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个无情无义的女人明争暗斗这么些年。
偏偏互相又都下不去死手。
不痛不痒的你抢我的女人我睡你的傍家儿,都咽不下当年那口气。
单说这个酒,最开始是成龚搬到这片儿之后常来,齐斯贤就把整个会所买了下来。
成龚知道了也照来不误。
齐斯贤手底下的人把成龚当大爷供起来,遇到成龚打架惹事,齐斯贤的人还要出来撑场子。
你说这算是个什么事儿
面对小白的恶言相向,齐斯贤半点不生气,酒杯磕在桌上,自顾自端酒瓶子给自己倒酒。
边倒还边盯着小白看。
“你怎么就跟你姐半点不像”
白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们好兄弟真默契,“我就当是你在夸我了,谢谢您啊”
“确实是在夸你啊。”
齐斯贤摇摇杯子,仰头一饮而尽,虽然他长得秀气多了,但却是跟成龚一模一样的动作气势。
白皑冷哼一声。
“今天是个什么日子,一个个都床前明月光的,腻不腻歪”
齐斯贤被他这句逗得哈哈大笑,“你以为我想你姐啊”
他故作神秘地勾了勾手指,白皑不搭理,他就自己凑过去,“说实话,你别告诉你师父,我都有点想不起来你姐长什么样儿了。”
白皑扫他一眼,判断着这话有几分真。
“真的。”
齐斯贤拍拍他的肩膀,“要是你们姐弟长得像,还能帮我修复下记忆”
“那你应该去拜见白家大夫人。”
那女人跟她妈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刻薄。
“得了。” 齐斯贤一副被倒了胃口的表情,转头四望,“你师父肾虚啊”
放个水要放一万年的。
白皑把他拍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掀开,偏头看舞台,懒得搭理这两个病人。
齐斯贤端了杯子,看一眼跟在后面的保镖,对方朝电梯方向指了指。
话说回跟徒弟闹着闹着忽然丢了魂儿似的成龚。
他看到了那个女人。
虽然已经不是那条酒红色的裙子,但那个惊艳侧脸他绝对不会认错。
最开始他以为那是家里或者齐斯贤派来的,但事后她就那么潇洒地走了,之后也再也没出现。
也许人家真的是不图他的家财万贯,也不图成家的权势滔天。
也许就是个想要释放天性的大学生机缘巧合在酒被他的外表征服所以跟了他一路,然后就半被迫地被拽进了龙潭虎穴跟他疯癫了一场。
即便是这样,那么她也不是什么贤良淑德。
这不又跑来酒放纵了么
当时被他逮住,是谁主动舔了他的掌心
倒是要夸她一句好眼光,找人破处一眼就挑中了最好的那根。
但偏偏就是这么个身体纯洁行为轻佻的矛盾的女人,能够有让人念念不忘的本事。
成龚曾自嘲地想,男人就是这么贱,得不到的或者失去的永远能在心里蹦哒。
刚刚那一眼他确定她没有看到自己,好像是从台那边过来,人影晃动间似乎是朝洗手间那边去的。
胆子真是大啊,他咬牙切齿。
不知道已经来了多久,又在台那边喝了多久。
周围臭苍蝇更是不知道招了多少
涉世未深的小丫头片子,拿这些脏污当时尚当时髦,想过瘾,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几乎是不用思索,他立即就追了过去。
苏瑭刚刚走到洗手间门口,就感觉手肘被一只巨钳给夹住,随即被不容抗拒的力道牵引,转身就撞进硬得跟石头似的胸膛。
“你” 她像是被撞痛了,声音戛然而止。
成龚鼻子一皱,在酒这种气味混杂不堪的地方竟然一下子就分辨出了女人身上独特的体香。
二话不说大掌箍住她后脑勺按在怀里,遮去了周围贼眉鼠眼的探视。
几乎是把人抱着直接往前面电梯口走。
楼上是包厢。
电梯前有经理守着,不过一见是他,立即恭敬地帮他刷了卡,同时在耳麦里内线通知楼上。
“成哥慢慢玩儿”
经理朝合拢的电梯门鞠躬,而那缝隙一消失,苏瑭就被大力按在了合金门上。
成龚这回别的什么都没干,首先就是捏住她的下巴,把这张脸仔仔细细看了个真真切切。
果然是好漂亮的一张脸。
“记得我吗”
他暗哑低沉的嗓音是纯雄性的。
苏瑭眼神放肆地在他脸上刮了一圈算作回敬,“你是谁”
语气轻佻,满是不屑。
趁男人皱眉恍惚的瞬间挣开手,直接探向别处,“我只认得这个。”
成龚呼吸猛地一滞,虎目圆瞪。
被人当成工具,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有这么一天,嗓子里泛起腥甜,浑身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