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眉顺目“我是从前伺候过鄢总的下人。”
“哦,闻西珩”鄢知雀声音一扬,立马又压低“怎么是你”
刚踏入屋子的闻西珩“”
凌卉卉“你自然想不到,西珩的相貌有一天也会老得连你都不认识了。”
闻西珩“”
鄢知雀的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甚至她还倒退了一步,睁大眼睛盯着凌卉卉“你西珩”
凌卉卉含情脉脉“知雀,你找西珩么西珩在这儿。”
鄢知雀立马厉声呵问“你来干什么”
“来看你们排戏。”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不带丝毫感情。
雷雨之闻鄢重聚。1
鄢知雀被他吓了一大跳,心里头只剩一个念头。
完了,忘记把他踢出这套房子的管理权限了。
随后,她转过头蹙眉看向玄关处西装革履的男人,质问“谁指使你来的”
凌卉卉探出半个身子,笑眯眯地打招呼“闻总来了啊你们聊你们聊,我去个洗手间。”
说完,她开启尿遁技能。
鄢知雀则转身走到沙发边,施施然落座。
“你来干什么”
闻西珩缓步上前,垂眸瞧着她,“来管教你。”
“”
鄢知雀脸上明晃晃写着“你特么再说一遍信不信我这就让你瞧瞧什么叫做管教”。
闻西珩淡淡道“插手他人家务事,人家告状都告到我这儿来了,我理应给出一个交待。”
鄢知雀知道他说的是司乾与凌卉卉的事,冷冷勾唇“你还是先关心关心你自己的家务事吧。”
“嗯,所以我来管教你。”
“”
这不可描述画风的展开是怎么回事
鄢知雀旋即心里一个咯噔,她觉得自己现在的心态不行。
都决定要离婚了,可能连孩子抚养权的争夺都即将拉开帷幕,她怎么能因为他口中随随便便两个字就莫名羞耻莫名
“跟我回去,孩子在家等你。”
闻西珩走到鄢知雀跟前,伸手安抚性地摸了摸她的发顶。
鄢知雀脑袋往后仰,躲开他的触碰,不可思议地瞪着他“我才出来不到六个小时你跟我说鱼宝等我这个点他正在上英文课”
闻西珩望了一眼拉门方向,意有所指“他们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司乾在路上了。”
闻言,鄢知雀坐不住了,张开嘴巴扬声喊“卉卉”
闻西珩眼疾手快捂住她嘴巴,屈膝将人压回沙发上。
凌卉卉本来就没有上洗手间,不过就是留出空间给他们小夫妻。她听见鄢知雀喊她的声音后,立马从里面出来。
客厅里,闻西珩正压着鄢知雀
打扰了打扰了。
凌卉卉折身返回里头。
倒不是她不愿意为好闺蜜出头,而是自始至终她都觉得,鄢知雀的离婚理由过于儿戏。
因为喜欢上狗男人,所以要离婚
果然如鄢知雀自己说的那样,“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凌卉卉不太能理解鄢知雀究竟瞎纠结个什么鬼。
所以如果尚有回旋的余地,她自然看好鄢知雀和闻西珩重归于好。
闻西珩压低嗓音,含笑开口“你看,司夫人都知道我们的事情要留给我们俩自己解决。你就不要掺和别人的婚姻了,学乖了么”
鄢知雀被他严丝合缝捂着嘴,只能一边“唔唔”一边狠狠瞪着他。
澄澈漂亮的乌眸里满是对他的控诉。
男人低下头,薄如蝉翼的吻落下。
从额头到眼皮。
“想要吗”他问她。
鄢知雀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当即奋力挣扎。
“别动了。”他的嗓音危险得沉下来,“会让我忍不住。”
他不想做出什么将他们之间的关系破除得支离破碎的举动,唯有竭力压抑生理上的本能。
鄢知雀挣扎得更厉害了。
闻西珩只好放开她。
鄢知雀急急跑进主卧时,他也没有去栏,气定神闲地站在一边看着她冲进去。
“卉卉凌卉卉别磨蹭了你快跑,司乾来了”
闻西珩慢悠悠走到门口,背对着防盗门站好。
鄢知雀与凌卉卉手拉手跑出来,“你堵着门干什么走开啊”
闻西珩岿然不动,淡声道“司夫人可以走,你得留下。”
鄢知雀撇撇嘴,“那你让开,我不走。”
凌卉卉朝鄢知雀一拱手“鄢总,救命之恩凌某没齿难忘,他日江湖再见凌某定当”
“司夫人再不走,司总就要到了。”闻西珩侧过身,让出后面的门。
凌卉卉一溜烟跑了。
“离婚这个念头,究竟是你受了凌卉卉教唆,还是凌卉卉受了你的教唆”
关门声中,他很认真地问她,慢条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