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天气多变, 今天气温上了20c,同学们纷纷脱下厚毛衣。男同学们不怕冷,就穿了件白衬衫, 女同学们也换上了薄打底袜。
下午放学后,徐少庆和唐诗郁闷地从徐静办公室出来, 因为许罂好几天不上课, 徐静批评班委没有看顾好同学,让他们去把许罂、陈星凡、金宇、江寰四个找来带到办公室。
这简直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嘛
唐诗走进教室, 问正讨论物理题的女生们“你们看见许罂了吗
女同学纷纷摇头。
“没有。”
“我也没有。”
“都好多天没看见她了。”
“怎么了副班长”
唐诗心烦地叹了口气“哎呀还不是她逃课太凶啦,害我们被徐老师骂了都问了好多人,都说没看见,也不知他们几个逃课逃哪儿去了。”
大家一阵唏嘘,可怜的背锅班委。
然后有人提醒“顾星沉问了吗”
其他人也跟着反应过来
“是啊, 许罂不是在追顾星沉吗, 或许顾星沉知道呢”
“顾星沉不可能不知道。”
“班长副班长,你们找星沉问呗。”
这会儿顾星沉并不在教室,徐少庆和唐诗一路找到教学楼天台, 推开门就见顾星沉坐在楼边儿么,看着十分危险,不知在想什。
徐少庆不敢喊他, 生怕一出声会吓着他掉下去, 走过去才喊了一声顾星沉。
夕阳照着顾星沉侧脸, 白色校服衬衫染了些金色。他说话还是清冷温和的味道“班长有事”
徐少庆“嗯。许罂找不着。”
唐诗“她几天没来学校, 你知道她去哪儿了吗”
顾星沉顿了下“不知道。”
唐诗有些意外。“不会吧。她那么爱缠你, 都没告诉你她行踪”
徐少庆“就是啊星沉,你别替她遮掩了。”
满校园厚积薄发的春意,水清木华,可顾星沉心里却像有未退的春寒,缠着心口,挥散不去。
“我确实不知道她在哪儿。她没告诉我。”
徐少庆和唐诗互相看了一眼,没有多说下去,走到天台小门的时候才回头看一眼顾星沉,小声交谈。
“难道许罂对星沉也失了新鲜劲儿了”
“别的男生从追到分手,都没有超过半个月的。算算时间,顾星沉都被追了一个月有多,是差不多了”
“星沉好可怜啊”
顾星沉听见了几句,无动于衷,远望斜阳。
垂头划开手机的信箱。
里头许罂的短信,还是四天前发的。
电话记录里,上一通许罂的电话也是快一周前了。
酒吧俱乐部。
钟塔公园旁边的“腐败1街”,s市最昂贵的娱乐场所集结地。入夜后便时而听见跑车嗡嗡的声音在街上缓慢的蠕动,不时吸引一些人回头。
一辆玛莎开得十分诡异,大道不走,专挑小路,最后停在时代广场的地下停车库。
今天还是许罂开的车,她下车来就照着金宇小腿踹了一脚。
“金宇,你丫还好意思当个男人这儿都来了多少次,还找不着路好车给你开都白瞎了。”
金宇阴着脸盯许罂,但确实许罂没冤枉他,所以没吭声。
陈星凡和江寰哈哈大笑,陈星凡手搭在许罂肩膀上“小罂,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阿宇是个路痴。”
“别这么亲热,我可只喜欢我家星沉。”许罂跟这几个狐朋狗友说话都相当随意,推开陈星凡的胳膊。
“还好意思提你家星沉,我看早变别人家的了。自己说说,多少天没见人家了”陈星凡不知趣地戳破。
“他不会那么容易跑的”许罂略有窘迫,在学校拴那么久,难得出来活泛一下。
许罂把包往肩上一甩,就往前走。
顾星沉主动的那个吻,她是看出来了。
那样矜持的男孩子,如果不喜欢,是连手都不会跟人牵一下的。
所以,再一次,许罂胜券在握。
顾星沉是她的了。
许罂穿着连衣裙,和有一点儿跟儿的鞋,朝电梯走去。
三人都看着许罂背影。
陈星凡“好一只勾人挖心的狐狸精。我真是可怜顾星沉。”
江寰与金宇点头。
而后江寰摸摸下巴“她那样子,真是来打架的”
金宇面无表情锁好车门,说“她哪次动过手不都是咱们上她捡现成的”
然后,陈星凡和江寰都觉得很有道理。
果然闷骚都长于思考啊
喧哗的酒吧。
许罂点了杯鸡尾酒坐在沙发区,慢慢抿着。
乱射的彩色灯光,震耳欲聋的dj音乐,喧闹的舞池充斥乱七八糟扭动的性感肉体。
陈星凡和江寰去了趟吧台之后,乐声就更大了,以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