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看到了用兵之外的计谋,以及灵巧行事。
那便真担得起“可怕”二字了。
他说“孤的太子妃便是这样拿下朔方郡的。”
拓跋子楚口中的赵灵微自是千好万好的。
如此也会让他的三名部将对于昨夜的洞房究竟如何有了说不出的好奇。
三人不愧是同一个部落出来的兄弟,平日里又经常是一起配合着作战。
他们谁都看出来自己的另外两个兄弟有这意思了,却又是说了好些话都没能找到切入正题的机会。
最后,竟还是平日里“沉默是金”的阿史那金如同破釜沉舟般地开口道
“殿下,昨夜与太子妃的洞房,如何了末将看殿下对太子妃实在是喜欢得很,为何今日却看起来神色不佳”
来了来了
终于有人问出他们今日一看到子楚太子便想问的话了
可他们却还要遮遮掩掩。
比方说,阿史那雷便颇为一本正经地责怪起自家二哥来
“二哥,你瞧你问出来的话。太子殿下血气方刚,新婚之时整夜与太子妃欢好,还来不及好好睡上一觉便出来看我们兄弟几个,这难道还不够你感动的吗”
此言一出,拓跋子楚周身便释放出了冷意,令阿史那金与阿史那雷都不禁哆嗦了那么一下。
这
这难道,真的不是那么对劲
拓跋子楚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说到“昨夜事未成。”
这回,就连阿史那风也不禁一个抽气。
莫非太子妃连灵武郡都收了,却还当面说愿意,背地里却不愿意
或许拓跋子楚这时来此,原就也是有着求助之意的。
于是他便在三人都这么盯了他好一会儿之后说道“她怕疼。我弄痛她了。”
阿史那三兄弟这才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不是太子妃看太子年纪小,还仗着子楚太子非她不可便欺负人就好。
阿史那风“末将听闻,大商的女人重视贞洁。在成婚之前不会轻易”
拓跋子楚不等他把话说完,便道“是。”
阿史那雷“这不就结了,女人第一次都疼。殿下可别过分迁就了,过了那个劲,可不就爽了吗到时候她还不夜夜都”
“咳咳”
阿史那风瞥了自家兄弟一眼。
示意对方在说起太子妃的时候,可别如此放肆。
于是阿史那雷就说起了他和自家十八个小妾的事。
因事情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阿史那雷说得那可叫一个肆无忌惮。
他从午饭之前开始说,说他如何在把自己的第一个小妾弄得在床上爽得连连尖叫。
待到一顿午饭都吃完了,他还在说他是如何与自己的第六个小妾大战三百回合,把人给睡得哭着喊爽。
男人么,可不就是有不少人爱和兄弟们炫耀这些吗。
原本有七分的事,他可以在脑袋里给自己美化成八分。
待到真的说出口来的时候,可能就在激情之下说成了十分甚至是一百分了。
只是拓跋子楚却越听越是神情凝重。
并且也有了说不出的疑惑。
他问阿史那雷“女子当真只要那事真的开始了,便能如此愉悦”
在行军打仗一事上,拓跋子楚自是有着令对手感到恐惧的杀伐决断。
而在男女之事上,他虽不是白纸一张,却依旧是十分不肯定。
赵灵微早就看出来,她捡来的这个小可怜是个十分单纯、或者说是纯粹的人。
他虽有防人之心,却不工于心计。
他不会妄自菲薄,更不会狂妄自大。
更重要的是,他对于人、对于事都有着很强的觉察力。
如此,当这么一个切中要点的问题被他说了出来,四人所在的军帐便沉默了那么一会儿。
最先回答他的,居然反而是阿史那金。
“是的吧。”
在他之后,阿史那雷才在惊疑了那么一会儿之后略有些夸张地说道“当然啊”
他甚至还反问道“不然呢我们都快活成那样了,她们还能不快活”
作为大哥的阿史那风见此情形,试着问道“殿下,末将记得殿下第一次打了胜仗回来的时候,贺楼将军还有给殿下送过女人。殿下当时也觉不出”
那似乎已是很久之前的记忆了。
久到他已记不得那两名女子长得什么模样。
拓跋子楚喝了一口酒,说道“她们告诉孤,那夜她们很快乐。也说了很多夸赞孤的话。”
阿史那金与阿史那风听到这里,便都乐了。
可不等两人说些什么。
太子殿下便说出了接下去的那句话。
“但孤感觉到的,却并非如此。”
晌午过后,拓跋子楚便回了府。
在回去的时候,他还特地绕了一段路,给赵灵微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