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娱乐圈中闯出一片地。
本来能过上好日子,但她偏偏心有怨恨,正巧逮着了机会,有个朋友拍到了江鹤深抱着苏觅进医院的照片,三百六十五度全高清,当事人若是想否认,还真得去给自己的脸蛋塑塑形,才能睁眼说瞎话。
再者,苏觅的肚子也大了,望去便是丘壑,一看就是怀了孕。
她于是心生一计,联系了几家媒体放料,苏觅本身没知名度,重点在江鹤深身上,江家掌门人,知名黄金单身汉,这个头衔拉出去,本身就是能被引爆的话题,白姗姗在旁边给人支招,重点放在苏觅怀了江鹤深孩子上,在这方面大肆渲染。
自然是瞎猜的,甚至说是没有可能,但白姗姗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用假新闻,激起江鹤深对苏觅的厌恶,到时候他自然会矢口否认,苏觅又会成为众矢之的,以江家掌门人的洁身自好程度,大约也会吃不了兜着走。
算盘自诩打得好,行动力也快,白姗姗又咬咬牙花了钱,直接把苏觅送上了热搜。
消息还没传进江鹤深耳里,先被江鹤辰给看到了,彼时他躺在床上玩手机,玩得正开心,可总有些不长眼的消息坏了他的好心情,他看到苏觅的名字就惊了,急忙点进去查看。
苏觅披着他哥的衣服,被他哥抱在怀里,送进了医院。
他哥的
他第一反应没想着苏觅为什么进医院了,只盯着江鹤深的背影一直看,现在是凌晨两点整,他哥没回家,和苏觅厮混在了一起,然后就进了医院。
医院江鹤辰一愣,终于抓准了重点,怎么就进医院了。
他抓起旁边的衣服就起床,整个人惴惴不安,也不急着打扮了,平时江鹤辰臭美,出门整得像是贵妃巡园似的,得给自己打上领结,套上马甲和背心,喷一些发胶,对着镜子美滋滋一番,才勉为其难地开门出去。
现在他浑身乱得可以,差些连袜子也穿错,一只绿一只黄,江鹤辰盯着绿的那只看了片刻,觉得这颜色挺讽刺,见着了心情都不好。
他把绿的找齐了,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眼不见心不烦,再去匆匆梳了头发,放下梳子,见一边头发翘了个顶朝天,急忙找了帽子压住,戴上口罩就出门了。
江鹤辰叫了司机送自己去医院,车至半途,他去给江鹤深打电话,那头没接,甚至儿都给他挂断了,江鹤辰有些恼,坐了会,抬头见司机有些眼熟。
“你是平常给我哥开车的”他问。
司机说是的,答得尊敬,江鹤辰哦了一声,去看窗外眼花缭乱的江景,开了窗,江风一吹,江鹤辰忽然就机灵了起来,问他“我哥平时在车上提起过苏觅吗”
司机不知道三人的关系,也没练得像人精一样,说“提起过。”
江鹤辰就问说了些什么,问得有些急,语气并不好,司机这才稍有保留,打补丁“其实提得不多。”
见他小心翼翼的样子,一看便有鬼,江鹤辰说得就重了“你跟我说,我关心我哥的感情情况。”
“确实没什么。”司机见过很多次江鹤深关切苏觅的场景,但要他细说,那还真有些困难,他努力总结,“平时会问李助理,苏小姐今天吃的是什么,有没有出去锻炼,或者是一些日常之类的话。”
江鹤辰突然就笑了,咬牙“我知道了。”
江鹤深在门外等了许久,等得周围护士都来来回回换了一拨,手术室的标志灯才熄灭,门开了。
他顿了会,大步上前,医生在那边问“谁是病人的家属。”
“我。”江鹤深过去。
是个上了年纪的医生,约摸着有个五六十岁,不认识江鹤深,也不认识苏觅,问他“你是病人的”
江鹤深先没同他说话,低了身去看推床上的苏觅,苏觅是被累着了,一直昏昏沉沉地睡着,额上冒着汗,头发也有些凌乱,模样着实狼狈,换成平时见着这幅样子,江鹤深大约是会紧皱眉头不愿搭理,但眼下只觉得心中一片柔软,用拇指替她揩去额上的汗粒。
“你是病人的”医生再次问他,“我得跟你说说病人的情况。”
江鹤深说抱歉,起身同他说“我是病人的”
他在这里卡了壳,这怎么说,江鹤深觉得自己的身份着实尴尬,即便他真是苏觅肚子中孩子的父亲,但外人并不知道这一些。
只是他方才,刚从心焦的临界值脱离,心中后怕不已,恨不得是将苏觅紧紧拴在身边才好,便有些不管不顾,最后便说“我是病人的丈夫。”
大约也是脸皮厚,旁边助理都惊呆了,擦了好几下眼睛,看看自己面前的到底是不是江总,怎么就跟记忆里的有些不一样。
江鹤辰碰巧走到拐弯处。
刚才司机说完那些话后,他起先觉得勃然大怒,后头又冷静了下来,安慰自己这不过是多想了,只是这样自欺欺人到现在,转眼便听到江鹤深说“我是她的丈夫。”
江鹤辰只觉得脑内有根弦咯噔了一声,断了。
作者有话要说江鹤辰“绿色,我的保护色。”,,,