触到了身体某处的开关,连大脑都停止了思考,只剩下一片空白。
陆时欢进入被窝前已经把浴巾扔在了地上,所以当温锦寒拥抱她时,她的身体也崩成一张弓箭上的弦,心跳参差不齐,前所未有的乱象。
“抱歉欢欢”温锦寒回过神后的第一反应是退开,怕自己唐突了陆时欢。
结果陆时欢却翻身抱住了他,不让他退。
男人只好僵直身体一动也不敢动,与陆时欢一起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大概分钟过去了,他怀里才传出沉闷却羞涩的女音“我明天就要走了这一走可能很久都见不着面了。”
“锦寒哥,我很害怕,我怕时间和距离会消磨我们的感情你就让我切身感受一下你对我到底有多爱,在我身上留下你的烙印”
“行吗”
陆时欢循循善诱着,明明自己也很紧张、害羞,却还是铁了心要把这个计划贯彻到底。
她这般温声软语,连哄带骗,温锦寒就是钢铁练就的意志,也很难不被消磨干净。
男人的手反复攥了好几次拳头,因为隐忍,他额头已经冒起了青筋,蒙了一层细细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