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感情,因为这个徐迎月再次回到冰点。
“好了,你好好休息吧,不要多想了。”
周子珩听了松口气,下一秒忽然抬手捂脸,将脸藏了起来。
“苏媱你出去,你别看孤。”
他现在太丑了,不想让苏媱看到。
苏媱“噗。”
她不想笑的,可周子珩捂脸的样子太搞笑了。
她死死忍住后面的笑声,“没有影响了,你现在也是全皇宫最帅的崽。”
“真的吗”
周子珩眼睛偷偷看出来。
“对。”苏媱轻轻去拉他的手,“你手上很严重,别碰脸。”
周子珩看苏媱真没异色慢慢将手放下,看看手磨牙。
“这次孤一定不会放过她的,还敢拉孤的手”
话说到这里,周子珩面色一变,“苏媱”
苏媱忙道,“没事,没事,不就是被拉了一下手吗没事,洗一下就好了。”
“怎么能说没事”周子珩憋了一下,“孤脏了。”
满身红痕的周子珩控诉,“孤都脏了。”
苏媱“”
忍了一秒,最后硬是没忍住,苏媱噗一声笑了出来。
“别闹,脏什么。”
还孤都脏了,什么鬼
“不要胡说了。”
周子珩“真的不脏吗你不嫌弃吧”
“不嫌弃,你这是受害人。”
周子珩点头,“等孤好了,一定好好搓洗这双手。”
“好。”
苏媱觉得周子珩大概是发烧,所以脑子有点混乱。
幸亏吃过药后,烧就退下去了,苏媱也不用一直着急想办法了。
苏媱松了一口气,不过虽然退烧了,可是周子珩的难受还是一点没少。
整个人难受,一直睡不着,一个劲让苏媱去睡,苏媱哪里放心,一直没去。
后来太医开了一副药过来,周子珩吃过药就昏睡过去,睡前还念叨着让苏媱去睡。
苏媱装作去睡的样子,他才放心睡过去。
睡过去后,就是梦里也皱着眉头。
苏媱守着他,拉着他的手不让他乱抓,到了后半夜才睡了一下。
东宫一片安宁,相隔不远的刑部大牢,却惊心动魄。
“还不快老实交代”
一遍遍的审问,徐迎月的回答都是一样。
“我没有刺杀太子殿下,我穿男装不是为了刺杀太子殿下,是为了治好太子殿下的病。”
“还不快老实交代”
可上了刑拘了,徐迎月也没改口。
问她怎么知道周子珩行踪的,她不说,也不交代怎么混进去的。
“我就是偶然知道的,没人和我说,也是偶然混进去的。”
她不承认自己是谋杀,问她背后指使人,她说没有,没人指使。
徐迎月自觉就是如此,不管怎么逼问都没改口。
她能活着出来,确实是有人暗中帮忙,将她放出来,并告诉她这些,可是她不是被人指使的。
她怎么会去杀太子呢绝无可能。
不管怎么逼问,甚至上了刑,都没改口。
在徐迎月被逼问时,京都最热闹的春满楼某雅阁内。
正慢悠悠摇晃饮酒的锦袍男子,手忽然一顿,下一秒,着夜行衣的男子无声无息出现在后面。
跪下后低声禀告,“人正被刑部审问,需要将她处理吗”
锦袍男子浅浅饮了一口杯中酒,看颜色是红色的,也就是说最近大热的果酒。
这果酒是仙子教人酿的,味道很不一样。
因为酿出来的很少,早就别人抢完了,一般人都喝不到。
他细细品了品才闲闲道,“不用。”
男子欲言又止,却不敢质疑,“属下告退。”
正要退下就听锦袍男子道,“你没暴露身份,她不知道,不用担心。”
徐迎月还强撑着没交代,却不知道自己只是被人当枪使了,利用她来杀周子珩,如果杀死了周子珩,那就彻彻底底结束。
可惜没能如愿。
不过就算没死,能离间太子和仙子的感情也不多。
也算是有收获吧。
锦袍男子想着,耐心解释了一句。
“是。”黑衣男子忙应下。
话音落下,人已然不见踪影。
锦袍男子去拿酒壶,却发下空了。
旁边还有一个酒壶,他顿了一下倒了一杯,可才倒出来,他却失去了兴致,随手将酒壶丢下,吐出一句话。
“真没意思。”
到底不是果酒,千篇一律的,真没意思。
他拿手撑着桌子,朝对面看去。
对面正好是花魁在表演,春满楼花魁千金难求,多少人为之疯狂。
除了花魁,春满楼还有很多出色的姑娘,你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