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勉强把两个明显错位的骨头给硬对到一块,等他对完,那个人已经晕得不能再晕了。黄医一边抹汗一边说“很好很好。”
这时树枝子也砍过来了,黄医把小枝削掉,取中间最直的两断,劈开,给这人绑在腿上,再用麻绳缠紧。
黄医站起来说,“行了,不用按了。”
小童从这人肚子上跳下来说,“他的下巴掉了,您还要给他治治嘴呢,不然他以后怎么吃饭啊。”
“对对对。”黄医撸袖子去看这人的头,先把石头挖出来这汉子真实心眼,都快塞到人嗓子眼里了。先看这人还会不会喘气,不会喘就先照胸口捶几下,捶完,看人开始咳嗽了,他才抱住这人的脑袋,把他的下巴往上一托一对。
这人就又杀猪一样叫起来了。
“好了,治好了,抬走吧”黄医一抹手,说。
送人来的没想到治得这么快,道“大夫,这人的腿没事了吧”
“不好说啊。”黄医看着这人黑紫烂青的腿,虽然外皮没破,里面肯定破了不少,“以后能不能走看运气吧。先让他回家养着,别下地,别用这条腿,吃喝拉撒都躺着解决吧,等腿不疼了,再看能不能动,能动就没事,不能动就拄拐吧。”
“不用吃药啊”腿断了啊,不吃药就能治好神医
黄医一看人家崇拜的眼神就下意识的摸胡子做仙风道骨状,高深道“现在不会吃,明晚,他发热后,再来找我,我再给他开药。”
果然是神医连他明天会发热都知道
一群庄稼汉千恩万谢的走了。
黄医回到草棚里,看到两个乞丐一样的人在乖乖的磨药,他们头发蓬乱,皮肤腊黄,有些地方黄过头了,一块白一块黄的,没忍住大笑起来。
小童进来没好气的说“都是您给他们调的药,成这样了,您还笑”
两个乞丐刚才都没出去,此时抬起头来,正是香奴和蟠儿。
吃饭时,黄医说“最近不知怎么回事,到处都有强人。我看我们不能在这里待了,走吧。”
“又走”小童说,“好不容易才在这里安顿下来。”
黄医说,“你懂什么像咱们这样的,强人一见就想抓。”他点点小童的头,“你这细皮嫩肉的,下锅煮了”再指指香奴和蟠儿,“你们这样的,当奴隶吧。”再指指自己,仰头说,“我这样的,就会被他们奉如上宾。”
小童喷笑“上宾,您这辈子也没当过一次上宾,别做梦了。”
香奴对又要逃命的事有点失望,蟠儿看出来了,劝他道“我们现在能活命,都是托了黄医的福。他也是为了大家好,真碰上强盗土匪,我们只有死路一条。”
香奴说“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找公主”
蟠儿摇头,“现在还不行。从这里回乐城太远了,我们两人无法上路。”没有黄医,他们连每天的饭都吃不上,早就真的沦为乞丐了,更别提现在还能有个草棚住。
但他也想能一步步靠近公主。
他去找黄医说,“我们去樊城吧。”
黄医很警觉,“你是想回去了吧”
蟠儿摇头,“现在野地里越来越多强人了,只有去大城才安全。”
这话也有道理,但黄医还是不放弃让蟠儿打消继续去给他的主人效忠这件事,他耍了个心眼“那我们就一个城一个城的过去吧。”
蟠儿明白黄医的想法,但他并不讨厌。黄医对他的善意就像做梦一样美好。
他顺从的答应了黄医,只因不想让这个像他爹爹一样的老头失望。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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